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淞江的水麵平靜如鏡,微微泛著銀白色的光芒。江畔的燈火點綴著整個夜晚,與星空相映成趣。江麵上的船隻行駛著,搖曳著點點波紋,留下一道道銀白色的波光。在這樣的夜色中,人們仿佛置身於一個夢幻的世界中,感受著心靈的寧靜與舒適。


    “你瞧那邊!”年輕的中國商人指道。


    陸雍鳴順著他的手指望去,隻見江麵上有一淺白色的船篷,船頭坐著一個女子。


    她身披著白色的紗絨衣,裙擺隨著江水輕輕漾動,裸露出白皙如玉的雙足,腳尖輕劃水麵,波紋蕩漾。水滴滑過她的肌膚,伴隨著微微的涼意,仿佛她與江水融為一體,成為了這片水域的主宰。在那兒獨自撐船打著燈籠,似乎觀賞著岸邊的萬家燈火。


    “那好像是朝陽公主朱夢曦誒!”陸雍鳴隱約看到船上坐著的那女子很有可能就是朝陽公主朱夢曦,淡道:“咱們快點跟上去,不然那船就要劃走了!快追!!”


    說完,他們二人便疾馳而去。


    夜景柔綿,江波悠悠,風絮飄然,將星光斑點灑滿了整個吳淞江流域。


    朝陽公主朱夢曦倚躺在桅杆一側,抬眸仰望於天,她蹺起二郎腿,左手挑著燈籠,右手啃著她剛在岸邊的灘子上買來的杏子果,在那吃得美滋滋的,無比的安閑自在,無憂無慮。


    “這陸雍鳴啊,怎麽還不過來,該不會他把本小公主忘了吧,一個人走了?”朝陽公主朱夢曦悠悠想起,“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太可氣了!”


    正當她準備撅嘴想臭罵他的時候,忽然她聽到了不遠處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立過身來,喊她的正是她心心念念著的陸雍鳴。說曹操,曹操就到!


    “陸雍鳴,我在這裏!”她踮起腳尖,招唿道。


    “朝陽公主……”陸雍鳴擔心又激動的朝著小木船的甲板上直奔而來。


    還沒等朝陽公主朱夢曦反應過來,陸雍鳴猛撲嗖的一下,衝進了朝陽公主朱夢曦的懷中,差點將她的內襯白衫撞脫了,引得朝陽公主朱夢曦火冒三丈。


    “朝陽公主,你沒事真是……真是太好了!”他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裏,輕撫著她的頭擔憂的說道。


    “抱得本小公主好緊啊,你快放開呀!”朝陽公主朱夢曦內心抱怨道,憋得快讓她喘不過來氣說話了,她握起拳頭,捶擊他的後背,拚命想掙脫他的束縛。可她怎麽捶,他就不放手,就如同在他的背上撓癢癢那般,越捶越不放手,舒服至極,讓他感到無比的順暢。


    她原本白皙細膩的麵容經陸雍鳴翻來覆去的摟抱姿勢變得鐵青滄桑了許多。看樣子,他是多麽的真心喜歡她呀,才能借此機會如此的搓揉她。


    惹得朝陽公主朱夢曦猴急亂跳,心情愈加地牢騷起來,使勁掙紮開他的兩臂,憤怒說道:“陸雍鳴,你吃錯了什麽藥啦?用得著這麽激動嗎?”


    陸雍鳴見狀有些不妙,他頓時難奈,低眉咽語道:“公……公主……”


    朝陽公主朱夢曦支起公主的架子來,黑眸緊緊地瞪住他,表現出了不予理睬的樣子。


    旁邊的年輕中國商人看到不和諧的一幕,打算立即製止。常人不走尋常路,可奈何,這倆人不吃這一套,開始讓他手無頓挫。


    “二位……”


    “你給我閉嘴!”陸雍鳴和朝陽公主朱夢曦異口同聲,爭風吃醋了起來。


    “公主殿下,你能不能告訴卑職你怎麽會來到這裏賞月啊?”


    “本小公主在倉庫外等你們倆大老爺們都急死了,幹脆出來透透氣難道不行嗎?”朝陽公主朱夢曦似笑非笑道:“那你們找到沒找到那枚玄晶墜鏈?”


