大師兄與他們道了別,楊先順則是大手一晃,房間內便多出了一道屏風,屏風後竟出現了一隻巨大的浴桶。


    浴桶內熱氣騰騰,甚至還漂浮著鮮豔的玫瑰花瓣。


    而浴桶旁邊的凳子上,整整齊齊的疊著兩套嶄新的衣服。


    楊先順洋洋得意道:“二位早些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與大師兄一起,帶領晏陽和苗文芝,去了下一個房間。


    “有勞了。”


    帝贏禮貌的道了謝。


    可他們前腳一走,帝贏後腳就將門關上了。


    整個廂房寬敞明亮,四周牆壁用大理石砌成,雕刻著各種神獸和花卉圖案,顯得非常精美。


    房內的家具都是由名貴的紅木和象牙製成,皆是華麗的金色和紅色,擺設著漂亮的絲綢被褥、錦緞繡花的墊子、細膩的瓷器和銅器等,顯得非常奢華。


    牆壁上懸掛著一幅畫像,畫像上是一位美麗的女子,神情溫柔優雅,令人為之傾倒。


    床旁邊有一張圓桌,上麵擺著精致的茶具和幾種美食小吃,讓人垂涎欲滴。在桌旁還有一對帶有絲綢燈罩的精致燈籠,昏黃的燈光營造出一種溫馨而浪漫的氛圍。


    江玉隕不由得嘖嘖稱奇:“想不到在這種荒郊野外,還能住到這麽好的房子!不得不說,幻術真是一門好法術!”


    “怎麽?隕兒想學嗎?”聞言,帝贏眸色微動,有些按耐不住,麵上卻正氣凜然的應了一聲。


    江玉隕往的椅子上一坐,有些期待道:“想是想,不過,我恐怕是學不會啊!”


    也許是因為累了,他動作懶散的扯開了衣袍,又扯散了發,墨色柔順的長發瞬間鋪開,順著纖細圓潤的肩膀滑落,乖順的搭在外袍上。


    那纖長微卷的羽睫微垂,襯著瓷白的肌理,精致的如同人偶。


    帝贏有些口幹舌燥。


    他上前將手搭在他肩頭,聲音微微有些發啞:“那為夫學會了,教你好不好?”


    江玉隕沒有出聲。


    因為他的湊近,他的氣息也逼近了,炙熱又燥熱,帶著濃鬱的龍涎香氣息。


    他不知,帝贏是不是因為受傷了,所以龍涎香氣息變濃了!


    以前他一受傷,身上的龍涎香氣息就會變得十分濃鬱!


    而他受傷了,就也意味著他想療傷,至於怎麽療傷,當然是好好利用他這具極品爐鼎之體!


    腦子裏全是亂七八糟旖旎的畫麵!


    因此,他在心跳開始加快,大腦迷迷糊糊地轉不過彎來,隻知道傻乎乎的看著男人。


    他的衣袍滑了半邊,白皙瑩潤的肩再也裹不住,就這樣無限風情地裸在了他的眼底。偏生這他還不自覺,幾乎瞪圓了眼眸,一隻手抓住滑落的衣袍扯了扯,低低地笑了起來,“難不成,夫君想敗在丹陽派名下。”


    那如同剝開雞蛋般的臉頰肌骨瑩潤,唇不點而紅,臉不妝而粉,眉不畫而翠,眼如水杏,本來沒有喝酒,卻是一副醉美人的樣子。


    帝贏終於忍不住,將他抱在懷中,朝著屏風後的浴桶走去。


    隨後,他撫摸著江玉隕的長發,唿吸聲微微急促,猴急的將自己的衣服剝了個幹淨,然後伸手去解江玉隕的外袍,“為夫可以為了你,拜倒在丹陽派,隻是夫人,你必須得好好愛我一番……”


    作者有話說:


    先交個初稿,明天再補齊字吧,太困了


    第129章 隕兒就這麽迫不及待,想吃為夫的……


    “啊!”


