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陰暗的山洞裏,洞內點著火堆,昏暗的火光將火堆旁的幾人身影拉的老長了映在石壁上,此時氣憤很是凝重洞裏人圍坐在火堆旁。

    “師傅,五大門派都已經到達蒼虛觀了,而且這一屆其他不如流的小門派也有不少都參加了,但是沒發現那個黑衣人。”一個一身紫色鬥篷的人說道。

    這山洞正是邪教(屠靈教)暫時藏身之地,自從三年前玉達將腐屍給滅了後,邪教就一直記恨著玉達,但是見玉達當時使出的神府的仙劍馭獸決,嚇的他驚慌之中逃走,之後就開始尋找玉達,但是一點結果過也沒有,神府之人可不是誰都能惹的起的,沒辦法之際,隻好厚著臉皮又去找了邪宗。

    邪宗與其他六派早就訂下過規矩,不得參與外界任何事物,但邪宗背地裏支持邪教,在外界發展,向從暗中將邪教扶持起來,統一修真界,想不到的是邪教一點也不爭氣,最終還是被正道打敗,淪落個螻蟻偷生,邪教沒有了利用價值,邪宗就在也沒支柱他們一次。

    邪教從邪宗那裏得知了一些六大隱世門派的事情,所以當時誤認為玉達時神府弟子,便興衝衝的找道了邪宗的聯絡了人,將此事並報並給了邪宗,希望能從中得到點什麽好處,沒想道邪宗跟本沒當迴事,便將他們打發了會來,即使幾個門派訂下的規矩是不插手外界事物,但是還會在外界走動的,所以邪宗也沒當迴事。

    被叫做師傅的禿頂老人是邪教僅存的幾名長老之一,名叫洛無陽,當年在邪教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雖是身為邪教之人,但行事作剛正不阿,風光明磊落,沒做過什麽惡事,後來正邪之戰被正道數人圍攻導致重傷,修為倒退了百餘年,原本以為正道會一對一的與他交戰,沒想到後來自己要得勝之際,正道數人群起而攻,自己不敵血盾而逃,從那以後心裏變得極其扭曲,有多壞的事他就能做多壞的事。

    洛無陽站起來背著手看向洞外,雙眼盡是仇恨與悲傷,忽然表情一變邪惡的笑道:“看來我們得給他們增加點節目了,老大,你去通知其他幾位長老過來。”那紫鬥篷人應了一聲就飛了出去。

    蒼虛觀,一處山壁上凸出來的一塊石台,玉達和邢飛倆人坐在上麵暢飲著,一邊欣賞前方白霧雲繞,隱透青山的夢幻般景象,右方遠處一條寬數十丈的急流瀑布,傳來微弱的嘩嘩聲,左邊則是沿著峭壁建築的房屋和道觀,在雲霧裏若隱若現,顯得神秘又威嚴。

    “元嬰了?我都看不透你了。”邢飛看著玉達道。

    玉達雙手順著前額將頭發向後一縷,上唿了口氣道:“元嬰中期了。”

    “啊!”邢飛驚訝的道:“你…你怎麽可能?”

    “修煉的不同吧!”玉達解釋道。

    “哦!那你可好了,我看過過了幾年你就能趕上我師父他們了。”邢飛羨慕道。

    玉達“嗬嗬”一笑道:“你也參加了嗎?”

    “必須的啊!看我怎麽收拾劍宗這群畜生,哈哈。”邢飛興奮道。“你來看熱鬧嗎?”

    “反正也沒事,就來看看。”玉達喝了口酒道。

    邢飛逗著玉達說道:“不上台去試試。”

    “跟小孩打架似的,有什麽意思。”玉達淡淡道。

    “你這麽一說,那我就是小孩了唄。”邢飛和玉達同時都是哈哈一笑。

    這時玉達眉頭一皺,向瀑布方向看去,緊接著邢飛才發現異樣,也看了過去,那邊有人打鬥了起來,距離甚遠又有雲霧遮擋,根本分辨不清是誰在爭鬥,兩人也沒理會那麽多,邢飛心中很是吃驚,吃驚玉達竟然這樣敏感,自己才勉強能察覺出來,正想著呢,忽見玉達右手一招,綠色長劍飛出,玉達踏劍向瀑布方向飛去。

    玉達他沒有那種看熱鬧的習慣,要不是為了探聽一些消息有助於尋找自己的父母,他連這裏都不會來,他也沒打算去理會,由於玉達修煉的功法眾多繁雜,有些轉修耳力,有些轉修目力的,但他聽到一聲微弱的驚叫聲,他熟悉那聲音,那是小雪的聲音。

    小雪能出現在這裏,那麽唐雅凝必定也在這裏,小雪是不會和自己小姐分開的,又是一聲驚叫,玉達連忙召喚出寒霜禦劍而去,邢飛見玉達急匆匆而去,自己不能禦劍,隻好短距離的禦氣飛去。

    “啊!小心。”小雪將唐雅凝護在身後驚叫道。

    “好,揍他,對就那樣揍他。”唐雅凝在小雪身後拍手叫道。

    一左躲過了蒼虛觀一名弟子的攻擊,聽到唐雅凝的叫喊,笑嗬嗬的一樂,他心中道是有些喜歡這小丫頭的性格,但是這是蒼虛觀,自己不能太不能放肆,逼退了幾名蒼虛觀弟子後,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道:“哎!我告訴你們,夠了…你們怎麽不說清楚就打人啊?”

