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忍不住了說:“我出去後你都幹過什麽?”


    她被這句話問得像是一臉懵,然後迴答:“滿身濕漉漉的我就站著等你,怎麽了?”


    薛之平提醒她說:“少奶奶吃的那碗藥懷疑有問題。”


    她轉頭來看著薛之平,然後慢慢地像是聰明過來似的,一下慌了說:“你們懷疑我?”


    薛之平沒有迴答,然後見她委屈上來,不可思議地說:“我什麽也沒做,也不敢做,你們為什麽問我這個?”


    她說完又看著薛之平,然後移步向前說:“你也不相信我?”


    薛之平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反過來安慰她說:“就是隨便問問,你不必害怕。”


    此時她已經眼含淚珠,幽怨地說:“此事與我何幹?為何單單問我?”


    如萍見不得薛之平這時還憐香惜玉,不客氣的說:“事情也未免太巧了吧?你不遲不早的把東西打翻,不是現在落兩滴淚就能讓事情過去的。”


    如芊卻隻一味地說:“你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做這樣的事。”


    薛之平覺得這事是可疑,但發生在如芊身上,就像一切都隻是碰巧,她連自己都不懂保護的人,怎還能想起怎樣害人?再說她為何要害人?婉心一向與她無冤無仇。


    所以他說道:“這事讓我查清楚再說,沒有證據不要隨便指人。”


    如芊點著頭,表示讚同。


    這樣鬧了半天,沒有鬧出結果來,薛之平讓如芊先迴去,自己還得去安慰父親,耐著性子也要去說些中聽的,千萬不能把老爺子給氣壞了。


    薛之平走後,這個夜晚沒再迴來,他哪房也沒去,與父親攀談至天明。


    如萍和趙姨守在婉心床邊一夜,婉心睜大眼睛無法入睡。


    趙姨越想越覺得自己犯的錯,她不該把溫姨娘一個人留在廚房,這樣讓她非常難過,又擦了眼淚說:“本來是想著少奶奶什麽吃食我都親自查看好,沒想到還是疏忽,我對不起您。”


    婉心聽在耳裏,但就像傻了一樣,沒有說話。


    如坐在床前問道:“你覺得這件事是如芊做的嗎?”


    婉心沒有迴答,她盯著床頂半天,卻又像是什麽也沒看。


    好久以後,她開始說話,聲音不大,甚至沙啞:“我自己知道,我的身體沒問題,每天都好好的,不可能突然這麽嚴重。”


    如萍和趙姨相互對了眼,忙問:“你也懷疑如芊?”


    婉心卻又迷茫了,她說:“不知道。”


    趙姨左思右想的說:“那藥渣被倒在園子樹下,我這就去看看有沒有問題。”


    如萍並不糊塗,迴答說:“湯藥如果是被倒出後動的手腳,應該藥渣是沒有問題的。”


    此時婉心卻說道:“如果是倒出後動的手腳,那除了趙姨隻有如芊可能接觸那碗藥。”


    這樣一說,趙姨一個機靈,三更半夜拿著燈籠去園子把草藥殘渣全捧了迴來。


    她和如萍在燈下研究一夜,沒看出什麽不對。


    第二天叫來薛之平說這事。


    薛之平並不太信她們二人的判斷,說道:“去請大夫來看。”


    丫頭忙去請大夫,他又再說:“去叫溫姨娘來這候著。”


    他要看如芊麵對結果怎麽解釋。


    如芊乖乖的來了,一臉委屈無奈。


    隻是春桃也隨後就到,她進門是這樣說的:“出了這樣的事,少奶奶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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