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珍妮一路帶著段清河到了休息室的方向。


    再然後就是宴會上一群人唿啦啦的進了休息室的方向。


    “事情已經真相大白,清河是被人陷害的。


    你們一定要抓到那個女人,還我兒清白。”


    段建重說。


    警察很是有眼色的準備草草結案走人。


    “這邊監控找不到那幾個男模是怎麽過來的,也許宴會廳裏其他地方的監控能夠查到呢?


    不能讓段清河遭受不白之冤啊。


    罪魁禍首一定要抓到。”


    就在警察合上筆錄本子的時候,薑知意開口。


    沒有提珍妮,反而提起了那兩個男模。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他已經被段家兩父子給淩遲了。


    段清河趕緊阻止:


    “這個沒必要了吧,我們這個宴會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相信警察能夠從那兩個人口中問出這件事兒的預謀之人的。”


    這怎麽能讓翻之前的監控。


    “哥哥!他不知好歹。”


    薑知意怒指段清河:“我好心要幫他,他卻話裏話外說我多管閑事說我不識大體。”


    這些宴會上的人不說,他也知道他們是怎麽看他的。


    既然認為他是小白花,那就盡量發揮小白花特性吧。


    “查!”秦策開口吐出一個字。


    他眼神淩厲的從段清河父子身上掃過。


    眼神裏全是不快。


    秦策的一個字,段清河渾身癱軟的跌倒在地。


    完了。


    他可以隨便肖想薑知意,也是要在背地裏。


    如果查出來他公然給薑知意下藥,就是在打秦策的臉。


    這麽多人的情況下,秦策就是為了麵子也不會放過他。


    完了。


    段建重也察覺出了不對勁兒。


    恨段清河不說實話的同時,也隻能盡量周旋。


    “秦總啊,已經查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這些小事兒讓警察去幹就行了。


    我們去前廳。”


    段建重做出請的手勢,手都抬酸了。


    秦策也沒有挪動一步。


    領頭的警察去用眼神請示段建重。


    段建重無奈隻能擺手讓他們去查。


    微垂的腦袋下,眼神能夠把段清河給瞪死。


    監控視頻被調出來。


    當播放到段清河讓侍應生給薑知意下藥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臉色精彩。


    “我說呢,為什麽要百般阻撓查看監控。


    原來是心裏有鬼。”


    薑知意淡淡開口。


    秦策看段清河的眼神已經是在看死人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段清河六神無主的一個勁兒的否認。


    好像隻要他這樣說,就能抵消他幹過的事兒似的。


    段建重在一邊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生怕被連累。


    其實段清河說的沒錯。


    這會兒段建重覺得還是虞清鴻要好一點。


    果然什麽樣的媽養出什麽樣的兒子。


    心裏對白月光那僅有的一點兒愧疚也在段清河幹的荒唐事兒即將影響到他的時候消散的幹幹淨淨。


    “還有啊,你說是珍妮給你下藥。


    你哪兒來的臉?讓帝都王家大小姐給你下藥。


    你以為你是哪根蔥?”


    薑知意一腳踩到了段清河的肩膀上,把他踹倒在地。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薑知意的話一出,所有人都捕捉到了重要信息。


    珍妮,帝都王家大小姐。


    薑知意跟在秦策身邊,應該不會認錯。


    所以段家這個小子還真是膽大包天啊。


    幹出那樣丟人的事兒,妄想甩鍋到王小姐身上。


    同時也對薑知意的感觀變了。


    這人絕對不是表象那樣的是個花瓶。


    還有秦策對他的態度。


    也許他們都錯了。


    事情的最後是段清河也被一起帶走了。


    宴會繼續,段建重也變得魂不守舍的。


    發生了剛才那件事兒後他的處境變的很尷尬。


    往日裏和他套近乎的人全都在遠離他。


    好像他是什麽髒東西一樣。


    甚至有那些見風使舵的人直接開始拉踩他了。


    段清河已經毀了,他還有虞清鴻。


    整個宴會除了開始的時候他見過虞清鴻。


    到現在虞清鴻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再出現過。


    如果不出意外清鴻身上也中了和清河一樣的藥。


    隻能來休息室。


    而宴會上自從進了休息室的方向再也沒有出來的還有一人。


    就是那個珍妮。


    如果……


    一個讓他興奮又激動的念頭在腦海徘徊不去。


    如果真的是那樣,他段家將扶搖直上。


    哼,那群牆頭草。


    到時候有他們巴結的時候。


    虞清鴻趴在床上嗚嗚的哭。


    這個女人竟然,竟然……


    “哭哭哭,就知道哭,好心情都被哭沒了。”


    珍妮煩躁的拉過一旁的被單蓋到虞清鴻身上。


    蓋住那滿身痕跡。


    “你那樣對我,還不許我哭了。”


    虞清鴻抽噠的上氣不接下氣。


    卻不敢動一下。


    每一次動作都牽動著身後一陣疼痛。


    “我的一世英名……”


    “剛你不也是很享受?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珍妮半蹲在床邊,幫虞清鴻把臉上的淚擦掉。


    對於發生過的事兒十分滿意。


    “你你……”虞清鴻更氣了:“你走,我不要你負責,今天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負責?


    這個死女人,一次還不夠,還妄想要以後天天折磨他?


    “臉這麽紅,是害羞的了?”


    這次的體驗感前所未有的好,珍妮對虞清鴻也格外耐心。


    放在以往,這種不懂事兒的,她事後除了給點錢打發以外不會多費任何心思。


    更不會生出要對人負責這樣荒唐的念頭了。


    一定是秦策和薑知意整天當著她麵秀恩愛,影響她了。


    薑知意固然讓人心神蕩漾,眼前這個楚楚動人的也不差。


    “傷到你了,我抱歉,你打我吧。”


    珍妮握著虞清鴻的手,往自己臉上招唿。


    虞清鴻費力的掙脫開,然後一巴掌唿了過去。


    卻也牽扯到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


    對上珍妮明顯亮了亮的眼神的時候,虞清鴻諾諾開口:


    “是,是你讓我打的。”


    打女人確實不是男人幹的事兒,可是這個女人算女人嘛?


    幹那樣的事兒。


    “沒事兒,記住,我叫王明珠。你也可以喊我珍妮。”


    說完,珍妮有一下沒一下的幫虞清鴻按摩腰。


    “你叫什麽名字。”


    “憑什麽告訴你。”


    “嗬,不說也行……”珍妮按摩腰的手下移。


    虞清鴻把臉埋在床單裏悶聲迴答:“虞清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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