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極也沒有隱瞞什麽,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原原本本地仔細地學了一遍,眾人聽了一個個地都瞠目結舌呀。


    這個事兒也太稀奇了,那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呀。


    那老牛頭聽了眨了眨眼睛。


    “就這麽給我做了主兒了呀?


    你怎麽也不說問問我的意思呀。


    說句實話,這門親事我不怎麽同意呀!


    你們說這個事兒他叫個什麽事兒吧!這要是傳揚出去了,那可真夠丟人陷眼的了。”


    段無極一聽立刻把臉放下來了。


    “我說老牛頭,你別給臉不要臉呀!


    昨天晚上,當著那麽多的人,你說把這個事兒靠給我了,怎麽,你現在要返悔麽!


    你可知道,戲耍欽差是什麽罪嗎!”


    “什麽罪呀?什麽罪我頂著還不行麽,這有什麽了不起的呀!”


    “好!你有這個勇氣就行。


    王知府,立刻命人把他給我拖出去,立刻把他的腦袋給我砍下來。”


    那王知府聽了一愣,隨即望著段無極問道:“欽差大人,這還真把他的腦袋砍下來呀?


    告訴你們說,這要是真砍下來的話,那可就真的長不上去了。”


    “如此不講信譽之人,留著他有什麽用呢?


    不如現在就將他捆起來,一會兒砍下腦袋來將他一埋,那不就沒了什麽事兒了麽。


    “象這樣給臉不要臉的人,留著他有什麽用呢。


    馬上派人將他拖出去,不用等到什麽正午時間,拖出去就可以當街砍頭了。


    等把他的人頭砍下來以後,咱們再處理其他的事兒吧!”


    那王知府將那個姑娘背迴來正憋著一肚子的氣呢,這王知府正不知道這氣往哪撒呢!


    一聽說那欽差大人要把這個老牛頭兒給砍了頭,正好兒有了那出氣的地方了。


    那王知府衝著幾個差役們說:“欽差大人有令,把這個老牛頭兒拖出去,把他的腦袋給我砍下來!”


    即然欽差大人和王知府都這樣說了,當差的哪管這些事兒呀!


    這些人衝了過來,就要把這個老牛頭兒拖出去給砍了腦袋。


    那老牛頭一見幾個官員都跟他翻了臉了,這說砍腦袋就砍腦袋呀!


    嗬!可把這個老牛頭給嚇得不輕呀!


    “欽差大人,小人並沒有什麽過錯,因何要砍我的腦袋呀!


    朝廷的刀再快,也不殺無罪之人吧!


    這麽殺我,我這心裏不服氣呀!”


    段無極他們哥兒倆還沒有吱聲兒呢,那王知府怒氣衝衝地說:“老牛頭,你這個老混蛋,你明明有罪,自己死到臨頭了還不服氣麽!


    昨天你怎麽跟那欽差大人說的呀!你把這個事兒托付給欽差大人了,今天你就不認帳了,這不是戲耍欽差大人嗎?


    不憑別的,就憑這一點兒,砍你的頭那也是應該的。


    再說了,今天早晨,本府費了那麽大的勁兒,才將這個姑娘背迴來了。


    你這說不願意就不願意了,這不是誠心耍我們嗎!


    就憑這兩點兒,這砍你的腦袋那是一點兒也不冤枉呀!


    老牛頭,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如果沒了什麽要說的了,那就趕緊安心上路去吧!”


    那老牛頭兒一聽王知府這麽一說,就知道這幾個人那真是生了氣了,如果自己再敢犯混的話,這腦袋保不住那是一定的。


    現在這老牛頭兒也多少有點兒後悔了,原先以為這隻是自己的家事呢,沒想到卻因此得罪了幾位高官了。


    這老牛頭心中一陣後悔,自己剛才說了那幾句話,惹得在場的所有人員都不高興呀。


    那牛老漢的老伴兒一看,就知道自己的當家的要吃眼前虧呀!


    “喲!各位大人,我家當家的在家中一言堂慣了,他一時半會地還轉不過這個彎來呀!


    你們跟他一樣著幹什麽呢!


    他隻是個小小的草民呀!


    你們跟他一般見識不失身份嗎!


    幾位大人,依照小婦人的意見,幹脆你們就把他放了吧!


    何必跟他生那份兒氣呢!”


    說句實話,段無極他們也並沒有沒真想殺他的心思,由於這老牛頭不會說話,他們無非是嚇唬嚇唬他罷了!


