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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爸竟然真的找到了那幾個人,應該是托關係找了人,不然想要通過jc找到他們,根本就不可能。


    “你準備怎麽辦,把他們關起來嗎?”我問我爸道。


    我爸看了我一眼,罵我道:“你別管!”


    我哼了一聲,說道:“你最好別把他們抓起來,我還要報仇呢,關起來我去找誰報仇?”


    我爸罵了我一句,說道:“你以為我會這麽放過他們?你可是我兒子!我兒子差點被弄死了!”


    說完,他氣唿唿的就走出去了。我這個傷,起碼得在家養一個星期,我爸直接給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這一個星期,把我手機也給沒收了,也不讓任何人見我,幾乎相當於軟禁了。


    這幾天我也難得清閑,在家裏吃了睡睡了吃,就這麽幾天,我胖了五斤。


    請假第六天的時候,我爸來家找我,說要拉著我去一個地方。我問他是哪,他也不告訴我,讓我別多問。


    車一直開到了一個賓館裏,在一個賓館門口停了下來。


    “咋的,你要帶我開房啊?”我跟我爸打趣道。我爸哼了一聲,沒搭理我,領著我走了進去。


    他進去之後沒有開房,直接上了頂層七樓,然後走到一個房間麵前,敲了敲門。


    沒一會兒,從裏麵出來了一個人,這個人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留了個光頭,穿了個小背心(賓館裏基本都是很熱,有暖氣),見到我爸之後便讓我們進去。


    “叫叔叔。”我爸指著那個光頭說道。


    我看這人挺可怕的,就叫了一聲叔叔。那個光頭倒是挺和善的,摸了摸我的頭,誇了我兩句,還說要給我錢讓我買吃的,不過被我爸給解決了。


    真正令我吃驚的是,這屋子裏麵還有四個人,有一個打扮的和光頭差不多,手裏麵拿著一根和房梁那麽粗的棍子,另外三個人,就是當初把我弄上車的那三個人。


    沒刀疤的那個光頭拿著那跟大棍子不停的往那兩個人身上砸,砸的那兩個人都吐血了也沒停手。


    他還問我要不要親自來兩下,我連忙搖了搖頭,沒敢答應。雖然我們在學校裏混,但那都是小打小鬧,哪有這樣的,簡直是要人命啊。


    “我已經問出來是誰找來的了。”刀疤光頭跟我爸說道。


    我爸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他接著說道:“是三中的一個小子,花錢雇的這幾個人。這幾個人我也查過了,是退役老兵,專門幹這種事。”


    我爸點了點頭,說道:“人一會兒交給警察處理吧,那個小子你們幫我把他弄過來。”


    刀疤男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我連忙搖頭,說道:“別,那個紅毛我自己來解決,我不想把事情鬧得這麽大。”


    我爸哼了一聲,說道:“你能解決個屁!他雇人行兇,我完全能把他送少管所裏去!”


    我說不用了,他還是個小孩,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來解決。


    “你...”我爸還想說啥,那個刀疤男攔住了我爸,說道:“哎,小孩子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嘛,實在不行再來找我們就是了。”


    我爸看了刀疤男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最後無奈的點了點頭。


    從賓館出來後,我爸跟我說,那個人是什麽組的組長,他們是開公司的。我心思那個公司,恐怕也不是什麽正經公司吧。


    迴到家之後,我在家裏閑待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我便去了學校,我爸怕路上有什麽事,還親自送的我。


    站在學校的門口,我感覺我就像是新生了一樣,雖然我離開了僅僅一周,我卻感覺恍如隔世。


    大步的迴到了教室,班裏的人連忙問我咋迴事。我擺了擺手,把徐天叫到了我的旁邊,跟他說道:“最近紅毛有沒有來學校?”


    徐天沒有迴答我,而是問道:“你這幾天都去哪了啊!劉菲菲跟我們說了之後,差點把我們給急死!你沒事吧?”


    我哼了一聲,一把把我的胸口給撤了開來。


    徐天頓時瞪大了眼睛,高晨晨也連忙伸過來了腦袋。


    “你這是怎麽迴事啊?”高晨晨一臉著急的說道。


    我哼了一聲,說道:“都是那個紅毛做的。”


    說完,我把這幾天的事情跟他們倆說了一遍,他們倆聽完後都是目瞪口呆,片晌後,徐天說道:“咱們放學去弄他!”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著急。他現在還不知道我已經把他雇的那兩個人給解決了,所以先讓他囂張兩天,等我傷好了,我親自去會會他。”


    “可是....”徐天還想說什麽,被我給製止了。


    這個破傷口,搞得我連低頭都不敢低,一低頭就疼得要死,媽的,紅毛他死定了,我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報複他!


    紅毛這幾天可能也是怕出事,竟然沒有趁著這個機會在學校裏拉攏實力,反而低調的要死,連出門都不敢出了,直到他知道我迴來了之後,才開始囂張了起來,天天領著初一的在校門口對麵站著,幾乎完全無視了我。


    我也沒有搭理他,先讓他囂張這幾天,我讓他嚐嚐從天堂到地獄的滋味。


    下午放學的時候,劉菲菲跑過來一把就把我給抱住了,嬌聲細語的問道:“幹哥,你沒事吧?”


    我用力的咳嗽了兩聲,說道:“本來沒事,差點被你給搞死!”


    一旁的徐天解釋道:“別那麽用力的薄然哥,他胸口上有刀傷。”


    劉菲菲頓時捂住了嘴巴,一時不知道該說啥了。


    最後呢喃了兩句:“你要是缺錢就跟我說,我一定幫你。”


    我笑著搖了搖頭,問她道:“這幾天你怎麽住的?”


    劉菲菲說這幾天都是在附近開房住,沒有迴家。我看了看天氣,路麵上的雪基本已經化了,其實上路都沒啥問題了,劉菲菲隻是在我那裏住習慣了,現在不願意跑那麽遠的路了。


    人啊,最怕習慣了某件事情。


    第二天早上。


    徐天著急忙慌的跑來了我的身邊,跟我說道:“我聽兄弟們說,薑軍那倆小子,現在跟紅毛混在了一起,今天還在操場上一起打球呢!”


    我哼了一聲,眯著眼睛說道:“他們兩個真是牆頭草啊,不過也好,那倆小子本來就是倆廢物,留著也沒用,等會兒你跟我去會會他們。”


    徐天恩了一聲,問我用不用叫倆兄弟,我搖了搖頭,說完全沒必要,以他們倆的膽子,根本就不敢還手。


    上午第二節課上課間操的時候,我去一邊站著,我哪也不站,就站在我那倆幹弟的班級前麵盯著他,他倆做賊心虛,一直不敢看我。


    等課間操一結束,這倆人就想跑,我喊了他們一聲,他們才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然哥,你迴來了啊......”他們兩個沒底氣的說道。


    我冷眼看著他倆,說道:“怎麽?這麽兩天不見就不認識你幹哥了?”


    他倆連忙搖頭道:“哪有啊,你永遠是我們的幹哥,嗬嗬。”


    我嗬嗬笑了一聲,說道:“可惜你們不再是我幹弟了。”


    說完,我用力一腳就踹在了薑軍的肚子上,媽的,這一腳差點把我自己給疼死,沒敢在踹第二腳,生怕把傷口給撕裂了。


    徐天是個聰明人,他看出來了我的難處,便替我踹了過去,罵道:“你們兩個白眼狼是吧?”


    “不是啊,我們...”


    “別跟我解釋了,我不想聽。迴去告訴你們的主子,讓他別太囂張,別以為這事就這麽過去了。”我打斷了他的話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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