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平不喜歡她這樣,把自己活得不像一個女人。


    他還是說了:“你做點女人該做的事。”


    如澤馬上迴答:“女人該幹什麽?管理後院?相夫教子?這些她不是都沒得幹了嗎?連孩子都生不了的女人不出來幹點男人的活還能幹什麽?”


    薛之平被他說的無語,婉心想著公私分明,畢竟薛之平為占府做了太多,所以她開口製止:“哥,你來不是談這些的。”


    如澤讓自己冷靜下去,對薛之平說:“我承認你對占家的恩情大如天,現在不管是小姐也好,少爺也罷,總之占府是有人名正言順的出來接手生意了,所以還希望你配合的交接一下。”


    薛之平苦笑一下:“今後真的準備長留占府了?”


    婉心卻答非所問:“既然薛少爺不準備吃這頓飯,那就直接去廠裏吧。”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婉心,然後起身來說:“我會讓阿記過去,廠裏生產的事你找阿山就行。”


    說著他落寞的離開,有些生自己的氣,又有些生婉心的氣。


    如澤在後麵斜了一眼:“少爺脾氣還挺大。”


    沒人說得上他是發少爺脾氣還是對婉心無奈,但他確實沒再去紡織廠,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了阿記過去,阿記本來記性不好,經常是團團轉,還好婉心了解她,沒有訓他,反而安慰。


    阿記還是覺得少奶奶好,輕聲問她:“少奶奶,你真的不迴薛府了?”


    婉心卻喜歡用笑容掩蓋悲傷,她一笑後說:“以後別叫我少奶奶,你們少爺會給你一個新的少奶奶的。”


    阿記卻說:“你也別這麽說,少爺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你給她一個機會,他會對你好的。”


    婉心看賬本,頭也不抬的說:“可我不需要,他還是去對謝姨娘好去吧?”


    “少奶奶,”他仍是這樣稱唿:“少爺已經不理謝姨娘了,老爺說她孩子一生了就休了她。”


    婉心還是怔住,抬起眼皮來若有所思,最後輕聲說道:“畢竟為他生過孩子,也不必那麽絕情。”


    阿記悄聲說:“聽說謝姨娘居然對若柳小姐十分嫉妒,出言不遜。”


    婉心這才說道:“那就難怪了,得罪我事小,得罪了她事大。”


    阿記忙說:“您也別這樣說,我看少爺這些日子是挺想你的,雖然他總是不說話,但我能看明白。”


    婉心覺得阿記挺有意思,八成是他明白錯了吧。


    她笑道:“幹活,記性不好話還挺多。”


    ……


    薛之平是從來沒再去過春桃那裏,府裏安排了人把她照顧好也隻是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薛之平總不出麵,春桃開始哭鬧,但下人告訴她如果肚子裏的孩子再有意外她在薛府就更沒有立足之地了。


    她開始安靜下來,然後每天不停的讓人去請薛之平過來。


    薛之平越發的煩透了她,離她遠遠的,然後發現自己成了一個孤家寡人。


    每到空閑的時候就開始想念婉心,突然發現她是一個把所有心計都用在幫助他的女人,沒了她,居然再沒人可以懂他,也沒人能與他再有共同的話題。這種感覺徹底孤單。


    阿記終於交手完所有紡織廠的事務,迴到薛之平身邊,開始問他:“少爺,你是不是想少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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