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今天不行,不方便......”宋瑤可憐兮兮的祈求。


    “老子都不嫌你髒,你他娘的矯情什麽?”許長青怒斥一聲。


    坡上傳來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聲音,宋瑤似乎有意反抗,卻換來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也太勁爆了吧?竟然趕上一場活春宮直播?


    媽呀,太刺激了,蘇櫻子母胎單身三十年,要說沒看過點帶顏色的那啥啥,也不可能,但確實還沒有親身體驗過。


    跟閨蜜一起觀摩大片的時候,兩個人還可以猥瑣的討論討論,但是現在和她一起觀摩的是.....是個男人好嗎?


    她也還不至於這麽放得開。


    餘光瞟一眼旁邊坐姿僵直的陳最,真是尷尬給尷尬他媽開門,尷尬他媽到家了。


    聲音越來越劇烈,陳最和蘇櫻子的臉越來越紅,黑紅。


    實在受不了了,老娘不受這個罪了,蘇櫻子咬咬牙,免費的老娘也不看了,站起身想先走為敬。


    誰知剛一露頭,就瞟到山坡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陳最一把將蘇櫻子扯下來,蘇櫻子反應不及,歪到陳最的懷裏,一聲驚唿被陳最及時的捂住嘴,堵在了嗓子裏。


    抱了滿懷的兩個人,目光相對,聽著坡上傳來的靡靡之音,兩個人的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氣氛甚是微妙,蘇櫻子瞪著眼,拍拍陳最的手,陳最衝她皺皺眉,暗示她不要再亂來。


    蘇櫻子眨著眼,點點頭。


    陳最慢慢的放開她,蘇櫻子鼓著嘴與他對視一眼,兩人的眼神都亂了。


    蘇櫻子趕緊低頭,往旁邊挪了挪,抱著腿瞧瞧坐著。


    這時的陳最也沒好到哪裏去,對於還未經人事的他來說,這樣的聲音,比上刑都難受。


    他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了發應,屏住唿吸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身體,瞟了一眼一旁一直扭著頭的蘇櫻子,感覺難堪到極點了,隻能在心裏念兩邊清心咒,打消腦子裏的邪念。


    動靜持續了很久,直到陳最感覺快絕望時,才慢慢消停下來。


    許長青喘著粗氣:“臭婊子,你的本事可是越來越大了。”


    宋瑤柔弱無力的嬌嗔到:“我敢不賣力嗎?您老滿意就好。”


    “我老?你說我老?”許長青的聲音帶著怒意。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可不老,身強體壯,我是說您比那些精裝小夥子都有勁。”宋瑤趕緊嬌滴滴的哄著。


    許長青滿意的笑了笑:“臭娘們,算你會哄人,今天累著你了,明天給你放一天假,放心,工分哥哥會給你記上的。”


    宋瑤不知道又小聲說了什麽,引得許長青一陣滿意的大笑,兩個人說著些穢言浪語徐徐往杏林外走去。


    四周一片寂靜,無論是蘇櫻子和陳最這邊,還是對麵薑楠那邊,都靜悄悄的,四個人似乎都不好意思先發出聲音。


    陳最緩緩的吐了口氣,碰了一下蘇櫻子的手臂,聲音帶著些微啞道:“走吧。”


    蘇櫻子咬著嘴唇,沒吱聲,騰的站起身,對麵薑楠和林野風也正好站了起來。


    四個人八目相對,尷尬的不知如何形容了。


    薑楠頂著一張羞臊通紅的臉,一瘸一拐的走到蘇櫻子身邊,挽住她的手臂,低著頭蚊蠅似的說:“走吧,櫻子,咱倆一起走。”


    蘇櫻子慌亂的點點頭,攙著薑楠往前走去。


    陳最一臉窘迫的看了看林野風,那個冷麵男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兒去。


    蘇櫻子攙著薑楠走著,慢慢平緩下來的兩個人,想起剛才宋瑤和許長青的對話,句句如尖刀一般刺進薑楠的心裏。


    “薑楠,”蘇櫻子輕輕的喚了一聲。


    “英子你不用安慰我,我並不覺得難過,隻是覺得後怕,她這個人更讓我覺得惡心至極。”薑楠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蘇櫻子歎口氣拍了拍她的手臂:“你明白就好,今天親耳聽到,也算看清楚她的為人了,以後不必對她有任何憐憫。


