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心憂劍一安危不等蕭灑答話已飛掠向劍一氣息所在,身形閃得幾閃就不見了蹤影。

    蕭灑一早已有意要建立一個頂級獵金團體,狂刀已是心中候選人之一。從目前對狂刀的了解中,蕭灑確定狂刀是一個十分熱血豪爽的人,那劍一雖然還沒有見過但從狂刀說起劍一時眼神流露出來的敬佩之色可知其修為在狂刀之上,人格也是高尚有德,不然如何能使性格狂傲不羈的狂刀衷心敬服?如此人傑他怎能不結交?

    為了能更好地了解狂刀和劍一的能力和品性,蕭灑沒有急著趕過去,一個人隻有在麵對比自己強大的敵人麵前,身處性命危險環境之下,在求生的欲望刺激下才會真實地暴露出自己的品性,激發身體潛在能力,發揮出自己最大的能力。

    而現在狂刀他們麵對的敵人就要比他們強大得多,蕭灑已經從他們散發出來的氣息感應出來了,所以他決定藉此考驗一下他們的修為和意誌,真有性命危險時,他自會出手救助,以他的實力和速度,瞬息即至,消滅敵人也就是動動手指頭而已,現在他決定先隱跡觀看他們的戰鬥,順便煉製一把好劍作為和劍一的見麵禮。

    “小子,我看你還能撐到幾時,嘿嘿,看掌。”

    冰天雪地的山穀下,一個身穿黑衣,皮膚嫩白如嬰兒的俊朗青年獰笑著一掌拍向一個單膝屈蹲在地的白衣青年。

    “老三,可別一掌就把拍死了啊,難得碰到個如此能捱打的人類,我們可還想活動下筋骨呢。”說話的是一個四十上下年紀,滿臉橫肉,身材鐵塔一般高大的漢子,語氣中竟將那白衣青年看成練拳的人肉沙包。

    “大哥說得對,老三你敢一掌打死他,我就拿你練拳。”一個三十出頭,身材修長,臉色一臉陰沉的男子陰陰說道。

    這兩人與那黑衣青年站成品字形,將白衣青年圍在中間,看來是一夥的。他們並沒有出手夾攻的意思,看來他們隻是防備白衣青年逃跑而已。

    “大哥、二哥放心,我怎麽舍得一下子打死他呢,我還沒玩夠呢。”那黑衣青年口中應道,出掌速度絲毫不慢,對著白衣青年的左肩印了下去。

    看著這三人如此看輕自己,居然把自己當發泄的沙袋,一副貓戲老鼠的樣子,白衣青年心中雖有一絲不悅卻絲毫沒有顯現出來,臉色依然平靜。先前受到偷襲的他明白這圍困自己的三人實力都在自己之上,尤其是那身材高大的老大,雖然隻是在一邊站著看自己,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竟讓自己感到心胸氣悶,精神遭到壓逼,若不能保持清醒的頭腦,為語言所激怒隻怕會敗得很快,真得會成為他們的沙包,到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隻有冷靜麵對才能獲得一線生機,雖然機會很渺茫,但隻要還有一線機會,他都不會放棄,就算死也要拉他們墊背。

    黑衣青年眼看自己的手掌就要拍實白衣青年印在他的左肩上,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得意之色。老大和老二都是一臉嬉笑,就像在觀賞一出貓戲老鼠的遊戲。

    在黑衣青年那手掌距身體不過二寸時,白衣青年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那是冷笑。這個時候他為什麽還笑得出來?

    一直留意白衣青年的老大心生警覺,大喝道:“老三,小心。”

    黑衣青年突聞老大的提醒,心中微覺詫異,一種來自野獸的本能感覺危險的他立刻撤掌後退,就在這時白衣青年動了,隻聞“錚”的一聲,跟著劍光一閃,就是一聲慘嚎。

    “啊!我的手…混蛋,我要殺了你!”黑衣青年狀若受傷的野獸,一邊目露兇光死死盯著白衣青年,一邊惡狠狠地咆哮著道。

    白衣青年隻是冷哼一聲,臉色雖蒼白,身子卻已站了起來,以一種奇特的姿勢站著,他的劍依然在鞘,正插在腰帶上,一手按著劍鞘,一手緊握劍柄,兩眼精光閃閃,一副隨時拔劍的樣子。

