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鑫柏五人會來,他就不花錢請金翎衛趕車了。


    不管是將原本賢王派的車夫多留幾天,還是自己來趕車,這四百五十兩都能省下來。


    一聽時鶴年說四百五十兩,江以寧就知道他又在心疼銀子了。


    她不甚在意,時鶴年知道銀子觸不了她心弦,好心幫忙換算:“可以買九百萬顆雞蛋。”


    “好了,別說了。”江以寧一把捂住他嘴,又拉過被子蓋他頭上:“還是睡你的吧。”


    夫妻倆一個心疼銀子,一個心疼糧食,躺在馬車內,都有些睡不著。


    江以寧把腳伸進時鶴年被窩,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


    她觀時鶴年多少有點毛病。


    自己心梗,想要她也跟著心梗。


    現在好了,都休息不好了。


    被踹了,時鶴年連人帶被悄悄挪動,遠離江以寧。


    一見他還敢逃,江以寧又踹了一腳。


    她踹他躲,倆人在馬車內較上勁來。


    就在這時,聽見外麵傳來一聲清脆的鳥鳴聲。


    不管是江以寧還是時鶴年,都被這道聲音引起注意。


    江以寧知道,這是宸王府暗衛的哨聲。


    畢竟宸王府的一切,時鶴年並不隱瞞她。


    時鶴年顯然也聽出了這是暗衛的哨聲,還是暗衛在聯係他。


    夫妻倆對視一眼,搶著從被子鑽了出來。


    “夜已深,阿寧休息就好,暗衛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我一個人去安全些。”時鶴年不動聲色坐住了江以寧外衣袖子,自己穿衣速度飛快。


    在他係著腰帶時,江以寧伸手一把將他衣服扒下,更是搶過他腰帶丟到馬車最角落:“夜已深,阿寧也不放心讓夫君一人冒險。”


    既然是宸王府的暗衛,那就是夫妻共同財產,倆人都是外來靈魂,江以寧覺得都有繼承權。


    但她想一個人先會會。


    趁著時鶴年去撿腰帶,她連忙將外套穿好,已經挪到馬車口穿鞋襪。


    誰知道時鶴年速度也快,已經重新整理好衣服,還過來搶了她一隻鞋子。


    “夜裏露重,我也是怕阿寧著涼了。”時鶴年一手拿著江以寧鞋子,避免她穿好先溜,一手連忙給自己套好鞋襪。


    他知道,江以寧就是因為他不是真正的時鶴年,急著自己去對接暗衛,還想架空他。


    沒門!


    江以寧眸中冒火,前幾天怎麽沒發現時鶴年這麽欠打呢?


    在時鶴年穿戴好準備下馬車時,江以寧還沒穿鞋的那隻腳,對著他後背就一腳踹去。


    時鶴年直接麵朝地摔去,好在他及時穩住身影,正要站起來時,一道身影直接壓在他後背。


    既然時鶴年搶了自己的鞋,江以寧幹脆趴他背上。


    “夫君,昨晚才遇刺客,誰知道這次見暗衛危不危險,阿寧要陪你一起去。”江以寧柔聲道。


    既然搶她鞋斷她的路,那就背著她吧。


    知道是甩不開江以寧,時鶴年無奈,就要將鞋還她。


    但江以寧已經在他背上賴著了:“好累,不想走,麻煩夫君背一下了。”


    時鶴年:“……”


    一開始直接帶著江以寧就好了,所以他犯這賤幹嘛?


    時鶴年懊惱中,隻能背著江以寧,還不忘帶著那隻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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