    那兩個人陰狠至極,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對你下手,你千萬要小心。”


    薑楠一字一句的說:“絕對不會再給她任何傷害我的機會。”


    很好,小白花徹底覺醒了。


    “其實今天正好撞見,或許也不是什麽壞事,我想我們反擊的機會來了。”蘇櫻子低聲道。


    “什麽?櫻子,你打算怎麽做?”薑楠閃著眼睛一臉期待的問。


    蘇櫻子轉著眼睛想了想說:“等我想好之後,再告訴你,這一次,我要讓他許長青知道什麽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好。”薑楠堅定的點頭。


    一直到村口,兩個女人也沒有跟身後的兩個男人說一句話,分別時,蘇櫻子兩隻眼不聚焦的隨意揮了揮手,就各自迴家了。


    再次上工,看到許長青的那一刻,蘇櫻子和薑楠都從心底裏泛出一絲惡心,


    不過無論他安排什麽工作,她倆也都不再抗拒,順從的接受,倒讓許長青詫異了半天。


    想著第二天跟陳最他們出門,下工時,蘇櫻子跟許長青請假。


    “不批。”許長青頭也不抬的說。


    蘇櫻子拿毛巾拍了拍身上的土說:“那就記曠工吧。”


    許長青騰的抬眼:“蘇櫻子,你別太囂張。”


    “我囂張了嗎?我身體不舒服,必須去醫院檢查,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帶檢查的報告迴來給你看,你非不請給我假,我隻能曠工,不然怎麽辦呢?”蘇櫻子一臉無辜的看著暴躁的許長青。


    “不但要記曠工,還要扣你的工分。”許長青眼神裏滿滿的憤怒和不滿。


    蘇櫻子淡淡的說:“隨你。”轉身便離開了。


    許長青一拳打在棉花上,憤恨的把手裏的筆扔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蘇櫻子便背著包在路口等陳最和林野風。


    因為這次去的是市區,他們得到縣城趕第一班公共汽車,所以早早便出了門。


    夏日已至,即便是早晨起來,天氣也帶著些微微的暑氣。


    今天的天氣悶悶的,看樣子會有雨。


    遠處傳來一陣車鈴的聲音,循聲望去,陳最騎著自行車迎著朝陽霧氣緩緩而至。


    在蘇櫻子身邊刹住車,對視一眼的兩個人莫名的尷尬了一瞬。


    蘇櫻子眨眨眼清了清嗓子問道:“林野風呢?”


    “老林昨天就進城了,讓我們今天直接過去找他。”陳最咬了下嘴唇有些不敢直視蘇櫻子。


    那天在山坡那兒全程收聽了一場春宮戲之後,迴到住處,他衝了半個小時的涼水澡才把身體內的燥熱降下溫。


    那晚他做了一夜的夢,從夢中驚醒時,一臉頹敗的看了看身下,煩躁的撓了撓頭。


    他已不是年少青澀的年紀,偶爾做那種夢也習以為常,尤其是在經曆那樣的場麵後,晚上做這樣一場夢並不奇怪。


    隻是昨天那個夢裏,在一個山洞裏,有一個女人與他纏繞廝磨,他順著她的額頭一路吻下去,她的唇柔軟冰涼,那觸感那麽真實,完全不像虛幻的夢境,


    他低頭望去的時,女人的臉由模糊慢慢變的清晰,竟是蘇櫻子。


    她眼裏滿是沉醉和迷離,陳最心裏驚詫,卻沒有絲毫停下的念頭,反倒讓他更加血氣翻騰,在達到頂峰的那一刻,他喊了一聲:“櫻子。”


    這些年,他雖然從來沒有過真正的雲雨經曆,但是也並不覺得做這樣的夢是什麽羞恥的事情。


    村裏的少婦,街頭的寡婦,甚至畫報上的美人兒,都曾入過他的夢,他從未感到過羞恥。


    然而這一次,他卻莫名生出些心虛和愧疚,他有點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或許是覺得她那麽好,不可以被這樣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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