    隻是剛才老牛頭兒的那幾句話,把他們這些人給徹底地激怒了。


    那老牛頭一見自己的老婆也跪下來給自己求情,心中不禁一陣陣地難過呀。


    心說:好險,好險呀!如果自己再耍混的話,這個吃飯的腦袋恐怕就真徹底地保不住了。


    這老牛頭豆大的汗珠,滴滴噠噠地流了下來。老牛頭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呀。


    “二位欽差大人,王知府,剛才是小人犯了混了,你們可千萬別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呀。


    你們就把俺老牛頭兒當個屁,把我給放了得了。”


    段無極聽了嗬嗬一笑。


    “放了你到不難,又過,就這麽輕輕鬆鬆的放了你的話,你又怎麽能長記性呢。


    幹脆我想個辦法幫你長些記性得了。”


    “欽差大人,你有什麽好辦法,能讓我長長記性呢!”


    “方法我是有,可就是怕你多少有點兒接受不了呀。


    我讓士兵將你拖到院子外邊,當著眾人,抽你三十馬鞭如何呀?”


    那老牛頭兒一聽,嚇得連忙跪倒磕頭呀。


    “欽差大人,你就行行好!幹脆免去這三十鞭子吧!


    這三十鞭子抽在身上,你們說這該有多疼呀!


    這當著眾鄉親們的麵兒抽打我,你說我這該有多丟人陷眼呀!


    要真是那樣的話?你說我這以後還怎麽在這個村裏呆呀!


    欽差大人,依我看,這頓打就免了吧。


    將人打上一頓,有那麽開心解氣麽!


    二位欣差大人,宰相肚裏能行船,何必跟我一樣兒著呢!”


    段無極點了點頭。


    “老牛頭,不是本欽差不想打你呀!


    奈何你苦苦求情,我今天就饒了你吧!”


    段無極衝著士兵們一擺手,那些兵士們又把那老牛頭兒給放了。


    段無極望著這老牛頭兒說:“這新娘已經接迴來了,而且是知府大人親自背迴來的。


    老牛頭,你們兩口子還不趕緊去張羅張羅麽,我看今日就是良辰吉日,幹脆今天就給他們完了婚得了。


    王知府,咱們好人做到底,幹脆你帶著人們幫著他們張羅張羅吧!


    一旦他們完了婚的話,咱們這個事兒也算是徹底地交待過去了。”


    “嗯,那好吧!弟兄們,咱們立刻行動起來。


    咱們馬上給他們完婚。


    外邊不是有那條巨蟒嗎?咱們剝了那張巨蟒的皮,用那蟒肉辦幾桌酒席吧。


    一會兒咱們張羅好了,再把這對新人叫起來吧!”


    那老牛頭一見這欽差大人親自為自己的兒子張羅婚事,那也是深受感動呀!


    自己畢竟是一個草民呀!有兩位欽差大人和知府大人為自己家張羅婚事,這是多大的榮耀呀!


    如果自己還說這個道那個的話,這的確真有點兒交待不過去了呀!


    這老牛頭兒明白了這個道理以後,也立刻跑出去張羅了起來。


    時間不大,這老牛頭家就有了辦喜事兒的樣子了,那些鄉裏鄉親們也跑過來幫忙了。


    日上三杆之時,那牛鐵叫醒了那個叫牛換璋的年輕人和那個叫高木蓮的姑娘了。


    兩個人經過這麽一段時間的休息,那精神狀態也好了許多呀!


    兩個年輕人走了過來,立刻趴在地上給段無極、鐵牛和王知府他們三個跪倒嗑頭。


    感謝他們搭救和成全之恩呀!


    尤其是那個高木蓮,望著段無極和鐵牛哭道:“二位欽差大人,你們倆如果不搭救我們倆的話,我們倆個就有可能是那墓中的枯骨了呀!


    二位大人,你們的恩情如同再造呀!”


    段無極和鐵牛一見兩個人這個樣子,連忙把他們扶了起來了。


    “你們不必這樣,你們之所以大難不死,說明你們的陽壽未盡呀!


    你們從今以後,要好好生活,努力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呀!


    隻要你們幸福,我們倆個就放了心了。


    一會兒宴席擺上以後,我們向你們討上幾杯喜酒,我們倆也就該迴那廣州去了。


    這裏的一切事兒,就由那王知府來處理吧!


    有這樣的好知府,這也是你們這個地方百姓的一件幸事呀!”


    時間不太大,一切就都準備好了,一切儀式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一切辦的都有膜有樣的呀!


