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既然美的話,為什麽你不親我呢?”詹娜靠近了一點,問道。


    “這...”


    “吳,別說話,吻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詹娜櫻桃紅唇居然直接湊了上來,她很主動,而且很有侵犯性,緊緊的抱著我,那種飽滿感,我承認我有些抵抗不住了。


    一個蕩氣迴腸的深吻,我們相擁在燈光下,久久才分開。


    我牽著她的手,想找手機看一下時間,卻發現手機在打鬥中,不知道什麽丟了,估計夏雪和唐建軍現在都著急了。


    想了想,我說道:“走吧,太晚了,該送你迴酒店了。”


    詹娜卻搖頭,貝齒咬著紅唇,低聲說道:“不,我不要迴去,我要跟你在一起。吳,前麵有個汽車旅館。”


    “不太合適吧...”


    我一愣,確實有點兒懵了。


    發展得太快了,我還有點兒不適應,而且,詹娜很直接,或者是,國外的女孩,就是比較開放,遇到喜歡的人,就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很主動。


    詹娜眨了眨眼睛,語氣堅定的說道:“愛情不是權衡利弊的選擇,而是怦然心動後,明知不可為,卻能夠為之堅定,且。吳,這可是你說的!”


    “...”


    聽到這話,我竟然無言以對。


    沿海的馬路本來就比較偏僻,而且坦桑尼亞不比國內,一到了晚上,基本上就沒什麽人了。


    我本來是打算要送詹娜迴去的,但沒辦法,摩托車開到了半路居然沒油了。


    沒辦法,我們隻好暫時在路邊找了一家汽車旅館,加滿油,暫時住一個晚上。另外,我還需要買一部手機,不然跟夏雪和唐建軍都聯係不上了。


    正當我們打算入住的時候,忽然,幾輛汽車開進了汽車旅館,從車上下來的,果然是平時負責詹娜出行的保鏢,他們帶著當地的警局人員過來的,一看就知道他們是服役過的軍人。


    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直接帶走了詹娜。


    我剛要上去跟詹娜說句話,立刻就被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按住了,同時,一把槍直接頂在了我的腦門上。


    “住手!你們不要碰他,我跟你們迴去就是了!”


    詹娜頓時急了,推搡了一下那個黑人,隨後扭頭央求的問道:“安德烈叔叔,能不能讓我跟他說幾句話?”


    然而,領頭的壯漢絲毫沒有心軟,語氣嚴肅的說道:“不行!詹娜小姐,我接到的命令是立刻將你安全的帶迴去,所以,請不要讓我為難好嗎?”


    詹娜咬著嘴唇,一步一迴頭的被人帶上了汽車,她搖下車窗,衝我喊道:“吳,等我!”


    這群人,動作幹淨利落,片刻後,就開車揚長而去。


    我望著汽車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


    與此同時,另一頭的黑壯青年在一群小弟的攙扶下迴到了老巢。


    這裏的醫療條件很差,黑壯青年躺在沙發上,一個小弟拿著簡單的消毒水和粗糙的衛生紙為他清理著大腿上的血跡,痛得黑壯青年止不住的慘叫和哀嚎。


    “哦買噶,親愛的沃裏,到底哪個可惡的混蛋將你傷成這樣的?”


    一個白淨的娘娘腔青年站在一旁,掐著蘭花指,誇張的詢問道。


    而另一頭,坐在老板椅上的是個壯漢,不耐煩的罵道:“行了行了,別嚎了!你踏馬的真是個廢物,帶著一群人出去,居然連個人都沒抓到,還被弄傷了,我踏馬要是你,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娘娘腔青年扭頭道:“沃克,我覺得你這話不對。沃裏都受傷了,你還罵他,這樣多不合適?”


    壯漢內心一陣惡寒,罵道:“你踏馬能不能跟我說人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他媽去過泰國了!”


    娘娘腔青年白了他一眼,說道:“討厭!你看你,老是兇人家。其實,我早就問過沃裏了,那個中國人不簡單,好像是來坦桑尼亞做醫藥生意的,跟唐建軍在一塊兒混的。哦對了,還有那個女的,好像是海島駐軍安東尼的千金。”


    壯漢抽著煙,愁眉苦臉的說道:“安東尼?草,這種踏馬的大人物,咱們招惹不起。但是,那個中國人跟誰一起?唐建軍?”


    “對,好像是國內的一個大老板,叫吳前,過來投資做海外醫藥的。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幹一票?”


    “嗬嗬,我踏馬就算沒興趣也不行了,剛剛我接了個活兒,就是要弄死這個吳前的。”


    壯漢摸著下巴,猥瑣的笑道。


    娘娘腔青年卻有些膽小,謹慎的說道:“弄死?沒這個必要吧,我們一直都是求財,不害命的。”


    “滾犢子!有錢不賺是王八蛋,雇主開的賞金很高,你以為這裏是國內啊?在坦桑尼亞殺個人,找個地方埋了,就踏馬這裏警署的查案速度,十年都未必能夠查得出來。”


    “那唐建軍呢?他在這一片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壯漢冷笑道:“嗬嗬,他一個私藥販子,能拿我們炸天幫怎麽樣?再說了,出事了,上麵有人頂著。放心吧,大膽幹,早點散,這個事,我今晚親自帶隊動手。你負責弄情報,查清楚這個吳前住在哪家酒店。”


    “我還是有些擔心,國內來的,多少有點兒背景的。而且,我聽說啊...”


    娘娘腔青年還想說些什麽。


    但是壯漢卻粗鄙的罵道:“你他媽能不能別比比了?再不找點活兒幹,大家都餓死啊?一群飯桶,飛車搶劫都玩不明白,蠢貨!”


    ...


    我肩膀上被劃了一刀,詹娜被帶走後,立馬就有警署的人過來了,我隻會一些簡單的英語,溝通起來十分吃力,一直要求打電話。


    等到夏雪和唐建軍趕到後,我才做了筆錄,傷口也被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淩晨一點多,我們才被放走。


    坐在車裏,夏雪擔憂的看著我的肩膀,問道:“老板,你確定沒事?要不要再去醫院看看?不然破傷風的話,傷口容易感染的。”


    我搖頭道:“沒事,皮外傷而已。”


    唐建軍聽了,卻是義憤填膺的罵道:“老板,你說那群人自稱是炸天幫的人?媽的,這群地痞混混也太狂了,你放心,我認識他們領頭的老大沃克,他真名叫丁貴安,也是我們那裏的人。媽的,之前就是在國內犯事了,然後跑了幾年船,黑在坦桑尼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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