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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長生一愣才明白對方是要自己的證件看看,伸手掏出來給他看,對方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許。


    具體情況我不知道,剮蹭了之後我就隨車過來了,我同事去處理了,就這些。


    沒有了?丁長生問道。


    沒有了。


    丁長生很失望,不知道是他不肯說,還是就這些事。


    迴到了包廂裏,李鐵剛說道:你幹嘛去了,我們這裏酒都喝了幾輪了,你自己罰三杯吧。


    我今晚的酒量不行,就不多喝了,待會我和你一起走,王書記要在這裏住,我還得有事,坐你的車走。丁長生說道。


    算了,你還是別坐我的車了,我的車迴去處理事故還沒迴來吧?李鐵剛說道。


    我剛剛看了,他們迴來了,好像是處理完了。丁長生說道。


    李鐵剛這才明白丁長生是出去過問自己那起交通事故了,小心謹慎是丁長生的一貫做法,雖然看起來他是個放蕩不羈的人,但是和誰在一起,就會讓誰感到心安。


    包括丁長生說待會要和他一起走,李鐵剛也知道是什麽意思,這是對自己的安全不放心,王友良當然不懂這些,他和丁長生共事的時間短,對丁長生的為人了解的還不是很充分。


    今晚的事,有什麽想法嗎?晚飯過後,丁長生悄悄告訴王友良,不要再留李鐵剛聊了,迴去的晚了不安全。


    丁長生的話起到了作用,所以吃了飯後就送李鐵剛出來上了車,丁長生坐在了副駕的位置,車上本來的安保人員隻好乘出租車在後麵跟著。


    沒什麽想法,隻是覺得這事太巧合了,所以還是小心些好,這裏是京城,但是交通事故還是有的,對付我們這種人,交通事故是最好的解決方式,除此之外的其他方式都太明顯了。丁長生說道。


    我沒問你這個,我說的是王友良說的關於中北省的事,你有什麽打算嗎?李鐵剛問道。


    中北省的事你不要擔心,我會按部就班的來,我倒是覺得司南下那裏,還得麻煩李書記說句話,實在是查不出來什麽東西來,在那裏幹擾地方幹部辦公,這也不是什麽好事,總得有人出來說句話。


    這我心裏有數,不用你瞎操心,你把中北省的事整明白,我這裏就很安慰了。李鐵剛說道。


    丁長生一直坐車到了李鐵剛的家附近,這才把他放下,丁長生下了車,趴在窗戶上,說道:你這車不行,我把我的車給你開來,把後麵的標誌摳掉,沒人認出來,比你這車安全多了,李書記,你現在可是我最大的靠山,你要是出了什麽問題,我在仕途上也就到頭了。


    扯淡,你怎麽走,這裏不好打車。李鐵剛說道。


    我想辦法吧,你先走,到時候再聯係。丁長生說道。


    這一路上,按照丁長生的指揮,李鐵剛的車沒走原來規定好的路線,毫無章法可循,都是臨時起意,雖然比原來的路程多繞了四五十公裏,但是這一路上都的都是比較堵的路線,基本不可能發生大的車禍,他們原來規劃的路線都是避開擁堵路線,所以,無論堵不堵,安全到家才是根本。


    丁長生走了一公裏才等來陳六,上了車,丁長生說道:看到後麵那輛車了嗎?給你的兄弟打電話,待會連人帶車都把人給我摁住了,找個地方,我明天一早去看看他們。


    陳六迴頭看了一眼,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剩下的事他們就不用管了,這一路上,這輛車都跟在李鐵剛的車後麵,丁長生沒說,但是他發現了,可是李鐵剛的安保人員居然沒發現。


    陳煥強那三個人怎麽辦?還在山裏呢。陳六問道。


    在山裏呢,那就找個采石場,讓這些人去幹活,不能光吃飯不幹活,不幹就打,看看他們的力氣什麽時候能用完。丁長生說道。


    他們想見你,尤其是那個老大,他說自己知道很多事,而且這幾個人都不簡單,現在鐵鏈鎖著我都不放心,放到采石場裏去,豈不是更容易跑掉?陳六說道。


    陳煥強找我了,我還沒找他呢,到時候這幾個人也能換點東西,現在還不行,我迴了北原再說吧,陳煥強的侄子還在北原待審呢,到時候怎麽也得讓陳煥強好好出出血,這個老混蛋,想和老子對著幹,這一次就要整服他,讓他這輩子都不敢再惦記老子。丁長生說道。


    迴到了四合院,沒想到周紅旗和肖寒都在呢,還有一個賀樂蕊,這讓丁長生感到有些頭大,這些人聚在一起,還能有什麽好事。


    你怎麽這麽晚才迴來,他們倆等你好長時間了。肖寒見丁長生迴來,先站起來替丁長生脫下外套掛好,而且從說話的口氣上看,儼然是這裏的女主人似的。


    找我有事?丁長生問道。


    嗯,是有些事找你,我不找你,你是不會找我的,對吧?賀樂蕊問道。


    我這幾天忙,仲華家的事一件接一件的,有啥事,說吧,我這會倒是有時間,這樣倒好了,有事一起說,和開會差不多了。丁長生喝了口茶,問道。


    我剛剛和周紅旗說了,我們打聽到的差不多,關於朱為民的消息,另外我這裏有個消息你肯定很感興趣。賀樂蕊說道。


    什麽消息?丁長生問道。


    這是我找到的前幾年泰山會的聚會照片,不是全部,是幾個人的合影,我們聚會是從來不做記錄,不錄像不錄音,所以,這張照片就顯得很珍貴了,你看看,能看出什麽來嗎?賀樂蕊遞給了丁長生手機,手機屏幕上是這張照片,丁長生一眼就看到了朱為民。


    這是什麽意思?丁長生問道。


    朱為民和照片上的這位是好友,但是這個首富現在在監獄裏還沒出來,當時這位首富也是泰山會的人,你說這裏麵會有什麽關係嗎?賀樂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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