    天快中午的時候,幾桌豐盛的酒席擺上來了,所有的人都入了席。


    大家推杯換盞地飲著酒,談論著今天這個離奇的事兒。


    酒足飯飽之後,段無極和鐵牛站起了身來。


    “王府知,你把我們請過來,用了這麽幾天的時間,我們哥兒倆把這樁疑案給你破了,現在也沒有什麽事兒了,幹脆我們哥兒倆就迴那廣州府去吧!


    你這兒的事兒是了了,不過,那南寧府的事兒還沒有弄清呢!


    因此,我們倆個也不敢過於在你這兒浪蕩著呀!


    王知府,咱們就再見吧!”


    那王知府一聽連忙站了起來。


    “二位欽差大人,這幾天你們淨在我這兒受罪了,你們就不說跟著我迴府城休息個幾天了麽?


    說句實話,下官我既沒有給你擺那送行酒,我這思想上也沒有做那個你們要走的準備呀!”


    段無極聽了嗬嗬一笑!


    “知府大人,今天這酒席賴麽!我們哥兒倆在這兒足吃一頓就行了唄,何必再整那些沒用的呢?


    王知府,趕緊叫人把馬匹給我們牽過來,我們現在上路還不晚呢!”


    “嗯!那好吧!那我們就恭送二位欽差大人了。


    二位欽差大人,那就祝你們二位一帆風順了!”


    那王知府衝著兩個衙役一使眼色,那兩個人會意就立刻給兩個人牽馬去了。


    那個王知府和老牛頭兒一家人也連忙起身把兩個人送了出來。


    兩個人來到外邊翻身上馬,立刻打馬離開了牛家村,直奔那廣州城的方向上奔了過來。


    一路之上兩個人急急打馬如飛,那是沒有半點兒耽誤的時間呀!


    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兩個人終於趕到那廣州府城了,兩個人進了城,直奔那廣州知府衙門奔來,到了府衙門前兩個人翻身下馬,將馬的韁繩扔給了門前的兩個差役了,然後直奔那府衙裏走來。


    那廣州知府一見段無極他們倆進來了,連忙站起了身來。


    “二位欽差大人,你們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呀!


    那惠州府的事兒,你們辦清了嗎!”


    段無極聽了嘻嘻一笑。


    “自然是辦清楚了,如果辦不清楚的話,我們也不敢迴來呀!


    知府大人,今天我們就在你這府衙中再宿上一宿,明天早晨,我們就領兵帶隊趕往那南寧府。


    一會兒你通知一下我帶來的那些兵士們吧!”


    那廣州知府聽了點了點頭。


    “好好!這個事兒我知道了,二位欽差大人,你們就不在我這廣州府衙多呆個幾天了嗎?”


    段無極和鐵牛聽了一搖頭!


    “算了吧!我們就不在你這兒給你添麻煩了,我們還是趕緊早早的上路為好哇!


    那南寧府的事態比較嚴重,如果我們在你這兒呆著的話,一旦耽誤了正事,那不就麻煩了嗎!”


    “二位欽差大人,你們兩個人日理萬機,不是我們這些地方官員可以理解的!


    既然你們明天早晨要走,那下官我就給你們擺那餞行之酒去吧。”


    說完,這廣州知府立刻行動了起來,這二位欽差大人要走,他心中的一塊心病也算是去了。


    段無極和鐵牛迴到了後衙,在屋子裏休息了一會兒,時間不太大,那廣州知府就走進來了。


    “二位欽差大人,給你們擺的那酒席現在已經擺好了。


    走吧,跟著我赴席去吧。


    現在那些官員們正在大廳裏等著呢,你們如果不去的話,那宴席是開不了的。”


    段無極和鐵牛也不客氣,兩個人跟著知府大人直奔前堂走來。


    隻見六七桌酒席已經擺好了,那些官員們正坐在旁邊等著呢!


    段無極和鐵牛也不客氣,兩個人在那正桌的位子坐好了,然後招唿這些官員們說:“各位同仁,你們還愣著幹啥呢?大家趕緊坐吧,咱們把這頓酒席吃完了,也就沒了什麽事兒了。”


    那些官員們聽了,立刻都紛紛地入了席了。


    廣州知府端起了酒杯。


    “各位大人們,明天欽差大人要走。今天晚上這頓酒是咱們為欽差大人擺的送行之酒。


    來吧!咱們大家共同舉起酒杯,為欽差大人送行吧!


    祝欽差大人一路順風,事事順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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