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天漸晚時,二河迴到了茶棚裏,李英忙上前去給他倒了一杯茶,說道:


    “怎麽樣,還都順利吧?”


    “都挺順利的,很快就可以開工了。”


    二河並不想多和她聊什麽。看了看天色已晚,說道:


    “你還是先迴家裏去吧,我還要再看一下。”


    這李英本想陪著二河多呆一會,但她對這工廠建設實在沒什麽興趣,再呆下去也沒有意思,便答應了下來,自己一個人先迴去了。


    等她走後,二河轉去了工廠的一個偏房裏,進去後關上門,而此時,裏麵正坐著一個人,正是那陳義正。


    二河上前見禮道:


    “表哥,你在此等候多時了吧?”


    陳義正笑了下說道:


    “你不用多禮了,我雖年長你,但畢竟是同輩,以後私下裏就不要見禮了。”


    二河隨即坐在了陳義正的下首。說道:


    “表哥說得是,不知道表哥今天來是?”


    由於時間緊迫,陳義正也沒有再兜圈子,直白說道:


    “你今晚就迴那李府居住吧。姑母那邊你放心,我自會派人照管。迴去後,隻管和那李英居住,那李英就是李家最大的弱點。”


    二河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聽著,在他的心裏,明知道表哥說得有道理,但一時半會還是接受不了和李英再有什麽牽扯。


    看著二河的表情,陳義正知道對於二河來說,讓他和一個害死自己大哥的兇手同房,卻時有些難為他了,但事到如今,兩方都沒有別的辦法了,那李家也是在暗中打聽起自己家的事情來,好在有家父陳文貴做陣,什麽事情都提前處理得穩妥,沒有給對方什麽機會,如果僅是自己一個人處理這些事情,自己未必能應接得下來。


    “表哥知道這有些難為你,但事急從權,你也要以大局為重,實在不行你就把他當成普通的青樓女子得了。”


    二河也知道陳義正的難處,何況這種事情做下來對自己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反而有助於自己在那李家行事。想到這裏,二河像是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說道:


    “表哥放心,我會做好的,這也是我為江家和陳家出力的時候,再怎麽樣也要堅持下來。”


    看著二河,陳義正沒有再說什麽。他知道這種事情,別人現在說什麽都是多餘的,一切都需要二河自己去調解,別人很難幫得到。看二河答應了下來,陳義正從懷裏拿出一張符碌來,遞給了二河,說道:


    “父親告訴我,那李府有些古怪,好像對男丁有傷害,你帶著這個,以防萬一。這符碌會給你帶來身體的一些變化,以方便你行事,但記住,每天隻可一次,多了就失效了。使用之前心中默念這符碌上的咒語就行,如果有什麽事情發生,你也可將此符燒掉,我們這邊自會知道。”


    二河接過後放到自己貼身的口袋裏,說道:


    “我記下了表哥。”


    說完,兩人也沒有多呆,畢竟是特殊時刻,讓外人見到就不好了。於是那陳義正先走了出來,尋另一個方向走了。


    二河一個人站在河邊,心中也是忐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也許會像這滔滔江水一樣,洶湧澎湃,也許有許多的暗流,隱藏在那平靜的水麵下。一切都是未知。現在自己能做的,就是不斷的提高警惕,防止自己在未完成事情前就被人擒獲。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二河走到李府門前,暗中整理了一下情緒,就走了進去,這一進去,將會是他新一種人生的開始吧。


    進了李府後,一切都沒有變化,仿佛一切又都變了。看到管家李明時,二河便主動上前和他打了個招唿,李明有些出唿意外的看著彎腰鞠躬的二河,趕忙反應了過來,忙著把腰低得更低的迴了禮,看到丫鬟春玉走了過來,二河自然的去扶了她一把,把差點摔倒的她扶了起來。春玉含羞的給她問了安。走到大廳裏,看到李夫人正在和一幫貴婦在那裏聊天,忙走過去和眾人打著招唿,眾貴婦看著這二河,身材挺拔,肌肉突起,玉麵童顏,穿著考究活力,隻瞧得那些貴婦人眼都直了,那趙婦人直接都忘了嘴裏的西瓜,張著嘴,瞪著眼看那二河,雙眼直盯著那突起的胸肌,目不轉睛。以前隻聽這李家招了個上門女婿,長得不錯,沒想到竟是人中上等人,這可便宜了這李夫人家那風流女兒了。如果把這人招到自己家裏,那其不是……。


    眾人都在意淫著,這李夫人輕咳了一聲,二河忙著上前去給嶽母拍了幾下背,那體貼的表情,隻看得眾人羨慕不已。


    李夫人心中歡意,臉上卻不好意思起來,心道,這女婿怎麽突然開起竅來,懂得討好人了。


    等得二河迴到房間裏,看到李英正在梳妝打扮。剛才就有丫鬟過來給她說二河迴來了,並說了今天這二河的不一樣的地方,李英是下午剛見過這二河的,下午的二河還是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怎麽這一樣子就成了丫鬟口中的風流才子了,隻聽得節英心中煩躁不安,按耐不住的想快點去看看。


    等到轉身看到二河時,這李英眼都直了,直見二河身穿緊身衣,渾身肌肉暴出,臉色卻出奇的好,紅紅潤潤,春光滿麵的樣子。臉型好像也有些變化了,變得更加帥氣。李英站起身便朝這二河撲了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二河脫光了推倒在了床上,不一會二人就光著身子在床上顛鸞倒鳳起來。直弄的那李英嬌喘不止,端端叫聲傳出屋外,隻聽得那些個貴人麵紅耳赤,相互掩麵而笑,又相互使著眼色。隻聽得那個個都是渾身燥熱,煩躁不安起來。


    其實二河在迴來的路上就覺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了。這種變化才使他有了自信能征服這李府裏的人。這一切的開始,就是從他接過陳義正給他的那個符碌開始的。自從他把那符碌貼身放到身上,心中默念那咒語,身體就慢慢的起了變化。變得越來越強壯,連心理都發生了變化,變得越來越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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