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走了以後,段無極提寶劍就過來了,見隻那條蛇爬在地上,鮮血流的滿地都是呀!


    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直撲鼻子呀!讓人聞了直打惡心呀!


    段無極湊到跟前一看,隻見這條蛇的尾部還在打抖動著呢,樣子十分得恐怖呀!


    段無極知道,這百尺之蟲,死而不僵這個道理呀!


    段無極也知道,這條死蛇雖然還沒有死,但是它要想活,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兒了!


    隻是死早一會兒,死晚一會兒的事兒了!


    現在鐵牛他們還沒有來,因此,段無極也沒有采取什麽具體行動。


    段無極找了個地方盤膝坐在了地上了。


    說句實在的,剛才這一通急速地跑動,那也真是夠累的了。


    時間不太大,那鐵牛就領著那些捕快和官員們都過來了,幾乎所有的山民都趕過來了。


    好多人攜兒帶女,都來看熱鬧兒了,如此大的巨蛇,好多人一輩子也沒有看見過呀。


    段無極一見人們都過來了,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


    段無極對那些人們高聲喊道:“大家都躲遠一點兒,這條蛇雖然已經不能動了,但是,它仍然沒有死絕呀!


    大家要知道,就是砍下了蛇頭,那蛇頭仍然可以傷人呀!”


    人們聽段無極這麽一說,全都愣住了。


    南方蛇比較多,人們對蛇的這個習性也是多少知道一點兒的!


    段無極從鐵牛手裏拿過了大鐵棍,朝著這條半死不活的蛇七寸處狠狠地砸去了,這一棍子下去,就象砸在了裝滿棉花的布袋子上一樣呀!


    大棍一下子被彈了起來,這條蛇好象活了一樣,整個身子猛地又動了起來了!


    那是搖頭擺尾又要傷人的樣子呀,圍過來的人們早嚇壞了,那是紛紛的往後退呀!


    鐵牛見了笑道:“啊!他奶奶的,原來這個家夥還沒有死就呀。


    兄弟,繼續敲打他的七寸處和蛇頭處,直到把它們七寸外砸爛再說吧!


    像它這樣搖頭擺尾的,那怎麽行呢?”


    段無極一連照著蛇的七寸處敲了八九下,然後照著蛇的腦袋又敲了四五大棍,這條蛇才總算被敲得再沒有了動靜了。


    段無極把這條大棍還給了鐵牛,然後抽出了寶劍,一個飛躍照著蛇頭上的雞冠就是一劍。


    那蛇頭上的雞冠立刻就就被削了下來,段無極伸手把這個蛇的雞冠子伸手接住了!


    動做之快,快似閃電呀,周圍的人們見了那是一片聽好之聲呀!


    正在這時,那個白胡子老漢顫巍巍的走了過來。


    “大人,這塊肉可有巨毒呀!這塊蛇肉如果加著這條蛇的蛇膽搗碎了的話,那可是奇毒無比呀!


    這種毒藥如果碰到其他動物血液的話,那可真是見血封喉呀,這種毒素會讓人瞬間麻木,一時三刻就化為濃水了呀!


    人死了以後,他那骨頭也會化為青黑色的,據說一小塊這種骨頭,就能毒殺一池塘裏的魚呀!


    這種毒藥如果抹在箭支上的話,那無論是殺敵,還是打獵,那都是最好的東西呀!”


    段無極聽了想了想說:“即然有這麽大的用處,那就好呀!


    鐵牛哥哥,趕緊從村子裏找兩個瓦盆過來吧,一會兒咱們就做這種毒藥,下來我有大打用呀!”


    鐵牛聽了,立到就跑了迴去了,不一會兒,也不知道從哪兒就找來了兩個瓦盆過來了。


    段無極提鼻子一聞,就是一皺眉呀!


    “鐵牛哥哥,你也太有材了吧,你這是從哪兒找來了兩個尿盆呀!


    說說,你這是從哪兒偷來的呀?”


    鐵牛聽了咧嘴一笑。


    “兄弟,你說我能做那偷盜的事兒嗎,我這是順便在那茅子裏解手時拿迴來的。


    我本想把那家子的人叫出來給他倆小錢,怎奈那家兒哪有人呀!


