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大,段無極就跑到了那對黃羊夫妻的屋子裏去了,請教了這天山雪蓮用何種方法吃著好的問題了。


    那對黃羊夫妻給他們出了個主意,讓他用水煮著吃。


    最後,段延慶一家人還真采用了這個方法了,這一家人每天煮一朵天山雪蓮吃,全家人共同享用,等把這七顆天山雪蓮吃完了,這一家人才甘了心了。


    這天上午,段無極正在西廂房裏喝茶呢,王金花走了進來。


    王金花望著段無極說:“當家的,這七棵冰山雪蓮已經吃完了,怎麽一點兒效果也沒有呀?我是一點兒也感覺不出來吃這個東西的好處,這倒底是怎麽一迴事呢。”


    段無極想了想說:“你這麽年輕,又沒有什麽毛病,你說這個效果明顯的了麽!


    一但你發現有了有明顯效果的話,那就說明你的身體就有了毛病了,你說是不是這麽迴事呢?”


    王金花聽了嫣然一笑。


    “也許你說的是真的吧,那我一會兒問問咱娘他們去吧,他們不是歲數大了嗎,我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麽效果不就知道了嗎。


    他們若有明顯效果的話,那就說明你說的是對的,如果他們也沒有什麽明顯的效果的話,那就說明這個東西也不頂什麽用。”


    說完,王金花走出去了。


    段無極無奈地搖了搖頭,隻好搖了搖頭不再吱聲兒了。


    時間不大,王金花從外邊跑了進來。


    “當家的,你說的可真對呀!咱們的爹娘都說這個東西確實能改善人體。


    咱爹說這兩年他有眼花的毛病,最近這個毛病沒有了,看什麽東西那是特別清楚呀。


    咱娘也說,以前她有便秘的毛病,這幾天那個毛病也沒有了,精神頭兒也比以前好多了!


    當家的,原來這個東西真沒有白吃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這就行,隻要咱們一家人都建建康康的,那比什麽都強呀!


    這不是再有個幾天就快過年了嗎,金花呀!你要多操持一些家務,別什麽事兒都讓咱娘費心了,咱娘畢竟也那麽大歲數了。”


    “嗯,知道,知道,這個你就別瞎操心了,我莫非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不過呢,上邊兒不是還有咱們大嫂呢麽,我怕操心過度了她不高興。”


    “她有什麽高興不高興的呀!我說你這個人就這麽婆婆媽媽的,你要是這樣的話,那怎麽行呢?


    告訴你說,你現在是那王妃夫人,你如果沒有王妃夫人的氣魄的話,那你以後在家庭中就沒有任何的地位了!


    咱們大嫂是長房長媳,不過,咱們大哥卻沒有任何的功名,有些事兒你不出頭的話,這的確是不太好的!


    一些家中的應付事兒,你該出頭了就出頭,不然的話,誰知道你是王妃呢!”


    王金花聽了點了點頭。


    “當家的,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以後就多管些事兒吧。


    的確像你說的這樣,我如果光在後邊躲著的話,的確沒人把我這個王妃夫人當個鐺鐺兒敲呀!”


    兩個人正在這裏說閑話兒呢,那鐵牛攜夫人領著孩子過來了。


    “兄弟在家呢嗎,迴家這麽多天了,你也不說出去轉轉,還得哥哥我跑過來看你呀!”


    段無極一聽鐵牛過來了,連忙從屋子裏跑了出來,隨後那王金花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段無極拉住了鐵牛的手說:“牛哥哥,這麽多天了,你都在家裏幹什麽來呀!”


    鐵牛聽了笑嗬嗬的說:“我在家裏能幹什麽呀!每天除了練習練習武藝,下來我就是在家中待著唄,這整天介也沒有什麽事兒可幹,可把我給煩死了。


    我打主意教我那個小子練練武藝,可是,他娘硬說他的年齡還小,她死活不肯讓他學。


    唉!我沒有辦法,隻好睜一個眼閉一個眼了。


    唉,真是沒有辦法呀!


    兄弟,這麽多天來你又幹什麽來呀?”


