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那個華麗的莊園之中,金發男子身前的小圓桌上擺著一瓶木桐(chateau mouton),產出時間並不算多麽的久遠,僅是新曆6032年的產品,但不得不說,這個年份的木桐(chateau mouton)的確是十分適宜飲用的一種飲品。


    木桐酒莊(chateau mouton)與拉菲酒莊係出同門,於上元時代19世紀中期由家族在英國的分支成立。


    不過與它的同門拉菲酒莊相比,它的崛起曆程更加的辛苦,起初木桐酒莊(chateau mouton)僅僅是二級酒莊,並不能算在一級的範疇之中。


    當然了,不過也因為它具有獨特的巧克力、覆盆子和香料味以及令人難以置信的悠長後味,所以在二級酒莊中也是被譽為頭名的存在。


    之所以它一開始並定義為二級酒莊其實也不是因為它所產出的紅酒不好,而是因為木桐酒的風格比較另類,風格介於拉菲和拉圖之間,特別是它的酒香十分獨特,帶有濃烈的咖啡香味,喜歡咖啡的朋友會特別鍾愛。


    在一些較優的年份,木桐酒的酒體相當豐厚,且迴味悠長,酒質純淨,沒有雜質,給人很優雅的感覺。但如果碰上較差的年份,酒的風格會變得平庸,毫不突出。


    木桐酒缺乏穩定性,好的時候給人以驚喜,不好的時候又很平庸,因為這種特性讓酒客們對它又愛又恨。


    所以說即便是這位烈焰紅唇的主人在搜集到木桐(chateau mouton)後也很少飲用,隻是當做自己的個人收藏,不過今日卻是破了例,因為一個很懂它的人來了,而他也因為這一位,領略到了獨屬於木桐(chateau mouton)的美妙。


    而新曆6037年無疑是個十分奇妙的年份,在這個年份中的木桐(chateau mouton)其實並沒有獲得太大的好評,但是卻詭異的產出了少數幾瓶的好酒,因為這一年份對於木桐(chateau mouton)的評價十分不好,所以這幾瓶好酒也被冷藏了起來,也是這位金發男子的手段通天,才弄到了這樣年份的木桐(chateau mouton)。


    那名管家恭敬的站在一旁侍奉著自己的主人,對於主人今日如此奇特的喜好,他自然是知道原因的。


    畢竟自己的主人從以前開始就對木桐(chateau mouton)這一類別的紅酒十分的不感冒,現在看來是得到了改觀,這位管家將這係誒看在眼中也是感到十分的欣慰。


    身為一名貴族又怎麽能夠對上好的紅酒有另類的偏見呢,隻是礙於他身為管家的身份,所以他也不好開口,畢竟侍奉了三十年的主人,他十分了解自己主人的脾性。


    這樣的一瓶木桐(chateau mouton)被金發男子一人飲盡,老管家的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男子的臉上也掛著淡笑,對著管家說道:


    “以後也要關注特別關注一下木桐酒莊(chateau mouton)的產出,這樣的好東西就這樣被埋沒了可不好。”


    “是,主人。”老管家微微躬身行禮說道。


    似乎男子今天的心情很好,對著老管家繼續吩咐道:“這位客人讓我很開心,也很滿意,待會你自去酒窖中取一瓶木桐(chateau mouton)吧,我想你也會喜歡上它的味道的。”


    “感謝主人的贈予,老奴不勝感激。”老管家對於主人的賞賜感到十分的驚奇,畢竟在之前的歲月中,自己的主人很少會賜予自己紅酒,雖說他也是好酒之人,但由於職務的關係,他所品嚐的紅酒都是他自己花費購買的,能夠從自己主人的酒窖中獲得一瓶珍藏無疑是十分幸運的事情。


    而另一反麵,喝完酒的黃晟頭也不迴的走出了酒吧,對於黃晟這樣的舉動酒吧中的侍者沒有絲毫的動作,哪怕之前給黃晟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印象,就如同恭送一般的客人一般。


    黃晟信步走在地下交易區中,由於上一次已經購買了一定的材料,他也沒有再來掃蕩一波的想法了,畢竟專屬機甲這樣的事情著實是急不來的。


    所以在隨意的逛了一會兒之後就徑直離開了地下交易區,朝著機甲加工工廠方向走去。


    說到底紅酒也隻不過是喜好,他來這裏的目的可不是為了來這裏花天酒地,品茗紅酒的,雖然說在閑暇時刻偶爾去品嚐一番的確算得上是一番妙事,但很多事情都需要適可而止,不是麽。


    黃晟剛剛走入機甲加工工廠就被工廠的負責人給請了進去,這位工廠的負責人其實也是一個機甲製造的大師,在聯邦之中也算是頗有名氣的。


    隻不過當初因為在聯邦中犯了一些事,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所以被判刑,最終讓他逃到了這裏,或許不應該說是逃,而是被這星盜交易市場的主人給請到了這裏。


    雖說待在這裏無法聯係到聯邦中的老友,獲取聯邦中知識,甚至找一些老友交流都沒辦法,但他還是深深的愛上了這裏。


    在這裏他不會受到那些所謂家族的壓迫,他可以獲得他想要的自由,唯一需要付出的就是他所掌握的技術。


    對此,他並沒有任何的怨言,別人之所以救他自然不是讓他來這裏頤養天年的,他需要表現出他的價值。


    所以他代替這星盜交易市場中的主人掌控了一家機甲加工工廠,至於為何會如此急切的找上黃晟,隻是因為之前黃晟給予他的圖紙實在是有些太過驚訝了罷了。


    身為一名機甲設計師,他對於黃晟提供的圖紙可以說是奉若珍寶,對此黃晟也不可置否的一笑而過。


    笑話,這東西可是他費勁千辛萬苦從聯邦軍事資料庫中偷出來的,若是連這樣一個老家夥都震不到,他又何必浪費那麽多的力氣,甚至擔上被聯邦通緝的風險。


    至於聯邦方麵現在恐怕還在因為他的事情而感到焦頭爛額吧,畢竟假作真時真亦假,他們怎麽都不會想到一個已經死了十年的人會再度出現,甚至做出這樣膽大包天的事情。


    正是利用著這樣的心理,所以黃晟才會如此篤定的來到這裏,反正在聯邦公民的記錄中,他依舊是聯邦公民的身份,在無法確定他的真實身份之前,這些都是無法更改的。


    而他就猶如一人分飾兩角,唱起了這出大戲。


    當然了,聯邦中的人自然也不全是那些酒囊飯袋,總有人會醒悟過來,不過在這之前,他需要做的就是盡快的為自己在這混亂星域中打下一片堅實的基礎。


    “嗬嗬,不知道楊老技師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麽,可是我的機甲已經完工了?”黃晟笑著說道,而那名從加工廠門口就拉著他的老人聽到聲音,猛然抬起頭看著他,眼中滿是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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