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平覺得婉心這些日子在這占府可是跟他告了不少狀,所以惱火。


    盯著如澤,然後看見他身邊的如萍,如萍雖然維護哥哥,但也不敢說話,畢竟迴到薛府一切都是薛之平說了算。


    但薛之平現在就很惱怒了,衝著如萍說:“你去把你家小姐找來,我要好好問問她都說什麽了?”


    如萍見他惱怒心裏也害怕,覺得這時候叫來婉心,婉心肯定得吃虧,所以她堅持說:“她什麽也沒說。”


    薛之平哪能相信?馬上對如萍喝道:“去叫過來。”


    他的這一喝讓如萍嚇一大跳,人都顫抖起來。


    如澤馬上想護著如萍,但沒想到,最膽小怕事的阿山卻容不得多想,本能的衝出來,推了一把薛之平:“你幹什麽?兇她幹什麽?”


    薛之平壓根就沒防備會冒出一個他,被他驚呆了,一臉不明白的看著他。


    然後見他護在如萍身前氣唿唿的瞪著自己。


    這一刻,驚呆的不隻是薛之平,還有如澤和如萍。


    薛之平被他推得都不知道怎麽說他好,看看在場的這些人,覺得在這裏真沒意思,鼓著一肚子的氣轉身迴薛府去,這場婚宴他不參加了。


    見薛之平被阿山氣走,如澤簡直對阿山刮目相看,他上下的看了眼阿山,說道:“就衝你敢對薛之平動手,我願意把我妹許配給你。”


    阿山還在氣衝衝的沒迴過神來,突然聽見這樣一句話,迴過頭來張大嘴巴:“啊......”


    這讓如萍發現這事可能是認真的,她這才急忙說:“哥,你說什麽呢?”


    如澤卻過去拍阿山的肩膀說:“好樣的,以後就這樣,不要怕他。”


    阿山呆住,然後後怕,以後還在他手下幹活,怎麽可能不怕?


    婉心是在事後才知道發生了這些事,竟也說不出個誰對誰錯。


    等到如澤成親事完之後,婉心安排好占府的所有事情才迴到薛府去。


    如澤也算是娶妻立足了,麵對白以柔他能做的就是以後好好待她,然後盡所能的把他的弟弟供養好,經過商量之後,他拿出自己所有積蓄把白家小少爺送到西洋學校去留宿學習,希望他受到最好的教育和可以自立的人格。


    ......


    婉心離開薛府這麽久,薛之平從來沒問過她什麽時候迴府,她迴來了也沒進院來看過一眼。


    如萍心裏不是滋味,說:“迴來幹嘛?在占府挺好。”


    婉心也知道這樣讓人既難過又難堪,但畢竟是薛府的媳婦,常年住娘家那算怎麽迴事?所以她自己承受悲涼,心亂的時候會坐在杏樹下的秋千上吹一曲簫。


    春桃又有孕了,如芊也快生產,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會有自己的孩子。


    如萍覺得這樣的日子太難過,小聲嘮叨著:“如芊害了你的孩子,如今自己快生了,也不怕有報應。”


    婉心還是迴答說:“她再不好,孩子是無辜的。”


    不管日子過得好壞,婉心都安靜的過下去。


    但越來越得意的春桃卻不甘這樣的平靜。


    她用如芊對付婉心為的是什麽?為的是自己,而不是如芊的專寵。


    眼看著自己又有孕,這一次她覺得自己懷的肯定是個男孩,這種感覺讓她充滿信心。再看看如芊,過不了多久就要生了,她總是擔心如芊會早她一步生下薛之平的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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