    “我跟你也差不多,我每天除了練武還是練武,最近這些天,我每天上午都教教家中的那三個小子練練武藝,也沒有其他的事兒可做。”


    侯銀瓶聽了大吃一驚。


    “兄弟,莫非你瘋了嗎?那麽大的小孩兒,你就教他們練武?這不是弄著玩呢麽。


    我們家段盛唐好象是這幾個孩子當中最大的吧,現在我認為他練武術還早呢,我打主意過兩年再讓他學習,這麽小點兒就讓他學那個,那不是有點兒太早了麽。”


    鐵牛聽了把眼睛一瞪。


    “你個敗家娘兒們,你聽見了麽,人家那麽小點兒就開始學習了,咱們的孩子可是這群孩子中的老大呀,你不讓他學習,是不是想著將來讓他沒有出息呀!


    這個臭小子,整天介在家裏挑皮搗亂,你也不說管管他。


    真是氣死我了。”


    王金花一見這兩口子要在這裏吵架,連忙把話題兒給差開了。


    “嫂子,領著孩子咱們進屋子裏玩兒去吧,為了這麽點兒小事兒何必吵嘴呢?


    你們說這多傷和氣吧,這又是何必呢?”


    侯銀瓶聽了,十分委屈地拉起段盛唐跟著王金花進屋去了。


    鐵牛無奈地搖了搖頭,和段無極也奔西廂房裏走來了。”


    哥兒倆也沒有什麽事兒可做,無非是在屋子裏一陣天吹海聊罷了。


    聊罷多時,鐵牛問道:“兄弟,這不是年根底下了麽,我打主意給咱們的三祖爺爺送車年貨過去,你看這個事兒怎麽樣呀?


    我怕把你們家落下了不好看,因此,過來先跟你們家商量商量。


    別到時侯我們家給了他東西,你們家再沒給的話,那就不好看了。


    兄弟,你說呢?”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鐵牛哥哥,從京城迴來了以後,我們家就給他們家送了一車東西過去了。


    送過去了大概有二十多天了吧,當時由於疏忽了,我也沒有給你們家打招唿呀。


    你迴來了如果沒有給他們家送東西的話,那抽時間趕緊給他送過去吧!


    免得那老爺子挑你們家的理兒呀。


    說實在的,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兒,現在咱們兩家都富裕了,也不在乎這麽點兒東西。


    鐵牛哥哥,你說是這麽迴子事兒麽?”


    鐵牛聽了大吃一驚。


    “兄弟,你做事可太不地道了。


    你都把東西送過去了,怎麽也不說給我打個招唿呀?


    也幸虧我留了個心眼兒,不然的話,我們家這不是丟了大人了麽!”


    段無極聽了一拍腦袋。


    “鐵牛哥哥,你別說了,這個事兒還真怨我呀!


    我忘了給你們家打招唿了,不過了,現在送過去也不晚呀。


    畢竟現在還是年根底下呢,現在送過去也許正好兒呀。


    說不定現在送過去比我們送過去的效果還好呢。”


    鐵牛聽了翻了翻眼睛沒有說話。


    過了很長的時間,鐵牛站起了身來。


    “既然你們把東西送過去了,那下來就看我們家的吧!


    迴去了以後,我們家也給他送過一車東西去。


    說什麽也不能讓老爺子挑我們家的理兒呀。


    我們家現在也富裕了,說什麽也不能忘了他老人家喲。


    兄弟,走吧!咱們到正屋裏歇一會兒去吧!


    我過去跟我伯伯和我大娘打個招唿去,這過來了,不跟他們打個招唿,那說什麽也說不過去呀。”


    這哥兒倆站起了身來,邁步向那正屋中走來了。


    進了屋子一看,隻見那侯銀瓶坐在炕上正跟王金花她們聊天呢!


    段盛唐正在地上跟段盛鬆他們三個小孩兒一塊玩呢,每個小孩手裏都拿著一塊點心,幾個小孩兒在屋子裏都玩兒瘋了。


    段延慶坐在桌子旁邊,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四個小孩兒打鬧。


    這老爺子看著四個孫子,滿臉都是笑容呀。


    鐵牛進來了以後,首先跪倒跟段延慶和柳菜花見禮。


    “大伯、大娘,最近可好?


    鐵牛我這裏給你們二老磕頭了。”


    段延慶伸手把他拉了起來。


    “鐵牛呀!你這是幹什麽呢?都是一家人,這好端端的行的什麽禮呀?趕緊坐吧,坐下來咱們好好的聊聊天兒吧。”


    鐵牛站了起來,坐在了段延慶的對麵了。


    “鐵牛呀!今年混的不錯吧?”


