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的說了:“扔了吧。”


    春桃不明白是為什麽,他仍舉著那封信發呆。


    若柳轉過身來,說:“沒什麽意義了,何必多看一眼?”


    說著拿過來撕得粉碎。


    春桃不知如何是好,為難得直哭。


    之後的日子裏,薛之平一直聯係著她,卻從未得到一點迴應。


    他也無奈,讓長輩們出麵找二太太談談。


    來的還是薛家叔父,他對這個侄子倒是不錯,為了他一而再的親自登門拜訪。


    二太太也給了他這個麵子,畢竟是薛家的人,身份地位是在那裏擺著的,她見了。


    薛家叔父是笑臉相迎,說道:“二夫人是怪我們當時沒跟您親自商量這門親事嗎?”


    二夫人聽著,也不迴答,想著當時他們是看走眼了,就當大太太是能做主的,沒把她放在眼裏。


    今天她好好的放放高姿態,要讓他們知道,在占家,除了大太太也不是沒人了。


    薛家叔父解釋道:“並不是我們不想跟您商量,說實話,我也知道大小姐是您親生閨女,如果能跟您聯係更好了,可當時占家出來的人就是大太太,我們也不敢肇事,來什麽人我們就隻能認什麽人了。”


    他今天說的話總算是有點順氣的,但現在說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


    她清了清嗓子,說:“這倒不重要,主要是你們家少爺不適合,這就是說到天上去也是不行的。”


    薛家叔父愣了一下,說:“你是看不上他結巴的毛病。”說著他歎了口氣:“這孩子其實沒毛病,這結巴也不是天生的,現在說著一嘴不利落的話是可惜了。”


    他說著隻能求情:“其實他人是真不錯的,如果你們家小姐可以接受他這個缺點,他絕對是值得托付終身的。”


    二夫人從心裏冷笑了出來,她淡淡地說道:“那是我們配不上薛少爺了,不敢高攀。”


    薛叔父也無可奈何,問:“真的不準備給孩子們留條路嗎?”


    她迴答:“他們都有自己的路走,你們走你們的,我們走我們的。”


    說完傲慢的加了一句:“我還有事,不能陪你了,你慢走。”


    薛叔父是悻悻的被打發出來的。事後他勸薛之平放手,會有更好的姑娘的,但他沒迴答。


    若柳聽說薛家來人了,母親是怎樣把人打發走的,她知道沒希望了,心都死成了灰。


    想起薛之平給了她所有的愛,終究隻是成為曾經,他們不會有將來。


    她拿出那塊定情的古玉,這可是薛家的貴重之物,它應該是留給薛家兒媳婦的,而她卻無緣擁有了。


    想到這裏,她擦拭眼淚,把它包好,讓春桃給他送了迴去。


    她送迴了定情之物,也送涼了薛之平的心。這些日子她一直就不搭理他,直到送迴了這塊玉,讓他沒有明天,沒有希望,沒有光明,也沒了向往,這一夜,他醉得不省人事。


    日子就一天天這樣挨著過,二夫人看中了古董商行孫家的大公子,人家是在大城市裏有大見識的,迴老家來探望家人,家人有意給他說一門親事。


    二夫人都打聽好了,很欣慰的說:“這才是我的乘龍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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