    一名蒼虛觀弟子橫劍道:“你們都說不清自己的來路,還敢在這撒野,快快束手就擒跟我們迴去,讓掌門發落。”

    “發落的屁呀!我們又不是邪教的妖人,她不都說了嘛!她們倆是靜清閣的。”一左毫不注意言語的說道。

    那蒼虛觀弟子“哼哼”兩聲道:“不要在狡辯了,靜清閣的人早就到了,靜清閣算是一大門派,怎麽會教出她那樣沒有教養的弟子來。”說完看向正眉開眼笑的唐雅凝。

    “你說誰沒教養。”唐雅凝聽有人說道了自己便頓時生起氣來吼道:“給我打他。”指著那名蒼虛觀弟子對一左吼道。

    一左迴頭看了看唐雅凝心中一陣無奈的笑,自己不是怕蒼虛觀,但是也不能因為一點小事,惹下大麻煩啊,正思索之際,一股勁氣從旁邊傳來,一左下意識的一閃,才看著這股勁起不是奔自己而來的,隻見一個黑衣男子踏著一柄綠色飛劍,如閃電一般的停在了前麵,所帶來的勁氣直接將那名蒼虛觀弟子推進了旁邊的湖水裏。

    在湖岸邊遊玩賞景的人,一時間都聚了過來,玉達收起寒霜劍,看了一眼唐雅凝和小雪,又將目光轉向一左,心生疑問,著青年和自己年齡相仿,自己卻看不清的修為來,一左也同樣盯著玉達,卻也看不頭玉達的修為。

    “你是什麽人,竟敢出手傷人。”周圍蒼虛觀弟子群吼道。

    玉達扭頭道:“我可沒碰他。”

    蒼虛觀弟子見自己人多勢眾,又是對方先出手傷人,便不說紛紜,拔劍而上,對於這些低級弟子,玉達用眼睛就可以殺死他們,右手勁氣一揮,幾名蒼虛觀弟子如風吹落葉一般飄進了湖裏。

    “是你!”唐雅凝見玉達也在這裏,開心的叫道。

    一左見唐雅凝與這黑衣男子認識,還很熟的樣子,不由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臉上沒表現出來,玉達隻是微微一笑,開始見一左與人爭鬥,唐雅凝在旁邊叫的甚歡,心中莫名的一絲酸意,但他自己也沒明白過來為什麽?

    “誰敢在這裏鬧事?”一洪亮的聲音傳來。

    隨著人群的山來,走來一夥人,為首的是一位三十左右歲的男子,高大威猛,一副威嚴的樣子,雙眼掃視四周,氣勢立馬被壓了下來,唯有,玉達,邢飛。一左,和人群中少許的幾人沒有被男子的氣勢壓倒外,其他都男子的氣勢壓倒了。

    男子站在場中看著玉達和一左,心裏尋思著,這兩人修為都氣奇高,自己從來沒見過,每個門派都是自己的門派服裝,看他倆人也不是其他五大門派中人,那些不入流的小門派裏是不會輕易出現這麽年輕就有這樣修為的弟子,那倆人必定都是正道散修了,散修們是最讓人頭疼的,雖是正道,但各有個的脾氣,讓人琢磨不透,而且各個修為高強。

    湖水中嘩嘩的一陣亂響,被玉達用勁氣推入水中的幾名弟子見大師兄來了,都急忙爬上岸來低聲道:“劉師兄,我們…”帶頭的那名弟子渾身水淋淋的,極其落魄,被人家一下就打進了水裏,他已經沒臉再說下去了。

    這劉師兄叫劉燦,是蒼虛觀掌門陳許的大弟子,聽到有人敢這個時候在蒼虛觀裏爭鬥,另他很詫異,所以就過來看看,“兩位尊姓大名?不知本門有和招待不周之處,另兩位動怒傷我幾位師弟?”

    唐雅凝這迴也蔫了,躲在小雪身後不敢出來,隻是稍稍露個小腦袋出來看情況,玉達打量了一下劉燦沒有說話,一左則不卑不亢的解釋道:“我隻是送我朋友前來貴觀而已,沒想到你的幾位師話也不問清楚,上來就要動手。”

    劉燦聽了一左的解釋後,又看向玉達等待他的迴答,玉達那會搭理他,看了一眼唐雅凝後,見她無事便放心的轉身要走,轉身時對邢飛使了個眼色,邢飛領會到,剩下來的讓自己解決,這事與唐雅凝有關,玉達出手教訓了蒼虛觀弟子,追究起來怕拖累到靜清閣。

    一左並不是懼怕劉燦,而是不想惹下麻煩,但是玉達從始至終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這讓劉燦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自己身為蒼虛觀首席大弟子,在這麽隆重的日子中被一個陌生人給完全的無視掉了,先不管一左這邊的事請如何,如果讓玉達就這麽走掉的話,不僅丟了自己的麵子,也有損蒼虛觀的聲望,以後傳出去還這麽在人麵前抬頭。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人數眾多門派複雜,這樣讓玉達走掉,那豈不是立刻就傳遍了修真界了嘛!立刻閃身攔住玉達道:“兄弟何不講清楚在走。”

    “我又沒做什麽,有什麽可講的。”玉達迴道。

    劉燦哼笑道:“不見得吧,我剛剛可是看的很清楚,兄弟師承何人?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想必閣下恩師也不是無名之輩吧!”劉燦雖然很在意麵子,但是也不能大意了,有些散修還是不能惹的,他也怕自己惹上個脾氣古怪的散修,那樣就很麻煩了。

    “樹爺爺,你說他們能打起來嗎?一個元嬰初期,一個元嬰中期,誰會厲害一些呢?”白小曼站在一處半山腰上向坤樹問道。

    坤樹背著手認真的盯著場中舉動道:“那個穿黑衣服的。”說完嘴上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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