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淩亂了!


    啥意思啊!


    催著我過來,是看到我就想吐,方便醒酒的是嗎?


    我他媽...


    這算不算是一種侮辱?


    我可以報警嗎?


    果然,吐完後,唐雅雅整個人都清醒多了,然後拉著我就要走。


    “哎哎,我來我來,我來扶你就行了。那個吳前,你去開車,我天黑開車有點兒不方便。”


    徐公子趕緊跟舔狗似的,推開我,自己搶著要攙扶唐雅雅了。


    從找到人,他就一直盯著唐雅雅,眼睛都沒從她身材上挪過。


    這個衣冠禽獸!


    我暗罵了一聲,然後接過了車鑰匙,準備去開車。


    “等等!誰讓你們走了?”


    “草,你們他媽誰啊?我的妞你們也想帶走?”


    “不是哥們,找事兒是不是?”


    幾個男青年一看這情況,趕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立刻圍了過來。


    其中一個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的,更是氣焰極其囂張,伸手就拍著徐公子的腦袋,譏諷笑道:“小比崽子,知道爺是誰嗎?”


    “趕緊滾蛋,你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是你爹!”


    徐公子可不慣著他,伸手拍了一下。


    “草,這麽狂嗎?我草泥馬的,我看你是找死!”


    大金鏈子仗著人多,罵罵咧咧的,抬腿就踹了徐公子兩腳。


    “你別太狂啊,現在是法治社會。”徐公子想動手,但咬著牙,忍了忍,說道。


    大金鏈子更囂張了,大笑道:“哈哈哈,老子狂怎麽了?還他媽法治社會,你看這煞筆!”


    “你罵我啊?”


    “罵你能咋地?來,幹死我,來。嗬嗬,握草,你快嚇唬死我了!”


    “行,這可是你說的啊?”


    徐公子也是絲毫不慣著,操起旁邊桌上的一個酒瓶子,哐當一下就砸人家腦袋上了。


    “哎呀,握草...”


    大金鏈子瞬間就被幹懵逼了,捂著腦袋,指縫裏全是血。


    “草,這小比崽子,還敢動手?”


    “裝尼瑪啊!”


    “給我幹他!”


    大金鏈子簡直氣瘋了,喊了一句,自己退到了沙發上,罵道:“給老子往死裏幹,幹死了老子負責!”


    一瞬間,周圍七八個青年手裏拿著酒瓶,凳子就朝著徐公子衝了上來,其中一個,手裏還帶著彈簧刀。


    酒吧的dj也不放了,唱歌的,跳舞的也都停了下來,紛紛朝著這邊來看熱鬧。


    “等等!”


    我眼見局勢不對了,怕出事,趕緊上前擋在了徐公子前麵,衝著對麵說道:“哥們哥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咱們有事說事,別動刀動槍的,真鬧大了,對誰都不好是不是?那個,我說一句啊,這個唐雅雅是我小姨子,她差錢啊差事兒,你們劃個道出來行不行?”


    一個青年瞪著我罵道:“你踏馬誰啊?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滾一邊去!”


    我沒生氣,繼續露著笑臉,勸說道:“別啊,好好說唄。是我們的問題,我們賠錢行不行?二十萬,夠不夠?”


    二十萬,不少了。


    這些青年平時就是街溜子,跟著一些富二代後麵混吃混喝的,叫兩聲大哥就有紅包拿的那種。


    二十萬,他們明顯有些心動了。


    但這時,大金鏈子一隻手捂著腦袋,另一隻手抓起酒瓶子就朝我砸了過來,罵道:“滾犢子,老子差錢啊?武子,你幹啥呢?給我幹他,誰敢攔著,我他媽照五百萬的醫藥費幹他!”


    “幹!”


    聽到這話,那些青年也不管那麽多了,衝上來就是打砸。


    人太多了,這下我也是真沒辦法了,本來還想拖一拖,等酒吧的安保過來平事,結果沒想到,根本沒人來。


    那些圍觀的,也沒人幫忙,都在一旁看熱鬧。


    唐雅雅喝的醉醺醺的,被推到了一邊,混亂的人群中,我隻看到徐公子被人打倒了,七八個人正圍著他群毆。


    這樣不行啊,徐公子是我帶來的,出了事,不好交代。


    “去你嗎的!”


    我咬著牙,一拳放倒了一個擋著我的青年,然後幹脆脫下了西裝,從地上撿起了一個凳子腿,照著那群圍毆徐公子的人就是一頓猛砸。


    終於,人群被我的兇狠砸開了,但徐公子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躺在地上,雙手抱著後腦袋,也不知道什麽情況了。


    “徐公子,徐公子!”


    我有點兒急眼了,趕緊把他攙扶起來,查看了一下情況:“有沒有事?能不能站起來?”


    徐公子都被打懵了,輕微搖晃了一下腦袋,看著我,說道:“吳前,給我爸打電話,我,我手機呢...”


    徐公子的手機早就不知道被打飛到了那兒,但看他這樣子,應該是沒什麽大事,頂多就是肋骨打斷了。


    我鬆了口氣,看著對麵那群青年,罵道:“我草泥馬的,好好說是不是不行?老子告訴你們,別把老子逼急了,老子穿上西裝是社會精英,脫了西裝一樣可以當流氓!沒事的,都給老子滾犢子!”


    人群散開了一些,但那群混混青年沒走,領頭的大金鏈子更是怒瞪著我,罵道:“你踏馬夠狠,有本事報個名號出來,下次我們約約場子。”


    “行啊,你要約架是嗎?來,抄下我的電話號碼,下次我隨時奉陪到底!”


    我報了個號碼,是我們礦業集團公司,我董事長辦公室的電話。


    大金鏈子記下了,一揮手,帶著一群混混青年離開了酒吧。


    而我則是攙扶著徐公子起來,然後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


    我倒是沒事,但徐公子受傷不輕,腦袋流血了,身上到處都是砸傷,動一下都疼得齜牙咧嘴的。


    就這樣,徐公子還色心不死,叮囑我道:“雅雅,吳前,你別管我,先送雅雅迴去。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麵不安全。”


    我快無語了,道:“你踏馬的能不能管管你自己啊?草,都踏馬快被打死了,還想著女人呢?”


    “嘿嘿,老子這是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不懂。”


    徐公子咧嘴笑著,等救護車一來,就被護士用擔架抬了上去。


    特麽便宜沒占到,還給自己整進了醫院!


    而我,忍著渾身的疼痛,還要去攙扶唐雅雅。


    一個人打七八個,好久沒練,我手都生了,當然不可避免的挨了一些揍。


    剛才還沒感覺,但現在疼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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