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呂小白一個蠍子擺尾,不光輕鬆化解了危機,還將袖箭給打了迴去。


    “喝!”


    此刻高堅還沒有落地,看到袖箭被打迴來嚇得臉色大變,趕緊扭轉身形,避免致命一擊。


    “噗嗤!”


    “嗷!”


    致命傷害是躲過了,可他好死不死的把屁股留給了袖箭,袖箭當場給他來了個爆菊,疼的他當場嗷叫不斷,聲音之淒厲,聽得令人不寒而栗。


    “嘶。”


    看台上不少人看著倒吸一口涼氣,可看著摔在演武場上,捂著屁股疼到死去活來的高堅,又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這種滋味好受吧?”


    “真是笑死我了,哪有把屁股留給別人的,不把他打成這樣都對不起他的愚蠢!”


    “真是人才。”呂小白也不道德的笑了起來,它以為打迴去頂多是射傷高堅的肩膀,沒想到高堅這麽會躲,那這就怪不得它了。


    聽著看台上的各種笑聲,城守臉色已經難看到底,怒火更是在以指數級增長!


    宋不凡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證,打敗秦牧絕對不成問題,秦牧也不是所謂廢物,並保證以後絕不亂玩,潛心修煉,他才勉強答應。


    本想著隻是一場普通鬧劇,很快就可以收場,沒想到反而鬧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笑話!


    秦牧是不廢物了,但也成功碾壓了他兒子,他要的可不是這種結果!


    他活了這麽多年,在定遠城中隻有威嚴,沒有笑話,可過了今天,他這輩子就都是笑話了!


    “咳哼咳哼……”


    演武場上痛苦翻滾的高堅突然沒了動靜,看台上的笑聲慢慢小了下來。


    “他,他怎麽了?”


    “昏死過去了?”


    “不對, 他,他死了!”


    “箭上有毒!”


    看到口吐白沫,鮮血都變成烏血的高堅,眾人一驚,這一看就是中毒的症狀,而且毒性還十分強烈,估計是救不活了!


    “嗬……死了?”呂小白見狀一樂,還真是自作自受啊。


    看到高堅身死的那一刻,高台上城守的怒火就徹底壓製不住了,雙目都噴出熊熊怒火!


    “來人,把他們拿下!”


    一聲令下,演武場四周當即衝出一隊隊城衛,將呂小白和秦牧父子倆團團包圍!


    “公平決鬥,秦牧此子卻指使手下公然殺人,將他們就地格殺!”


    死一個義子不是死不起,但他的臉丟不起,今天就要將秦牧他們抹殺,抹掉這個恥辱!


    “城守,他箭上有毒,是他自作自受,怎麽成了我們公然殺人了!”呂小白立即抗議,但那些城衛可不會聽他的話,直接就朝著他們殺上去!


    “媽的,還講不講理了!”呂小白見狀咬牙大罵,高堅自己找死反而賴上他們了?


    “動手!”秦牧沉著臉冷喝,從對他發起決鬥開始,就知道城守這一家子是什麽人了,不要妄想他們講道理了,直接殺!


    “小子,本帝可以幫你抹殺他們!”


    “保證可以將他們挫骨揚灰!”


    璿璣女帝瞅準機會,向秦牧提議道。


    但秦牧哪敢讓她幫忙,自己出手還能殺出一條血路,讓璿璣女帝幫忙那就什麽都沒有了。


    “本帝不需要你還我自由。”璿璣女帝心知秦牧是不會再上她的當了,這次便不再提還她自由的事。


    “隻需你解開本帝身上的枷鎖,讓本帝有透氣的機會。”


    魂塔為了鎮壓她,在她身上施加了十八道封印,每解開一道她就有更多的自由,也能恢複部分力量,不用像之前一樣每次出來都要費老大勁。


    當然,哪怕是一道封印都不解開,她的實力也不是小小定遠城能夠抗衡。


    她隻需一掌,就能讓定遠城飛灰湮滅!


    “我考慮考慮。”秦牧沉吟了一下,還是沒有答應,直接拔劍殺向那些城衛。


    秦韜掃了一眼,殺氣騰起,誰敢動他兒子,他就跟誰拚命!


    哪怕是城守也不行!


    “小白,殺出去!”


    “牧爺放心,我今天必須讓這些狗東西,付出代價!”呂小白渾身殺氣的殺向城衛,怒喝道:“兔爺我今天就大開殺戒!”


    “牧兒,你倆住手!”秦韜卻出言製止秦牧和呂小白:“為父在此,用不著你們動手。”


    “你和小白找機會趕緊跑!”


    今日與城守開戰,注定是無法善了了,就算能殺出去也無法再在定遠城待下去。


    “鐺鐺鐺……”


    秦韜以萬夫不當之勇,一劍一個城衛,不過片刻就把城衛們殺穿!


    “放肆!”


    一聲暴喝響起,隻見一個身穿甲胄的中年壯漢高高躍起,朝著秦韜殺去!


    “是馬校尉!”


    “馬校尉可是貫真境,秦韜這下完了!”


    “城守真是無恥,打不過就殺人滅口,憑什麽信他能守衛城池,給大家公道!”


    “真是豈有此理,他就不怕大家寒心嗎!”


    看台上眾人都為城守的行徑感到不恥,可他們也隻敢暗地裏罵一罵,城守掌握重權,連城主都要給三分薄麵,那些大家族更是要禮讓三分,他們誰敢招惹。


    “秦家怎麽一個人都不動?”


    “那可是他們的族人,兄弟手足啊,就這麽坐視不管?”


    “秦家真他娘的冷血啊!”


    看到秦家眾人一個人都沒有動,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眾人大罵他們冷血。


    “唇亡齒寒這個道理他們不懂嗎,真以為不管就能獨善其身?”


    “秦山嶽就是這麽教導後輩的?以後他還怎麽管理後輩,也不怕報應到自己身上?”


    眾人不屑的對秦家眾人方向啐了一口痰後,就憐憫看向秦韜。


    “真是可憐啊,苦熬了十八年,好不容易盼著兒子清醒成才,就要這麽死了。”


    “再好的造化,也比不上實力重要啊。”


    眾人歎息著,校尉出手,以秦韜的實力必死無疑!


    “破雷吟!”


    麵對馬校尉的強攻,秦韜絲毫不懼,怒喝著用出戰技應對。


    “鐺鐺!”


    幾招下來,竟完全不落下風!


    “噌!”馬校尉後退數步,穩住身形,匪夷所思的看著秦韜。


    “你突破了貫真境!?”


    什麽?


    此言一出,看台上頓時掀起了軒然大波!


    “秦韜突破了貫真境?”


    “他不是脈輪境九重嗎,怎麽一下子突破了兩個境界!”


    “這一家子是怎麽迴事,怎麽個個都突破的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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