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於不知死活的延風來說,他覺得事情已經過去了,老板的死,死無對證,他跟老板娘可以終日私混,沒一點問題,生活過得快樂無比。


    可就因為錦繡,因為她到娘那告了一狀,那美好的一切就都煙消雲散了,他捅了那麽大簍子才讓老板娘跟了自己,錦繡一句話就全毀了,他心裏不是滋味,覺得錦繡真是該死。


    老板娘走了,錦繡懷孕,他除了被老爺叫去,就是在外沾花惹草,各種女人都試一遍,然後迴來給錦繡臉色看。


    今天喝得醉醺醺的,迴來就找事,對她吹著滿嘴的酒氣,說:“你為什麽到娘那告狀?我是有女人,怎麽啦?你自己不如她,還告...告狀。”


    錦繡聽著難受,問:“我怎麽不如她了?”


    延風盯著她:“你有她漂亮嗎?你會撒嬌嗎?來來,給我撒個嬌,拋個媚眼讓爺開心開心。”


    錦繡覺得他就是個瘋子,她受不了了。


    延風卻指著她罵:“你別他媽哭喪個臉。”然後舉起手又停在半空說:“要不是看你懷孕我弄死你。”


    錦繡這迴真的哭了,隻聽延風罵罵咧咧的:“你算什麽東西,敢壞我的好事。”


    這一晚,讓錦繡覺得生活沒有一點希望,她不知道自己的將來怎麽辦,是不是真的遲早會被他弄死。


    就這樣磕磕碰碰的她保住了胎,也保住她在這個家裏生存的支柱。一段時間後她可以出院來走動走動,到園子裏唿吸新鮮空氣。


    阿良聽說他出來,特地跑來看她,見她穿著寬鬆的衣服,基本上看不出來是個孕婦,反而孕期皮膚細膩紅潤,更加漂亮了。


    他見她,並不像下人見了少奶奶,而是像久而未見的朋友,遠遠的就衝她笑,這一笑,讓錦繡感覺見了陽光一般,她是多久沒見過男人笑了?


    像阿良這樣的笑,除了親切,還有溫暖,她也笑了,問:“這麽巧?”


    他直言,並不隱藏真實,說:“不是巧,是特地來看你的,好久沒見,有點擔心。”


    錦繡有點感動,說著“謝謝”,然後找了地方坐下,他也不拘禮,坐了,他的不拘禮讓人心裏舒坦,像自己人,錦繡便讓紙鳶也一起坐著。


    他坐下就問:“少爺還欺負你嗎?”


    錦繡想起延風的那些舉動,是委屈,但她淡淡一笑:“不提他。”


    他知道她還是不如意了,但由著她,說:“好,不提他。”


    之後便提了很多開心的,然後說:“我知道你現在是什麽都不缺,但有什麽我能幫忙的你說,我一定會比別人辦得更好的。”


    紙鳶說道:“我們小姐需要的你可幫不上。”


    錦繡不明白,說:“怎麽會呢?在這裏可一直都是他幫我的。”


    紙鳶說:“他還能把姑爺製服不成?姑爺這樣,你有好日子過嗎?”


    錦繡聽了低下頭。


    阿良看了看,說:“他又犯混了對不對?”


    紙鳶歎了口氣:“也就現在小姐有孕在身,他不敢怎樣,等到孩子生了,大太太估計也不會顧著我們小姐了,姑爺那天可說要弄死我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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