    鐵牛聽了咧嘴一笑。


    “唉,怎麽說呢?也就是這麽個樣子吧。


    這一年我都跟著我的兄弟混來著,我們哥兒倆,他混的也不好,我混的也不好呀。


    這一年介我們哥兒倆都在外邊兒瞎跑來著了,到頭來也沒有得到一兩銀子,你能說這叫好麽?


    不過呢,這以前有個家底子,餓不著也就行了。”


    段延慶聽了一愣。


    “這麽說來這一年你們倆也沒有在京城待多長的時間呀!


    我還以為你們這一年都在京城來呢!”


    “怎麽?我兄弟他沒有跟你們說嗎?


    我們哥倆從正月就出了門了,直到前陣子我們才迴了京城了。


    一年介我們去了河南、河北、山東、江浙、福建、以及兩廣多地,雖然沒有掙到錢,不過,卻長了許多的見識呀。


    各地的風土人情,我們也了解了個差不多喲。


    這也沒有什麽,我們哥兒倆就當免費旅遊了一年,現在我們哥兒倆也沒有辦法了,我們隻有這麽想了。”


    段延慶聽了一搖頭。


    “唉,這麽說來,你們哥兒倆也挺不容易的。


    這也不像我們家想象的那樣,你們兩個在京城裏吃香的喝辣的,整天介沒有什麽事兒在京城瞎玩兒呢!原來你們這麽不容易呀。”


    “我的大伯呀!你以為在京城那麽好待的麽?


    皇上見我們哥兒倆閑的慌,因此給我們哥兒倆找了這麽個活兒。


    一支就支出去了我們哥兒倆不到一年的時間呀,那風裏來雨裏去的能容易嗎?


    我們哥倆也就是為了維持咱們家庭的富裕,因此我們哥倆也就拚了命了。


    唉,這個事兒可實在是沒有辦法呀。”


    柳菜花聽了狠狠地瞪了段無極一眼,十分不滿意地說:“你這個臭小子,實在有點兒不老實,你鐵牛哥哥今天要是不過來的話,為娘我還不知道是這麽一迴事呢?


    你個臭小子,既然這一年間你沒在京城裏待,那你怎麽迴來了怎麽也沒有給你為娘我說說呀。”


    段無極聽了一笑。


    “你們又沒有問我,你說我說那些有什麽用呢?


    我要是那樣說了的話,無非是讓你為我擔心罷了。


    你要是成天介為我擔心,我的心中也不會安寧的。


    我不跟你們說,就是不想讓你擔心我的安危。


    娘啊,你想想,你整天介為我擔心,這對於你又有什麽好處呢?


    好了,咱們也別提這些事兒了,提這些事兒又有什麽用呢?


    你們要知道我在外邊過的挺不如意的,你們該為我擔心了。”


    段延慶聽了點了點頭。


    “無極他娘,咱們這個二小子,向來是這個性格。


    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咱們不是有句老話兒麽,那就是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呀。


    你說他們在外邊跑,這一年介也不招個家兒,他們容易得了嗎?


    這兩個孩子從小的時候就要強,多少年來也沒有改變他們的性格呀!


    如果沒有他們在外邊打拚的話,咱們家現在不定窮成什麽樣子呢?


    這個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想那些白花花的銀子進了咱們家,那些銀子是那麽好弄迴來的嗎?


    這麽簡單的道理,誰不懂呀!”


    “嗯,也是這麽個理兒。


    鐵牛呀!你們也別走了,吃了飯再迴去吧!”


    鐵牛聽了笑著搖了搖頭。


    “多謝大娘了,我們今天就不再你們這裏吃了,以前我們不是經常在你們家吃飯多,現在家庭條件也好了,因此,在你們家吃飯也就少了。


    銀瓶,走吧,咱們還是迴去吧。


    迴了家咱們也該做飯去了。”


    候銀瓶聽鐵牛這麽一說,也就站起了身來,和這一家人打了個招唿,然後領著段盛唐直奔院子外邊走去了。


    段延慶一家人把他們三口子送了出來。


    鐵牛笑嗬嗬的說:“大伯、大娘,你們就別出來了,這大冷的天兒,出來幹什麽呀?


    過兩天不就是快過年了嗎?


    過年的時候,我們一家人在給你們二老拜年來吧!”


    段延慶領著一家人將他們送出了大門口,這才轉身又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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