    在江玉隕的驚叫聲中,帝贏頎長的指尖勾住他外袍的一角,往下用力一拉。


    江玉隕還未來得及反應,腳踝一歪,一滑,整個人已落入帶著淺香的暖水中。


    這浴桶十分巨大,比起尋常人家都的浴桶大上四五倍,江玉隕隻覺得有一股力量托住了自己,讓他浮在水麵,不沉下去,像浸泡在天然溫泉的感覺,舒適的隻想歎氣。


    “這真是幻術製造出來的產物?也太逼真了!你說我們現在,實際上,會不會是在荒郊野外的冷水中呢?”


    帝贏解了發,一頭純白霜絲披散在寬闊健實的後背。長腿一跨,也進入水中。


    水波蕩漾著,江玉隕微微掀開眼皮子,看著那披散長發的男人踏水而來,緩緩靠近,空氣中彌漫著玫瑰花的氣息,又多了一股馥鬱芬芳的龍涎香氣息,沁人心脾,令人窒息。


    “若是在荒郊野外,那且不是,更有情趣?”


    熱水蒸發的霧氣如薄薄輕紗,若隱若現的橫隔在兩人中間,輕紗後是帝贏唇角揚起的臉。


    江玉隕眼睛猛地瞪大兩圈,像是第一次見到他麵容般,轉不開視線。自忖這世間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來,這般風華絕代。


    可惜就是欲望太強,無法滿足他啊!


    正麵紅耳熱的想著,帝贏纖密的眼睫顫了顫,隨後掀起眼簾。眼眸幽深,且炙熱,像是千尺寒潭掀起的波瀾,“怎麽了?隕兒?怎麽這樣一副表情?為夫說的,難道不對嗎?若我們此刻正在荒郊野外,黑燈瞎火的行魚水之歡,且不是更刺激?”


    聞言,江玉隕立時滿臉通紅,細手細腿掙紮著,想借浮力退開兩步。奈何因為太慌,腳尖一下子踩滑,失衡的身子魚兒似的,猛地跌進水中,溫熱的水瞬間滅了頂。


    見他在水裏來迴挪騰,帝贏心覺好笑,促狹心起,也就沒有立刻去救。反正這桶屁點大,也溺不死人。


    江玉隕溺在水裏,隻能伸手亂抓,混亂中竟在水裏抓到一根如柱子緊實的燙物,嚇得他在水底,猛地睜開了眼睛。


    入目處,是一雙矯健頎長的大腿,修長有力,肌肉微微賁起,曲線分明。


    中間烏黑一叢毛發,如水草般與水流擦蹭著微微漾動,毛發間卻是他手中正握的……,一隻手還握不滿……因為水底光線迷離,異常碩大……


    “……”


    江玉隕幾乎是驚叫著撒開手,下意識地張開嘴想喊,卻忘了這是在水下,瞬間灌了一嘴兒水……


    偏偏男人像是故意使壞似的,往前挪了挪身子,於是,那玩意兒就擦到他的唇……


    像是見到了什麽要吃人的虎狼,江玉隕一手撐住了浴桶,“嘩啦!”一聲水響,自水中猛地撐起身來!


    濕漉漉的熱水澆不滅臉上紅暈,他心如擂鼓。


    不知是因為嗆水,或是因為過於羞恥,他幾乎抑不住,仿佛窒息一般咳出了聲。


    伴隨著劇烈的咳嗽的聲,兩行濕潤水流從眼角蜿蜒流淌而下,可他卻越咳越厲害,一聲接一聲,似乎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


    直到他咳得兩眼通紅,終於停下咳嗽,弓著腰好幾次險險喝了洗澡水,渾身力氣盡失,伏在浴桶邊緣大口大口直喘。


    而罪魁禍首帝贏卻在繚繞的霧氣裏,神色從容,那頭霜雪般的長發垂落,浮在他身前的水麵,隨著水波微動。


    他眼波同樣微動,有些揶揄的俯在江玉隕耳旁,悠悠問:“隕兒就這麽迫不及待,想吃為夫的大寶貝了嗎?”


    聞言,江玉隕正在平複的心跳,又一次亂了節奏。像是有一頭麋鹿闖入了胸腔,正頂著繁複的犄角,混亂無序的亂撞!


