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什麽故事。”宋忱問。


    林鹿:“你會什麽?”


    童話故事宋忱不怎麽了解,知道的大多數都是些恐怖的鬼故事,不怎麽適合哄睡服務,別給人嚇得一個星期都睡不著就不好了。


    小時候宋子東就給他嚇過一次。


    那家夥哭得傷心極了。


    他媽罵了他兩天。


    宋忱挑挑揀揀找了個不恐怖甚至還帶了點喜劇色彩的講。


    “貪官的故事聽嘛?”


    “聽啊。”上這種高度,林鹿還以為他知道啥內幕呢,小表情認真極了。


    這故事是宋忱小時候從一個老爺爺那聽來的。


    至於為什麽這麽多年了 還如此記憶深刻,宋忱就不知道了,可能有夠無聊?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個人叫牛二,他的老黃牛勞累過度死了,身體變成了一把豆子,牛二很傷心,迴家就把豆子吃了。”


    “結果你猜怎麽樣?”


    林鹿不知,“玄幻故事?”


    宋忱搖頭,接著道:“吃了豆子不是會放屁嗎,牛二也開始放屁了,但是他放的屁竟然是香的,很多人都來買他的屁。”


    林鹿:“......”。


    半夜真的適合說這些屎尿屁嗎。


    宋忱:“他哥不是看見他賣香香屁賺了很多錢嘛,他就去問他兄弟,說你放的屁,為什麽會是香的?牛二就說了,他說我在地裏撿到一把豆子給煮吃了,他也不知道為啥放出來的屁就是香的了。


    牛大也想賺錢嘛,他就去了跟牛二撿到豆子的同一地方,還真撿到了一把豆子,他很開心,就拿迴家吃了,但是放出來的屁是臭的,他還以為人們就喜歡這個口味的,也學著牛二去街上賣屁,誰知道因為屁太臭了,屁股就被人縫上了,他一遍捂住屁股一邊喊:“兄弟,拿剪刀來。”


    牛二以為他哥也賺到了很多錢,還誤聽把他說的剪刀聽成扁挑(扁擔),就拿著扁挑去了,給他哥氣得要死。”


    林鹿還等著他繼續說呢。


    宋忱:“說完了,是不是很好笑。”


    林鹿一片平靜地看著他:“??”


    她等了那麽久的貪官的故事,就是這麽個玩意兒。


    “嗬嗬,真的很好笑呢。”


    咱就是說笑不起可以不笑啊。


    宋忱:“你以為我會給你升華一下,引出什麽大道理來?”


    林鹿:“這個故事真夠無聊的。”


    還有點惡心。


    宋忱不服:“那你給我說一個。”


    能跟他這個媲美的,林鹿隻想到一個,“從前有個太監。”


    然後她也結束了。


    宋忱癟嘴,“下麵呢。”


    林鹿:“下麵沒有了。”


    是不是比他那個好笑。


    宋忱還沒反應過來,“什麽破故事。”


    林鹿:“你合起來念一遍。”


    宋忱:“從前有個太監,下麵沒有了。”


    “撲哧。”


    “你可以啊。”


    宋忱不懷好意地捏了捏她。


    林鹿:“是不是比你那個好笑。”


    還貪官的故事呢還不如叫“賣屁”。


    宋忱:“小時候聽起來很好笑啊,現在可能不好笑了。”


    那老頭講的時候,小孩們都笑作一團,宋忱當時也覺得好笑,至於為什麽好笑,現在好像已經沒有了當時的那種心情。


    原來一個小小的笑話也都有時代發展的局限性。


    宋忱:“也不是所有有的東西都有意義,所有的故事都有道理,享受當下。”


    不是說了,別看他說了什麽,要看是是誰說的嘛。


    林鹿:“你這句話比你那故事有哲理多了。”


    “謝謝誇獎,想聽什麽歌。”


    林鹿:“你會唱什麽歌。”


    “《強軍戰歌》”


    林鹿掐他:“你覺得現在適合唱那個嘛?換一首。”


    宋忱:“我還真為你學了首歌。”


    宋忱好奇:“什麽?”


    她這幾年昏睡著,這幾個月也沒怎麽聽歌,不知道現在的歌曲出了哪些呢。


    宋忱:“我覺得《小芳》特別適合你。”


    什麽小芳?


    林鹿:“你唱。”


    說唱就唱,宋忱壓低聲音:“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美麗又漂亮,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這人唱歌不難聽,聲音也不難聽,但是林鹿總覺得聽起來怪怪的。


    “怎麽樣,好不好聽?特意為你學的。特別適合你。“


    他還想把小芳改成小鹿,又擔心這樣不好。


    林鹿翻了個白眼:“我可不好看,也不善良,我是白眼狼。”


    宋忱經常說的,她沒良心。


    這下更加睡不著了。


    宋忱:“換一首,要不要聽。”


    林鹿還是覺得算了吧,兩人的欣賞水平貌似不在一條線上。


    “不用了,你別說話,我閉上眼睛一會兒就睡著了,說話隻會更加睡不著。”


    宋忱:“我唱了一首,你也給我唱一首唄。”


    林鹿惡狠狠掐了兩把他的臉:“笑我是不是。”


    林鹿哪哪都好,就是唱歌跑調。


    小時候老師讓她上台表演,一開口給宋忱她們那幾個男生笑趴下了。


    一個字都沒在調上的。


    自此,她從不唱歌。


    嘴閉得可緊了。


    “沒啊,我哪笑話你了,說真的,我特別喜歡聽你唱歌,有一種別樣的調調。”


    林鹿惱了。


    怎麽能在一個愛麵子的小女生麵前揭老底。


    “想死是不是。”


    宋忱求饒:“錯了錯了,不說了。”


    林鹿憤懣咬了他一口,宋忱也不動,就任她咬,過後還輕飄飄來一句:“你下次咬點其他衣服蓋住的地方,你不知道,你上次咬我脖子這裏,痕跡還沒消呢,今天被二哥他們看到了,還笑我。”


    林鹿考驗他臨場反應能力:“你怎麽說的。”


    那咬痕還是昨天新鮮出爐的,十分明顯,宋忱今天太熱了,脫了兩件衣服,就大剌剌地露出來了。


    “我實話實說啊,能怎麽說,關鍵是在這個部位,也不像是其他東西咬的,說假話那還得了,他們肯定以為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心虛了。”


    神他媽心虛了。


    林鹿一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最受不了自己的私事被人議論,當場就想卒了,


    宋忱笑了,胸腔震動,引起了振鳴,“開玩笑的,我說是我自己咬的。”


    這個說的跟沒說有什麽兩樣。


    累了。


    “睡吧。”


    宋忱:“他們啥都沒問。我騙你的。”


    這句話才是騙人的,問是問了,宋忱迴了個不著調的答案,他們也沒揪著不放。


    林鹿:“真的?”


    “真的。”宋忱,“睡不著我們就放電視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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