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澤聽出有些門道,於是追問:“你有什麽主意?”


    薛之平眼神有些深邃,很少這樣的深邃,然後聽他說:“白府該是對占府早有不軌之心,他們一步一步都有計劃,以我們的身份,現在要防很難。我想與其艱難的在這和他鬥,不如也反過來給他找些麻煩,他措手不及了自然再沒心思打別人的主意”


    他說得還是太籠統,如澤說道:“你把話說明白些。”


    薛之平轉臉認真的看著他說:“他既然要給占府添亂,我們就給他白府也找些麻煩,白府也算有大家業的,拿到些什麽咱們也不虧。”


    這迴如澤算是聽明白了,拉開思緒把他說的話細想一遍,畢竟事情太大,他還沒能想全。


    倒是驚到了阿記,他張大嘴巴然後問:“少爺,咱們要打白府的主意?聽說府白老爺人稱北霸天,咱們敢拔他的毛?”


    薛之平心想著:北霸天?是夠霸道的,別人的東西都想據為己有。


    但他薛府辦事從來是不服黑勢惡霸的,所以他不服白少龍的欺壓,毫不示弱的說:“以占府與薛府兩家的實力,還怕了白府不成?”


    如澤不得不問道:“占府與薛府哪裏能由你說了算?”


    薛之平答:“占府二夫人願意聽我安排。至於薛府,我若真有了急事,我爹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雖然不知道是否需要依靠家族實力,但有兩個這樣的家族在背後,還是讓他有了許多底氣。


    如澤知道他這是大戶人家的氣魄,換了一般人不敢想這樣的事,他說道:“隻要於占府有利的事,你敢做我也敢做。”


    薛之平聽了滿意,說道:“我讓阿記跟你一起去樟城打聽白府底細,我倒要看看它是不是無縫的蛋。”


    如澤點頭說:“可以,你安排船,我隨時走。”


    這就是薛之平想的沒有辦法的辦法,與其防著別人不如主動出擊。


    ......


    如澤和阿記說走就走,留下薛之平在廠裏繼續和白少龍糾纏。他也不敢把事情全告訴了婉心,畢竟怕他焦急傷身。所以有空迴府都隻是偶爾去看望一下就走,免得她多問,一到晚上也不留宿,多數去了如芊院裏,這讓如芊喜悅,毛病也少了許多。


    又是一天,薛之平早早就出去了,直到下午快晚飯時迴府,卻見阿山一臉煩悶的坐在薛府旁門的屋簷下,餘暉照在他臉上,讓他眯著眼睛顯得很無奈。


    他剛想過去問問什麽事,看門的家丁就趕緊上前通報說:“這個人說是來找少爺您的,上午就來了,告訴他您不在府上他也不走,賴在這門口一天了。”


    阿山聽到聲響,抬起頭來看見薛之平,像看到希望一樣跑過來大聲說:“姑爺,您可迴來了,姑爺,我知道您人好,可一定要幫幫我。”


    薛之平讓他別急,然後問:“怎麽了?”


    他一口氣不停的說:“自從上次我聽您話,幫廠裏開工以後,那些人就沒停過給我找麻煩。現在倒好,直接把我從廠裏趕出來,連工錢都不給我結,你說我以後怎麽辦?你是不知道......”


    薛之平見他說得沒完沒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便打斷說:“別站門口了,你跟我進去說吧。”


    他聽了倒樂意,忙後麵跟著說:“行,行,我進去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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