    臉頰的紅暈如牡丹花瓣般怒放開來,朱唇更是變成了脂紅色,在滿頭滿臉濕漉漉水光的印染下,活色生香,嬌豔欲滴!


    卻又毫無底氣的解釋著:“我……我沒有……”


    像極了欲說還休。


    帝贏再也忍不住,一巴掌不輕不重拍在他紅撲撲的臉頰,曖昧的氛圍瞬間發出一聲濡濕的拍擊聲,“騙人,隕兒明明臉都紅了!再說,狐性本淫,隕兒難道不想要嗎?”


    說話間,帝贏睫毛隱忍一顫,一邊伸出兩顆頎長的手指,在他紅膩的朱唇進進出出,迫使他艱難地吸/吮,溢出水聲滋滋作響。


    他垂著睫毛,唇角露出一點晶瑩的汁液,沾濕了紅唇,像是滲出汁水在情欲中煎熬已久的玫瑰花瓣,看得帝贏心底的火一股腦躥了起來!


    猛地拔出手指,換成唇覆了上去……


    ……


    另一邊。


    大師兄推開了另一間花窗精美的房門,衝晏陽笑了笑:“這間是為你準備的。”


    苗文芝縮手縮腳的抱住晏陽胳膊,笑得十分諂媚:“多謝大師兄,我和陽兄住一間就好了。”


    大師兄上上下下打量他兩幾眼,一副了然於心的表情,笑得不懷好意:“哦,我懂,我懂,你們兩個也是一對……”


    說著還比了一個大拇指對對碰碰親親的手勢!


    “誰跟他是一對?”


    晏陽眼皮子冷冷一掀,又冷冷看向苗文芝:“誰說我要跟你住一間了?”


    苗文芝臉上的諂媚之色瞬間消失,換成了憤怒和羞惱,他嘴巴張合,想要反駁,但被晏陽先一步打斷了:“我才不會跟他住一間!大師兄,重新給他安排個房間吧。”


    “啊這,”大師兄一臉為難的撓撓頭,一會兒看看苗文芝,一會兒看看晏陽,像是不知道該怎麽辦。


    苗文芝氣唿唿的瞪了眼晏陽,尖著嗓子喊道:“你以為我想跟你住一間?我才不稀罕呢!我還不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保護我的安全?”


    晏陽冷哼一聲:“我還需要你來保護?”


    “你……”


    苗文芝瞬間氣的接不上話來。


    半晌,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不甘心輸給晏陽,便決定再試一次,語氣溫柔地說:“晏陽,你真的不想跟我住一間嗎?”


    晏陽瞪了他一眼:“不想!”


    苗文芝氣得直跺腳,但卻無法改變事實,隻能無奈地跟大師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而晏陽則在心裏暗自慶幸,他不想跟苗文芝住在一起,因為那個人,總是會讓自己失控……


    他修的是無情道,更何況,進入秘境之地,並不是因為鬼子棋的高薪聘請,而是為了尋找他的姐姐。


    十年前,晏陽的姐姐晏月進入秘境之地,之後再也沒有出來過。


    雖說晏月的燃魂燈,至今還是燃燒的狀態,但奈何秘境之地每隔十年才開啟一次,因此,即便是明知姐姐在此,他也不能前來尋找。


    隻能將全部的精力,用在修行之上上,隻等十年後的這次機會。


    他必須全力以赴,而且這裏充滿了危險,他必須保持警惕,不能讓個人感情幹擾了自己的判斷。


    可苗文芝從出現的那一刻,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石子,刹那間,亂了滿心漣漪!


    不能想,千萬不能想了!


    晏陽一遍遍的提醒自己,所以明知道苗文芝單獨住一個房間,可能會有危險。他依然,不允許他和自己住一個房間。


    亦或許,隻有他死了,才不會亂自己的心弦。


    這種念頭冒出來的瞬間,晏陽後背猛地一陣冷汗,慌忙平神凝息,淹入浴桶中,泡起了澡。


    他是個青年,雖說精力無限,但進入秘境之地以後,就高度緊繃神經,加上經曆過戰鬥,此刻確實也是累了,熱水一泡,便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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