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說了清楚:“就...就是大少爺身邊的那個阿寶。”


    他總算明白了薛之和的報複,頹廢的坐下座椅,然後問道:“還往謝姨娘那邊也送了吧?”


    婆子一下全說了:“麝香這東西不僅打胎而且也防止有孕,所以不光往謝姨娘那送了,也往少奶奶那送。”


    薛之平聽完捏緊了拳頭,心想著他這是讓我斷子絕孫呀!


    他不放心,忙對如芊說:“這個時間老爺已經睡下,看好這個婆子,明天一早我來處理。”


    如芊忙點頭:“我明白,今晚讓守夜的看著她。”


    薛之平這才又說:“我現在去春桃那看看。”


    說完趕緊就走,阿記後麵忙跟上。


    到了春桃院裏,春桃也已經躺下,聽說薛之平過來,忙披上衣服迎出來。


    薛之平見了說:“已經躺下了不必起來。”


    她高興的神情溢於言表:“這麽遲還記著過來看我?”


    薛之平坦言:“這次過來有事,我問你,最近手紙是不是有異香?”


    她不明白為什麽要問這個,想著點頭說:“對呀,挺好聞。”


    他馬上說:“紙裏添加了麝香,麝香是墮胎之物,快拿出院去,從此不許再有這樣的東西進院裏來。”


    春桃突如其來聽到這樣的話,震驚的愣住。


    薛之平衝她身邊的小雪說:“聽見沒有?”


    小雪慌忙迴答:“聽到。”


    “聽到還不去拿走?”薛之平覺得她愚笨。


    “哦,哦...哦。”她這才趕緊離開。


    春桃想著反應過來,也被嚇得不輕,急忙問:“是誰要害我?”


    薛之平卻說:“不是要害你,是想害我,不光你這,婉心和如芊院裏都有。”


    阿記卻想起說:“我們現在去少奶奶院裏查看一下。”


    薛之平安靜了,沒有動身。


    阿記又說:“少奶奶應該也快迴府了,院裏也該查個清楚。”


    薛之平此時悠悠的迴答一句:“不必了,原本我也不準備她懷孕生子。”


    這句話驚了阿記,也驚了春桃。她沒想到薛之平已經對婉心絕情到這樣的地步,這是她的得意之作,心裏不禁想著:占婉心,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阿記明白了他為什麽對少奶奶這樣心死,因為知春是薛之平心裏一道過不去的坎。


    薛之平真的沒有去婉心院裏,就像她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直到第二天一早,薛之平沒有先去找父親告狀,而是讓阿記看緊了阿寶。


    直到拿到證據他才去找了父親。


    去找薛老爺時是一個早晨,他才剛起床,漱好口後傳話讓人上早餐。


    見薛之平來找,他一麵扭扭脖子活動筋骨,一麵說:“什麽事這麽早?還沒吃早餐吧?一起吃點。”


    薛之平顯得很嚴肅,迴答說:“恐怕今天我沒心情吃下早餐,有一事已經等不急吃完飯再告訴爹。”


    薛老爺疑惑但也不太專注的說道:“喔?還有這樣的事?說說看。”


    卻見薛之平讓那婆子拿上一疊手紙,他單刀直入的說:“這樣的手紙在我三房妻妾院裏都有,專門給春桃和如芊分用的。手紙含有麝香,麝香是墮胎用藥,爹想想後果有多可怕?”


    聽說這樣的事,薛老爺確實沒有心情吃下早飯,他馬上變了臉說:“手紙被動手腳?簡直無孔不入,是誰幹的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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