    “大哥,他的劍法不是被老三所克嗎,而且他的劍也沒有出鞘,為什麽老三的手會受傷?”老二甚是不解,剛才發生了什麽事,他是一點沒察覺,太快了,他的眼睛就看到一道亮光一閃而沒,跟著就是老三的慘叫,定神看時就見老三的右掌被刺了一個窟窿,也不知道白衣青年是怎麽出手的。

    “他剛才那一劍的光芒堪比流星,絕非先前所使的劍法,我也沒有十分把握能夠接下那一劍。”老大臉上的嬉笑早已消失不見代之的是一臉凝重。

    “他有這麽厲害的劍法先前為何不使出來?”老二疑道。

    老大搖搖頭,他也想不通,突然眉頭一皺,道:“老二你上去助老三一把,速戰速決,我感到一股狂暴的氣息正向這裏衝來。

    “我也感覺到那股狂暴的氣息了,為防意外我現在就去助老三一把。”

    老二說著正要背施偷襲,隻聽得又是一聲慘嚎,急張眼望去,隻見黑衣青年左手整個手掌都被已切斷,傷口正不斷流血。

    原來在他們說話的功夫,老三早已迫不及待向白衣青年發動了攻勢,誓報斷掌之狠,他左手成爪兜頭抓下,速度不可謂不快。哪知他爪快,白衣青年的劍更快,又是劍光一閃,黑衣青年的左掌就已被無情削斷,而白衣青年的劍又迴到了劍鞘裏,他的左手依舊按在劍鞘上,右手緊握劍柄,還是那副隨時準備拔劍的姿勢,仿似沒有動過一樣,誰也沒看見他是怎麽出手的。

    “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黑衣青年再度受傷,使他的怒火再度上升,對白衣青年恨極,一聲狼嚎,現出了本相,竟是頭體壯如牛的黑狼,全身烏黑發亮,沒有一絲雜色,一雙吊白眼射出閃閃兇光,似要把人撕裂。

    白衣青年臉色依然平靜如常,仿似早已預料到會這樣,又或者他的心早已到了古井不波之境,什麽變化都不能動亂他的心。

    白衣青年不動如山,隻冷冷盯著黑衣青年變化成的白眼狼。隻見白眼狼四爪著地(本已斷了的一爪已重新長出),身體微微弓起,作勢欲撲,一條猩紅的大舌伸展而出上下轉動,吧嗒吧嗒地舔著嘴巴,獠牙尖尖,一雙狼眼閃著怨毒的寒光。

    一人一狼就這樣對峙著,老二眼見老三現了本相就沒有急著出手相助,他知道若他現在出手,老三一定會怪責他多管閑事的。

    也不知對峙了多久,白眼狼突然一聲狼嚎,似乎發現了白衣青年的一絲破綻,後腿一蹬,身子就淩空向白衣青年撲了過來。

    白衣青年隻見黑影一閃,曉是他閃避得快,左肩還是被白眼狼的利爪狠狠抓了一下,留下了五條深深血痕。

    太快了,黑衣青年變成白眼狼後速度竟然比先前快了兩倍,若然他之前沒有被偷襲受傷,那他還真不將白眼狼的速度放在眼裏,而他現在眼睛雖然看得清對手的動作,可受傷的身體根本反應不過來總是比眼睛慢上半拍,所以他隻有避,避過對方一次次的迅猛撲擊。

    白衣青年在等,等對手露出破綻。

    任何人如果一直保持迅猛的進攻卻收不到預期的效果,精神都會氣餒的。這就是兵家所說“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等到勇氣竭盡,精神就會鬆懈,動作就不能保持完美,就會露出破綻,那時就是出手破敵之時了。

    因為低估了對手的實力以致連連吃虧的黑衣青年一怒之下露出本相,速度暴漲了兩倍有多,但依然不能重創白衣青年,每次臨近敵身正要發力狠狠一擊,敵人總是能夠及時閃避開致命一擊,隻能留下淺淺傷口,但若蓄力而發,速度又有所不及連敵人的身子都碰不到。一來二去,連連撲擊也不過為敵人多添了幾道微不足道的抓痕,這令白眼狼甚為惱火,情緒不免也急躁起來,動作就有了小小的凝滯不是那麽圓滿。

    高手對決最忌心浮氣躁,老大怕白眼狼吃虧急忙出聲提醒道:“老三靜下心來,莫要心急。”

    白衣青年眼光何等銳利?他等了那麽久吃了十幾次狼爪,又豈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隻見他眼光一寒,劍光一閃,他的劍已向淩空撲擊的白眼狼刺了出去。

    這蓄勢而發的一劍,如同一道耀眼的閃電刺破蒼穹,威懾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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