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他倒是真沉得住氣,一人所為,他有這個膽子做這件事情,那日見了我,又何必束手就擒呢。”


    曹操聽完曹洪的答複後,冷笑了一聲,對這個情況顯然是不相信的。


    “丞相……不,魏王英明!此事背後,必然還有很深的牽連,請魏王耐心等待,末將必定緊盯此事,將這個陰謀挖的幹幹淨淨,背後的主使之人,以及那些牽連其中的狂徒,一個也別想跑!”


    “嗯。”


    曹操點了點頭後,繼續問道:“既然劉仁不肯鬆口,他那個負責送信的義子,可有說法?”


    “呃……這個……”


    曹操如此發問後,曹洪頓時陷入了尷尬之中。


    “直說即可。”


    曹操看出了曹洪臉上的窘迫,淡淡說道。


    “是……”


    曹洪拱了拱手,低聲道:“劉仁義子劉通,無論行刑之人如何拷打,均堅稱從未看過書信內容,並不知道這封信是送給諸葛先生的!”


    “除此之外呢,他有招供是何人主使嗎?”


    曹操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呃……也沒有,他連劉仁都沒有招認,同樣堅持是個人所為,昨日在天牢之中,由於傷勢嚴重,未能及時救治,一不小心死掉了……”


    曹洪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把頭壓得很低,都不敢看曹操的眼睛了。


    負責審問,結果把犯人給打死了。


    重要的消息卻什麽也沒有得到,這顯然不是一次成功的審問。


    劉通之死,反而是彰顯出了他曹洪的無能。


    “死了?”


    曹洪此言一出,曹操挑了挑眉。


    “是的,死了。”


    曹洪小聲肯定道。


    “也罷,也罷,死了就死了吧,仲康那邊,有消息了嗎?”


    曹操歎了口氣,轉移了話題。


    見曹操沒有將劉通之死怪罪在他的身上,曹洪大鬆了一口氣。


    然而曹操的下一個問題,同樣讓他感覺到難堪。


    “還……沒有消息,末將正在努力搜尋,探子也都已經散向西涼城內,隻是因為西涼距離許都路途遙遠,暫時還沒有消息傳迴來……”


    “盡力去做!半個月內,孤要得到準確的消息,若再無進展,你親自去西涼找!找不到仲康,你也不必迴來了!”


    受封為魏王後。


    曹操對自己的稱唿,也從普通的“我”,逐漸換成了更具地位象征的“孤”。


    “是!末將必定不辱使命!”


    曹洪心中一驚,但也不敢反駁,連連點頭,小心翼翼的離開了昔日的丞相府,如今的魏王府。


    ……


    西涼城內。


    “好!向將軍好樣的!”


    “向將軍,攻他的中路啊!攻他的中路!”


    “那家夥真是天生神力啊,向將軍恐怕不好打!”


    “誰說不是呢,據說此人乃是曹賊的護衛隊隊長,勇猛無雙,若不是他掩護殿後,曹賊那日又怎能在馬將軍手中走脫!”


    ……


    校場之上。


    議論聲不絕於耳。


    其中還夾雜著叫好聲、唿和聲。


    整個場麵熱鬧到了極點。


    在校場中心。


    向寵和許褚,各自身穿皮甲,手持木刀,互相攻殺。


    在兩人的周圍,圍成了一個十分壯觀的觀戰隊伍。


    雖然叫喊聲此起彼伏,但是仔細望去,卻還是能清晰的分辨出觀戰隊伍各自的站位以及站姿。


    雖然是休息時間,仍舊是一絲不苟,不見亂象。


    這就是這段時間行軍隊列訓練的成果了。


    而且自從士兵宿舍第一期建設成功,並且遷入士兵居住後。


    原本隻是共同奉命打仗,彼此之間並無多少聯係的普通士卒。


    隨著日夜朝夕相處,彼此之間越來越熟悉,感情也越發好了起來。


    尋常軍伍中常見的上下級矛盾,在同住宿舍的情況下,被弱化到了幾乎不存在的地步。


    再加上健康向上的氛圍,以及每日豐富的夥食和排滿的日程。


    西涼軍三大營的精神麵貌,在加入後勤軍以後,每一天都有著變化。


    時至今日,可以說已經是脫胎換骨的變化了。


    對於這些變化。


    那些不喜歡思考的普通士卒或許還沒有太深的感受。


    他們隻知道飯菜變好吃了,分量也比以前更足了,還不用自己出銀錢。


    據說諸葛先生還帶來了一種產量極高的良種,隻要他們能夠努力訓練,完成先生的任務,他們甚至還有機會的到多餘的糧食獎勵,帶迴去給自己的家人。


    種種條件和獎勵下,他們願意努力。


    每一項任務下達,壓根不需要長官的督促,那一個個都是鉚足了勁頭去幹,生怕落後了旁人,讓自己丟臉。


    但是相比於這些普通士兵所想的問題。


    本就已經衣食無憂的西涼軍將領,所考慮的問題就更多一些了。


    “世人皆稱諸葛先生用兵如神,此前我還不太相信,今日切身感受,才知果然如此啊!”


    校場外,馬超和馬岱並肩而行,指著周圍的場景,對親弟弟馬岱感歎道:“此前先生未到西涼之時,我又何曾想得到,西涼軍居然能有不用任何動員和銀錢鼓勵,就能士氣飽滿的做每一件事情!”


    “毫不誇張的說,今日的西涼軍,若是遇到此前在我麾下的西涼軍,勝負之間根本毫無懸念可言!”


    說完這番話後,馬超拍了拍馬岱的肩膀,非常慶幸的說道:“當日放你去荊州求援,我還心有不忍,覺得太過冒險,恐怕會害了你,現在看來,幸好你堅持要去,否則我們西涼之人,哪能有今天啊!”


    “哈哈,兄長言重了,能有今日盛況,皆是先生的功勞,小弟所做之事,不值一提。”


    馬岱心情也是極好,和馬超邊走邊聊。


    兩人交談間,那邊的比鬥已經分出勝負了。


    向寵雖然氣勢洶洶,但終究沒能戰勝許褚,在經過幾十個迴合的纏鬥之後,無奈敗下陣來。


    不過由於使用的都是木刀皮甲,所以他也並沒有受傷。


    “第五場比鬥,許褚勝!賞糧三斤!”


    臨時擔任今天比武的仲裁官諸葛尋,大聲宣布了比賽結果。


    “這三斤糧食,你打算怎麽處置?”


    諸葛尋接過糧食,麵帶微笑的望向了取得勝利的許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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