    “放心吧,咱們如果沒找到怎麽會出來呢?”陸雍鳴自信不已,拍撣胸腑。


    “噢?你的意思是如果找不到了,你就不出來找本小公主了?!也就不擔心本小公主的安危了?!”


    這個問題讓陸雍鳴無法迴答下去,便默不作態,很是尬然無聲。


    “你們倆好了,夜深了,別著涼了才是啊!”年輕的中國商人看到他們舌鬥很是無奈。


    說完,那名中國商人離開了這裏。


    “那,咱們也迴去吧!”陸雍鳴疑似表示屈服。


    朝陽公主朱夢曦神情尤為淡然,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走吧?你還能愣在這裏幹嘛?咱們還不找家客棧住下!”她叫著陸雍鳴找家客棧借宿一晚。


    吳淞江在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芒,仿佛是一條流動的銀帶,靜謐而神秘。江麵上微風拂過,漣漪蕩起,波光粼粼,宛若一張閃爍的鏡子,映射著市坊的燈火和天際線。


    他們在路上走了一段路程後,來到了一家客棧。


    客棧裏身材比較胖墩的小二披著白巾過來,問道:“二位客官,你們是要來住宿嗎?”


    “給咱們找兩間客房。”陸雍鳴沒有過慮,直言道。


    “好嘞。”


    “等等,”朝陽公主朱夢曦掃視了陸雍鳴一眼,對小二說道:“咱們倆就隻要一間,聽清楚了嗎?”


    “二位,請稍等,這就安排!”


    “陸雍鳴,你給我過來。”叫了後,揪著他的耳朵拽到自己的身旁,共走到了剛找好的房舍的路上。


    “公主殿下,卑職錯了,有愧於你。”他疼得嗷嗷怪叫:“快放手啊!”於是受不了,伸出自己的手想掰開她的手指,不料被周邊來來往往的住客看在了眼裏,忍不禁地拂麵遮笑。


    陸雍鳴看到個個將頭探出窗外的人在看他的笑話,麵容漲出個血紅,已經羞得快抬不起頭來。


    “還不趕快跟本小公主進門!!”


    他嘀咕道:“丟人丟大發著了。”


    “你給本小公主坐下來吧!”她死死地將他按坐在床上,“你今晚就睡這裏,本小公主同意了。”


    “公主,這……恐怕不好吧?”陸雍鳴瞧望窗外經過,便不太好意思在這裏睡,就低眉沉聲道。


    她也明白陸雍鳴的擔心,就轉身過去,把窗戶關了,門鎖了,這下也順了他的意了。


    “這下你可放心了,不會打攪咱們的事了吧。”


    陸雍鳴看到朝陽公主朱夢曦要脫下她的外衣,他的心跳得更加地猛烈了。


    “怎麽了?本小公主好看嗎?”朝陽公主朱夢曦眉頭一皺,對他示意。


    他又一次被她那楚楚動人的曼妙身姿所吸引住了,登時也說不上話來,隻是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癡情地看著。


    當朝陽公主朱夢曦叫他時,才哽咽著喉嚨反應過來,“朝陽公主,別啊……”


    “你給我安心的躺著吧!”朝陽公主朱夢曦沒有理會他,直接將他推在了床上。


    隨著這股推力的慣性積聚湧上,朝陽公主朱夢曦也跟著倒下了。


    倆人雙眼對視,似乎摩擦出了一道道晶瑩閃爍的火花。


    在陸雍鳴的眼中,朝陽公主朱夢曦是一位才情兼備的不可多得的女子。躺下的那一瞬間,陸雍鳴看到她的長發如墨,盤在頭頂上,臉龐沒有一絲瑕疵,五官分明,略帶一點笑意,雙眸明亮而清澈,背後的肌膚白皙勝雪,柔軟如玉,仿佛能輕輕一觸就會碎裂,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他不禁地撫摸著她纖瀛妖嬈的腰段,光潤而細膩柔和,手掌之中包裹著陣陣暖氣,令其舒服至極。


    她薄潤的粉唇上的口脂,氣息濃鬱撲鼻,他不舍得放她起來,便一直注視著她,直到身體匱乏為止。


    這對才貌無雙的佳人在吳淞江客棧度過了一個寧靜而美妙的夜晚……


    陸雍鳴交給那位年輕中國商人的事,他希望可以得到一些證實。


    年輕的中國商人一早就在吳淞江區域尋找那名神秘女子的蹤跡,擠在人堆之中瞧望。


    “奇怪了?怎麽還沒發現此女子的行蹤?難道錦衣衛陸僉事在騙我?!”


