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柔正鬱鬱寡歡,如澤的信很快由鄭四傳遞進來。


    信上說的是:你我親事遭你父親極力反對,可你母親就沒有說話的權利嗎?


    通常都是為母的心疼孩子,你為何不去求求母親?


    她迴了話說:家中一切都以父親做主,母親婚前是個普通人家的的女孩,因為貌美被父親看上。但也因她沒有娘家背景多年來一直是對父親為聽是從的。怕是求她也隻是徒勞。


    如澤再提筆說:你母親畢竟進府多年,也是有自己的地位的。不說話則矣,一說話必定有些分量。這樣吧,你讓我見她一麵,或許我有辦法把她說服。


    他的話讓白以柔將信將疑,她不明白他能用什麽去說服母親,或是母親用什麽去說服父親。所以她遲疑了,並沒有做出決定。


    如澤等了兩日,隻好又說:記得我說過在白府你母親將來會過得不好嗎?這事事關重大,若能見得你母親,從長計議,或許可以解她難題也可以成全你我。


    這話更把白以柔說的糊塗,她不懂母親的難題是什麽,但卻像真看到些希望一樣,答應設法讓他見母親一麵。


    這一日她慵懶又煩悶的去找了母親說:“娘,你看爹這都是在幹什麽呀?突然不讓我出府,我實在是無聊至極,快憋瘋了。”


    母親卻說:“你呀,就是不夠心靜,這府院也不小,怎麽就憋瘋你了?”


    她嘟噥著說:“我就是想出去玩,想出去走走,爹太不講理了。”


    母親不得不說:“你爹還不是為你好,你這一出門指不定就去找那李如澤了。”


    她一下站直了辯解:“這城裏這麽大,我就不能去別處看看了?”


    母親不能信了她的鬼話,說道:“別說你爹不信,我都不信。”


    她聽話像是靈機一動,說:“要不你陪我去吧?你親自看管著我總該放心了吧?”


    母親看著她那小機靈的模樣,笑了笑說:“我不愛出門,還是不去了吧。”


    她非常失望的說:“那過幾日就是中秋之夜,晚上你們也不讓我上街去賞燈?”


    母親迴答:“你想要什麽樣的燈?讓人給你都備齊了。”


    她聽了這句話馬上鬧開了:“我就喜歡上街去熱鬧,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今天不出去,中秋夜那天您一定要陪我出去。”


    母親隻好妥協說:“好,好,咱們中秋夜再去,我跟著你你爹也可放心些。”


    她聽後馬上變了臉色蹭上去說:“還是娘最疼我。”


    母親見了難免又念叨幾句:“娘自然是疼你的,隻是你以後也該收收心......”


    她才說了這些,白以柔便連聲說:“知道了,知道了...”隨後趕緊跑掉。


    母親在後麵輕搖著頭,這女兒是讓人操心。


    這樣時間一晃幾日又過去了,到了中秋這日,白府準備團圓晚宴,席中隻有四人。


    白少龍沒有迴府,給父親寫了幾句中秋賀詞寄迴來。


    白老爺打開看後,樂得是哈哈大笑,言詞中盡是歡喜之色,大聲說:“好,好,少龍懂事,說的都是我愛聽的。”


    管家見了難免跟著說幾句:“大少爺最敬重的就是老爺了,老爺也是沒有白疼愛了他。”


    白老爺高興的喝下一口酒說:“府中有這樣一子,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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