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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長生掛了電話,去了仲華的辦公室,兩會馬上就要召開了,仲華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根本就沒功夫搭理他,所以他做好了自己的分內之事就完事了,其他的事嘛,那就按部就班的來唄。


    但是選舉不是小事,尤其是像在中北省這樣排外如此嚴重的地方,更是讓仲華感到頭疼,想想當初林一道的铩羽而歸,仲華就感到壓力很大。


    領導,這是要出去啊?丁長生剛剛到了仲華辦公室門口,就看到仲華走在前麵,江曉輝走在後麵,像是要出去的樣子。


    你有事啊?


    我沒事,過來問問領導有沒有事。丁長生問道。


    我現在要去人大,你要是沒事的話,跟著一起去吧,多見幾個人,熟悉一下,你是辦公廳主任,這省裏關係協調的事,多的是,多認識個人沒壞處。仲華說道。


    丁長生於是跟著上了車,江曉輝坐在前麵副駕駛上,丁長生當然就跟著仲華坐在後麵了。


    去人大是為了選舉的事吧?丁長生問道。


    嗯,上午去人大,下午再去省城的幾個區裏轉轉,明天去下麵幾個市裏看看,走馬觀花,算是個態度吧,沒辦法,這些事早該做的,到現在才做,在省裏耽誤太多時間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能把人煩死。仲華說道。


    以後得立個規矩,該向誰匯報的就向誰匯報,別什麽事都捅到你這裏來,這樣不行,你就是有再多的精力也受不了。丁長生說道。


    你這建議好,小江,記住這件事,兩會後推行。仲華吩咐道。


    事事都向領導匯報,看起來像是重視領導,聽領導的話,其實就是在推卸責任,反正這事匯報給領導了,領導也同意了,將來出了事,領導也有責任,他媽的領導又不是電腦,那麽多事,也不能事事都親臨現場,領導們知道怎麽處理,純屬扯淡,幹不了就別幹,換能幹的幹。丁長生說道。


    仲華聽了,笑笑,拍了拍丁長生的手,說道:要是都有你這覺悟,我這活就好幹了,聽到了嗎小江。


    是,省長,我以後多向丁主任學習,丁主任,你可要好好教我,不要留一手啊。江曉輝說道。


    好,沒問題,你想學什麽,我都會教給你,將來我這個主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丁長生開玩笑道。


    哎呦,我可不敢,我也幹不了。


    一路上開著玩笑,就到了省人大了,因為中北省省委那塊地現在顯得小了,所以省人大就遷了出來,另外找了土地蓋了大樓作為省人大常委會的駐地。


    省人大主任是何家勝,他現在當然沒在這裏,在這裏的是省人大的副主任們,到了樓下,仲華還抬頭看了一眼。


    此時丁長生的手機響了,丁長生一看是車蕊兒打來的,於是小聲和仲華說了一聲,他們就先上去了,丁長生落在了後麵接電話。


    喂,什麽事?丁長生問道,他沒想到車蕊兒會主動的給她打電話。


    沒事,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怎麽,你忙著嗎?車蕊兒問道。


    沒事給我打電話,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啊,心病,你知道我在看什麽嗎?車蕊兒問道。


    什麽?丁長生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我在電腦上看你發給我的那個網址,還真是不錯,至少你的線條還是很硬朗的,你不會是修過圖了吧,把自己修的那麽英俊瀟灑,把我搞的那麽狼狽不堪,你還有點男人味嗎?小氣。車蕊兒說道。


    哎哎,沒事我掛了,你到底有沒有事啊?丁長生問道。


    別掛,我真的有事,我今天雖然人在公司裏,但是我的心卻還在山裏,這兩天的事就像是夢一樣,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種了什麽東西?車蕊兒問道。


    什麽意思?你身上是地嗎?我能種什麽東西?丁長生不屑的問道。


    是嗎?那我怎麽感覺身上癢癢的,渾身難受呢,你肯定是在我身上動了什麽手腳了,要不然我不會有這種感覺。車蕊兒說道。


    你現在在哪,你的辦公室裏?丁長生問道。


    對啊,在我辦公室裏。


    你一個人?


    當然了,我一個人,辦公室裏還能有幾個人?


    那好,你聽我說哈,我覺得吧,你這不是病……


    那是什麽?車蕊兒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丁長生看看周圍,自己站在大樓前的小廣場上,在這麽莊嚴的地方,居然和一個女人調情,這讓他有些罪惡感。


    你是馬蚤,你天生就是一個馬蚤貨,明白了吧,你自己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馬蚤味,隻是你之前都沒發現而已,現在明白了吧,好好保持你的馬蚤味吧,我現在忙,沒時間,等我有時間了再調理你。丁長生說完就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車蕊兒坐在沙發上,直到丁長生說完了很久,她才把電話從自己的耳邊拿開,丁長生的聲音就像是一隻手在她身上最癢的位置撓了撓,現在她感覺自己身體好多了。


    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她不知道,從小到大,人人寵著自己,慣著她,她說一,從來沒人敢說二,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天之驕女,被丁長生關在山裏蹂藺了兩天一夜,這幾十個小時裏,丁長生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每一次都會讓她喊爹叫娘的哭喊才罷休,動不動還被光著扔到了院子裏,在屋子裏根本沒有站起來的資格,所有的行動都是爬著,這樣的淩辱讓她的靈魂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就像是火車正在原來的軌道上行駛,可是丁長生搬動了道岔,使她駛進了另外一個軌道,她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一切的轉換都來的很自然。


    非但如此,她還覺得很舒服,尤其是當丁長生對她進行毫無人格的侮辱時,這時候的感覺不是憤怒,而是興奮,就像是現在這樣,依偎沙發上,看著手機裏昨天丁長生發給她的照片,難以抑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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