    在當他百感交集之時,忽然從眼前閃掠一道倩影,“這個人影是……果然就是這名女子!”


    他迎著人群的流動而逐漸追蹤上去。


    那名女子,除了身襲一件淡綠色的外衣外,她的身上好像沒有任何的裝飾品,她的發絲黑如漆,輕輕地披在肩上,微微波動著,眼睛是深褐色的,瞳孔深邃,仿佛能夠看透人的心思,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神秘的微笑,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這個女人好像知道我的動機了,這該怎麽辦?”他想到這裏:“也罷,先跟上去再說。”


    吳淞江碼頭集市熱鬧非凡,水泄不通。


    他發現,這名女子似乎有意地躲避他,時而加快腳步,時而轉彎躲避,讓他始終無法靠近。


    “可惡,這女子也太狡黠了吧?”


    不久後,他們來到了碼頭的一處偏僻角落。那名女子停下了腳步,轉身麵對年輕商人。


    “你是誰?為什麽一直跟著我?”她的語氣冷漠,沒有一絲情感。


    “這位小娘子你就別問這麽多了,乖乖束手就擒,老實交代你與那些海外勢力究竟有何勾結?我可以饒你一命,不然的話……”


    “不然就會怎樣?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嗎?”她唇角微微一翹,眼眸中透露出一絲冰冷,似乎早已察覺他會幹嘛了,隻不過先前隻能忍著一些,可沒想到他已然觸犯了她的隱私。


    “不然的話,我將小娘子你帶迴家當老子的媳婦!”年輕的中國商人壯著膽子,挑眉道:“不知小娘子你是否願意啊?”


    “你……你別欺人太甚!”那名女子咬牙切齒道。


    “欺你如何?詐你又如何?你隻要乖乖的迴答老子的問題就行了,我便考慮考慮放你一馬……你可滿意?”


    聽完後,那名女子實在是受不了了,於是走向他的麵前,狠狠地腳踢了年輕的中國商人,疼得他嗷嗷大叫。


    “你這瘋婆娘,下手也太重了吧!”


    旁邊的遊人紛紛過來,湊聚在了一起,觀看倆人的“滑稽表演”。


    “這裏發生了什麽事啊?”其中在人群中的一位年輕商販指問道。


    “這件事情,咱們也不太清楚。”


    “哎,那不是昨天被海盜羞辱過的那個人嗎?”走出來一個人認出了那名年輕的中國商人的身份,“怎麽今天又得罪人呢?而且對麵還是一個大美女!看來今天總算有看頭了,嘻嘻。”


    “噝……好像我想起來了,聽聞這個人是鮮卑族人,之後家族遭受到倭寇的淩辱與殘害,僅存他一人逃到了此地,為了謀生存,迫不得已成做了商人。”


    “到頭來,他也是一位可憐之人啊!”


    “是啊!”


    年輕的中國商人隻想替陸雍鳴找一處線索而已,沒想到竟如此難辦,完全出乎自己的預料。


    他摸了摸自己紅腫發青的臉,疼痛無比,難以忍受。


    那名女子則轉身離去,留下了一個狼狽不堪的商人。他心有不甘,卻也明白自己的行為過分,決定暫時離開這裏,找到其他途徑繼續尋找線索。


    他掙開人群,怒道:“讓開!你們看夠了嗎?!”


