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肉的製作精細程度比不上他們往日的膳食,但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就是越吃越香。


    時鶴年在旁看得火熱。


    特別是才賣半鍋,他就發現那些官差已經收了兩千多兩了。


    這活讓給他來幹多好。


    注意到宸王府的下人都坐在角落啃窩頭,並沒有加入買肉的隊伍。


    江以寧戳了搓時鶴年,好奇道:“宸王府的人你不管嗎?”


    她倒不是善心發作,而是真的好奇。


    因為從加入流放隊伍到今,時鶴年一直沒搭理過宸王府的那些人。


    要是她不搭理江家,是因為江老太太的原因。


    可時鶴年不搭理宸王府的人又是為何,畢竟麵對宸王府的下人他是主子,也不像她留在江家會被壓製。


    “也就頂著宸王府這個名頭,不知道是我哪個兄弟的暗哨。”時鶴年毫無顧忌直言道。


    江以寧一驚:“全是?一個自己人都沒。”


    “能跟著我一起流放的,自然是一個人都沒。”時鶴年迴答。


    同時間,他想到了景帝。


    這次謀反一罪,打得他一個措手不及。


    在被召入宮時,他跪在禦書房,裏麵隻有時鶴年和景帝在。


    景帝麵對兒子被供出的謀反一罪,神情平靜,並不見怒。


    隻是不溫不喜問道:“你說你冤枉,那知道誰誣陷你嗎?”


    時鶴年搖頭:“兒臣不知。”


    時鶴年當時確實不知道,正高興娶妻呢,誰知道剛拜完堂自己就被押進宮了。


    “既然不知道,那這罪你就得認。”景帝的情緒不帶起伏。


    根本不給時鶴年解釋和查清的機會,就已經下了抄家流放的聖旨,還打了時鶴年板子。


    時鶴年能感受到,當時麵對景帝不信任的原主心裏是受傷的。


    原主在受罰時就暈死了過去,再次醒來芯子已經換了個人。


    接受了原主的記憶,也是跟流放隊伍匯合了,時鶴年才發現宸王府被流放的犯人不對勁。


    至少他信任或認識的人都不在流放隊伍中,和他一起流放的宸王府下人,都是陌生臉。


    能有這本事搗鬼的,除了景帝,時鶴年隻能想到他那幾個兄弟。


    臉都認不全,是敵是友更是分不清,還有什麽相認的必要。


    再加上如今都不是宸王了,自己身上隻有四十四兩銀子,家裏的大錢全在江以寧手裏管著。


    這四十四兩,在官差那也就隻能買兩個雜糧饅頭,他連他自己都養不活呢。


    反正時鶴年還在,哪怕芯子換了。


    江以寧和時鶴年一樣,眼熟的宸王府人是一個沒見到,所以也沒精力去管那些認都不認識的人。


    這一晚,是流放隊伍吃得最好的一頓。


    就是江家,也忍不住掏了銀票買了兩碗肉湯和三塊瘦肉一塊肥肉。


    實在是肥肉比瘦肉貴,他們買不起。


    兩碗肉湯一家人分著喝了,當然沒有江百川的份。


    至於肉,江老太太吃那塊肥肉,江家大房父子三人,負責那三塊瘦肉。


    江闊海作為大房一家之主,吃這肉自認理所應當。


    江從瑞作為大房嫡次子,又受江老太太寵愛,自然是有什麽好東西都有他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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