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的時候,是需要一些靈感和天賦的!


    這種靈感或是來自於潛意識,或是來自於別人的點撥,亦或者自我的覺醒!


    魏昭宗的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而這個金蟬的來曆,也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從巨龜裏跑出來的!


    那頭巨龜,你可以理解為它是監獄,亦可以理解為,它是魏昭宗的藏寶閣。


    那裏頭,除了關押一些“新能源電池”外,肯定還有大量魏昭宗的‘天才地寶’。


    宋誠是這麽想的:魏昭宗這會兒,人肯定是沒了,但這個家夥狡猾,帝王之心比誰都重!他肯定也在巨龜之內,藏下很多機關,埋下了不少“彩蛋”,包括宋誠帶著秋玲瓏還有顏無雙進去觀看,這個場景,魏昭宗應該已經提前預判到了。


    他深謀遠慮,覺得很多事一旦觸發,就會讓事態走向某個方向。


    從而,也就是給未來的自己提供了相應的準備!


    就像之前,留下的那三封專門用於應急的信件一樣,不到關的時刻,不讓宋誠打開。


    宋誠覺得,既然自己進了那巨龜之中,就相當於打開了某種副本。


    而相應的“準備之物”,或者說‘福利彩蛋’,也就跟隨了出來!


    這枚金蟬,應該就是如此!


    跟那‘三封信件’,應該是一個意思。


    至於說,自己的七魄並不知情,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七魄畢竟遺忘了太多的記憶,想不起來也很正常......


    而昨晚的魏昭宗出現,應該也是這個金蟬爬上了自己的手指,化作戒指,戴上去之後,輸送給自己的‘記憶’。


    這就跟留聲機一樣,把‘原主’當年留給‘未來自己’的話,如實的轉述了出來!


    而至於馮衍和張花花為啥會被這金蟬所害。


    宋誠覺得,可能是因為,這金蟬出來以後,沒有馬上的找自己,而是四處溜達,審視周邊的人,按照它自己的邏輯,覺得哪些人該死,哪些人不該死!


    雖然宋誠覺得,馮衍不該死,但不代表,金蟬也這麽想!


    還有張花花也是......一個毒婦,有什麽資格成為陛下的妻妾?


    如此這般說來的話,那麽下一個要倒黴的人,不是耶律寶梅,就是宋文姬!


    因為這兩個女人,一個是有前夫的,還生下了前夫的孩子,現在那孩子是公主的身份。


    另一個......曾經想暗害自己,往自己臉上吐毒針。


    還有阿史那芸也是,曾經還拿著匕首,在自己的麵前比劃了一番。


    宋誠可以做到心胸寬闊,不跟這些女人計較,他同理心很強,能夠理解對方的處境和無奈。


    但金蟬未必這麽想!


    現在,這東西來到了自己的手上,和自己心意相通,應該也就不會再濫殺無辜了吧?


    隻是,這東西該咋用呢?


    它的神奇之處,究竟在哪兒呢?


    宋誠在想,自己的前世,疆域廣大,這滇國的聖物,自然也就被人孝敬給了‘前輩’......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阿青醒了,看見宋誠正在把玩著手裏的金蟬戒指,不由得驚得花容失色,又想下床跪下。


    “嘖!”宋誠皺眉一把拉住了她:“你這孩子,我都說了,別老跪不跪的,幹嘛呀這是?”


    見皇帝這個態度,阿青也隻好誠惶誠恐的,老老實實的待在床上。


    “阿青,你昨天說的老祖,就是這個東西嗎?”宋誠問。


    “嗯!”阿青緊張的點了點頭,不敢正視那枚戒指。


    宋誠笑道:“這東西咋用啊?呃……我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這東西,以前是怎麽控製人的?”


    阿青眉頭緊皺,咬著嘴唇,神情很是緊張,支支吾吾的,像是陷入了巨大的焦慮中......


    “陛下,臣妾,臣妾......”


    “誒呀!沒事,但說無妨!”宋誠安慰道。


    阿青說:“臣妾不敢妄言,可是陛下問了,臣妾又不能不說,隻能是......把我聽說過的傳言告之陛下,至於真假,臣妾不敢保證。”


    “沒關係!”宋誠說:“我隻需要一個思路,或者說線索。”


    一聽宋誠這麽說,阿青的情緒穩定了許多,沉吟道:“臣妾隻是聽說,這金蟬聖蠱會飛,飛到了某戶人家,發出叫聲,但凡聽到叫聲的,也就中蠱了,之後,但凡有謀逆之心,或者對蠱主有微詞,就會...就會,自我了斷!”


    “哦.....”宋誠若是有思的點點頭,沉吟道:“那如果我不介意呢?或者說,我不覺得這個人該死呢?”


    阿青緊張的搖了搖頭:“這個,臣妾就不知道了。”


    “哦.....”宋誠又問:“昨日,你從張花花的鼻腔裏,弄出了一根白色的蟲子,跟這個蠱到底有關係嗎?是它的原因?還是另有蹊蹺?”


    阿青說:“從來沒有人嚐試過解滇王下的蠱,我昨天也是膽大妄為,所以......”


    聽她說話支支吾吾的,宋誠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然而這個時候,他手上那個金蟬戒指,果然發出了刺耳蟬鳴聲,就跟夏天的知了叫一模一樣。


    這讓宋誠和阿青都是一驚!


    然而少時,那阿青的身子猛地一顫,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額頭鬢角也滲出了細密的汗水。


    “感謝陛下!臣妾定當為陛下盡忠,萬死不辭!絕無二心......”她支支吾吾的說道。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兒?”宋誠問。


    阿青迴答:“我身上的蠱,已經被解了,剛剛陛下已經放過我了。”


    此話一出,宋誠恍然大悟,原來這下蠱和解蠱,都是全這憑小蟲子在叫啊!


    “阿青,”宋誠沉吟道:“關於這個金蟬蠱之事,你知我知即可,萬不可讓他人知道,明白嗎?”


    “陛下放心,我絕對不會跟別人說的,”阿青保證道。


    她頓了頓,繼續說:“隻是。”


    “隻是什麽?”


    阿青喃喃道:“隻是,昨天,臣妾已經告之皇後,還有秋國公,說問心蠱的源頭,是陛下了。”


    “哦......”宋誠沉吟道:“不打緊!她倆知道就知道吧。”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就有侍女匯報:“陛下,馮相國求見,有緊急軍情!”


    “呃,什麽軍情?讓她直接說吧,”宋誠沉吟道。


    少時,門外傳來了馮貞儀緊張的聲音:“陛下,南院大王耶律阿保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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