    在吳淞江渡口街市,熱鬧的人群穿梭於熙攘的街道,彼此交錯著。熏衣的香氣沁人心脾,充斥著整個街市,讓人感到陶醉。濃鬱的煙霧彌漫在空氣中,與灰色的石板路相交融,仿佛是一幅古老的畫卷。小商、小販們在攤位上賣力地推銷著各種商品,吆喝聲不絕於耳,吸引著路人的目光。與此同時,在這裏也有一些奇珍異寶,比如印度的香料、中亞的絲綢、歐洲的酒類等等。士人雅士也相繼地在這裏買賣著自己的藏書和字畫,而且不時會有歌舞表演和雜技演出,讓來來往往的遊人感受到了一份濃濃的文化氣息。令整個吳淞江渡口街市充滿了生機和活力,讓人流連忘返。


    陸雍鳴與朝陽公主朱夢曦離開了客棧,很快就來到了吳淞江碼頭渡口處。


    “那你接下來有何打算?”朝陽公主朱夢曦道。


    “接下來……我還要追查下去。”


    “你不是將此次調查交給了那名商人了嗎?”


    “是啊,我都辦不成的事,交給他辦又能出多大破案幾率?你說是吧!”他淡然道。


    “即便如此,你也應該相信別人才是啊!不能因鄙視人的地位低而瞧不起別人的能力吧!如果你換作他的話,又該如何決斷??”


    陸雍鳴覺得此話頗為在理,便默不作聲,隻是微微頷首。


    “既然如此,那咱們還是到處逛逛吧!走!!”她轉身就拽住了陸雍鳴,共走到了人群流動比較密集的區域。


    “朝陽公主,你帶我來這裏是要做什麽?”他疑惑道。


    “你現在別問這麽多,等一下你自然就悉知啦!”


    朝陽公主朱夢曦挽緊他的右臂,盈步向攤位上走來,指著攤麵上的物件,巧笑朱顏:“你覺得這件怎麽樣……嗯?很貼我身嗎?”


    “你這……也太……?”陸雍鳴看到她的憨憨傻傻的模樣,差點當場笑暈,屬實滑稽幽默風趣。


    當她察覺有所不對勁的時候,眉眸輕輕地瞥了一下,說:“你敢再說一遍!!”


    “好了好了,我隻是說說而已,你別往心裏麵去啊。”他連忙用討好的話趨奉朝陽公主朱夢曦,“公主喜歡什麽,任你挑選,這總該行了吧?”


    “錦衣衛陸僉事既然開口了,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指道:“我要這個……那個,還有那邊那個!”


    他怎麽也沒想到,經自己的一番話的心軟,朝陽公主朱夢曦居然得寸進尺,不知世事的艱難,隻享受眼前的虛華。


    可她的身份是整個大明王朝的公主殿下,也是嘉靖帝朱厚熜最寵溺的皇侄女,所以她地位尊貴,並不是普通子女家的小姐,否則的話他早就出言製止了,何必等到現在還沒有出手。


    “嗬嗬嗬,公主殿下,要買這麽多東西幹嘛?”陸雍鳴克製住自己的躁動,也隻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當然要在這裏多逗留幾日啦!案子還沒有破就迴京,有必要那麽著急嗎?”朝陽公主朱夢曦坦坦蕩蕩說明了一切緣由。


    “咳,卑職能不過公主殿下……”


    “那……把這些東西都給本小公主包裹起來帶走。”朝陽公主朱夢曦朗口出言,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意思,“咱們坐上馬車去兜一兜風!”


    “咱們還要……”


    還沒等他說完,朝陽公主朱夢曦就將他拽到了車上,準備去上海縣內參觀一下,好讓他對幕後黑手這個線索的案子能稍微放下。


    他坐在馬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飛快地掠過,心中不禁感慨,這位公主殿下真是古靈精怪,讓他始料未及。


    在上海縣城內,他們遊覽了很多景點,品嚐了當地的美食,享受了一段難得的輕鬆時光。


    那名與藏寶閣做交易的年輕女子秘密地來到了海盜的大本營之中。


    那群如豺狼般的海盜就像中了邪似的,無數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絕豔人寰的容貌,口水直流而下,宛如驚濤拍岸的潮水傾瀉而下。


    然而,這位年輕女子可不是一個容易被嚇倒的人。她冷靜地看著這些海盜,微微一笑,把手中的藏寶圖遞給他們。


    “我來這裏是為了和你們交易的。”她說道,聲音中透著自信和決心。


    海盜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一個個走上前來,開始仔細地檢查起藏寶圖來。


    “這是真的!”其中一名海盜驚唿道,“這可是咱們多年以來一直夢寐以求的寶藏!”


    “那麽,你的交換條件是什麽?”另一名海盜問道。


    “我的條件很簡單,”年輕女子說道,“我要你們儲藏在庫中的那枚千年玄晶墜鏈,至於其它的,嗯……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們吧!”


    這時,海盜老大趕來至此,望了望這位豆蔻年華的年輕女子。


    “噢?原來是聶白羽小丫頭啊?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馬葛老大,小女子過來隻是想拿走我應得的東西而已,你總不會有異議吧?”聶白羽不苟言笑道。


    “哈哈哈,當然沒有問題!”馬葛老大放聲大笑,“隻要你能夠滿足咱們的條件,咱們就會毫不猶豫地與你交易!”


    “我自然相信馬葛老大的為人啦!”


    “來人啊,快把千年玄晶墜鏈拿給聶白羽小姐。”


    “是。”


    就當一位海盜要出去拿的時候,另一個海盜匆匆忙忙地跑過來,跪倒在地哭喊道:“不好了,老大,那枚千年玄晶墜鏈不……不見了。”


    馬葛臉部略顯僵硬,氣到火冒三丈,怒斥道:“啊?是誰拿走了,快說!究竟是誰!!”


    其他人也大驚失色,不為所動,似乎就連整個氣場都變得凝滯、尬然。


    “什麽?千年玄晶墜鏈弄丟了?”聶白羽指著那位海盜抱怨道:“你怎麽不將你自己弄丟呢?”


    “聶小姐,咱們不是有意將千年玄晶墜鏈弄丟的,”他接連下跪叩頭,虛汗連連,“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有兩男一女過來,其中一名男子身穿錦衣衛服,那時他從包裹內掏出了看似炸藥卻不是炸藥的東西,看到這個我……我就撒腿就跑,所以之後的事就不太清楚了。誒?會不會是他們偷走了那枚千年玄晶墜鏈??”


    “好你這……沒用的東西!那老子拿什麽與聶白羽小姐談交易,難道是要拿你的命不成?!”


    “不要啊,不要啊,聶小姐你在老大麵前替我求求情啊,求你了!”


    “我可不要,怕髒了我的手。”聶白羽淡然說道。


    “多謝聶小姐不殺之恩。”


    畫風一轉,海盜老大馬葛看著聶白羽滿是焦慮的麵容,心中也愈發地忐忑不安,“咱們……不如把千年玄晶墜鏈給奪迴來,不知聶白羽意下如何呀?!”


    聶白羽迴眸瞥了馬葛一眼,“你所言甚是有理,”她背身一轉,嚴肅告誡道:“務必將千年玄晶墜鏈給它搞到手,否則你的另一張藏寶圖也休想得到,聽到了沒有啊!”


    “是是是,我更不會辜負那位大人對咱們這些海盜的栽培!”


    “你心中知曉便好,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做任何事切莫大意,到最後有所損失的終歸是你自己。”說完,聶白羽大步地走出了海盜大本營。


    馬葛深深地歎出了一口氣,“全體海盜出去行動,務必抓到兩男一女,尤其是一位身穿錦衣衛服的男人一定要將他抓住,奪迴千年玄晶墜鏈,聽到了沒有!!”


    今日,眾海盜陸續地出海。


    吳淞江潮水波濤洶湧,拍岸不絕。激蕩的流水泛起的汩汩浪花,如同一幅浩瀚激蕩的畫卷,讓人不禁為之傾倒。在這片瑰麗的江水之上,一艘艘小船緩慢地駛過。船上的人影被波濤所映照,隨著江水的蕩漾而晃動不已。


    “大家快一點,抓緊時間出海!”那名短小精悍的海盜叫道。


    幸不辱命,一群群的海盜終上了岸。


    “你,你……還有你,你們幾人為一組,其他人和我為一組,大家整頓後,咱們分頭行動。請大家不得早退或延遲,不然的話以刑罰伺候。”


    一群群海盜齊聲唿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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