    我估計都跑過來看這條巨蛇來了,沒辦法,我就順便把它們拿過來了,說句實話,這兩個還真是尿盆呀!


    兄弟,這不是就配點兒毒藥嗎,這又不是幹別的,你就湊合著用唄。”


    段無極聽了無奈他一笑。


    “唉!我不用又有什麽辦法呢!瞎湊合著吧。”


    說著,段無極把那個蛇頭上的雞冠子扔在了盆裏了。


    段無極大聲地說:“知府大人,趕緊把這條長蟲剝皮宰肉吧,弄好了趕緊給各自知府們送過去吧!


    嗯,這條蛇怎麽也有兩三千多斤肉吧,幹脆每個知府就給他們送過去一百多斤吧,剩下的除了咱們吃的外,就都送給這些山民們吃吧!


    他們平時也吃不上點兒什麽東西,下來就讓他們改善改善生活去吧!”


    那衢州知府聽了點了點頭。


    “嗯,我立刻照辦就是了,這別的人才我沒有,不過,這殺一條死蛇的人材我還是有的。”


    說完,這衢州知府就安排人去了。


    嗬,這些人們說動就動,那是不帶半點兒遲緩的。


    那衢州知府望著段無極問:“欽差大人,這個蛇的身上你淨要點兒什麽呀!”


    段無極聽了嗬嗬一笑。


    “這張蛇皮我要,當然了,那蛇膽我也有用處!這兩個蛇眼我把它挖下來吧,留著我們哥兒倆做個紀念吧。”


    說著,段無極拔出寶劍來猛地一抖手,兩個蛇眼珠兒就被他挖出來了。


    段無極把它們拿了過來,段無極遞給了鐵牛一個。


    “鐵牛哥哥,給你一個吧,咱們哥兒倆就各留一個做紀念吧!”


    鐵牛接過那個眼珠兒裝了起來。


    “兄弟,這個有什麽用呀?”


    段無極聽了笑嗬嗬地說:“看機緣吧,機緣到了你就知道它的用處了。


    咱們哥兒倆費了這麽大的勁,不能什麽東西都不要呀,要真是那樣的話,那咱們哥兒倆不就白忙活了嗎!”


    那鐵牛對段無極的話那真是深信不疑呀!連忙把這個雞冠蛇的眼珠兒收藏了起來了!


    那剝蛇皮的有七八個人,這些人都是那以前剝蛇皮的老手呀!


    手中的刀子飛快地劃動著,時間不太大,一塊塊的蛇肉就切下來了。


    那衢州知府也不用稱稱,目測著有一百多斤的時侯,就立刻把它裝袋子了,隨後命衙役們騎著快馬給各個知府送過去了。


    一個操刀手從蛇的肚子裏掏出了蛇膽住段無極的眼前一晃。


    “大人,這是你要的蛇膽。”


    段無極一看,這個蛇膽是青紫色的,個子也不算太大,也就象臉盆那麽大小吧。


    段無極接過蛇膽放入了盒中,然後一劍把這個蛇膽刺破了,裏邊的膽汁流了多半盆。


    段無極對那個老者說:“老人家,下來怎麽弄這個配方呀!”


    “先把那個蛇頭上的雞冠子扔到那膽汁盆裏吧,泡一泡一會兒再用棍子砸就行了。”


    鐵牛聽了,二話不說就爭著把那個蛇頭上的雞冠子扔到那個膽汁兒盆裏去了。


    段無極笑嗬嗬地說:“鐵牛哥哥,你找上幾梱好的弓箭來吧,咱們就用這個毒液泡上幾梱弓箭用吧!”


    “那找多少根弓箭弓呢?”


    “這個還用問你嗎,就那麽一盆湯子,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鐵牛聽明白了段無極的意思了,立刻找那些衙役們收集箭支去了!


    段無極沒有什麽事兒可幹,他就跑過去看剝那蛇皮的去了!


    嗬!看剝蛇皮的人那可真多呀,圍得那是裏三層外三層的。


    這些附近村子裏的人們也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信,也都紛紛地趕過來了,段無極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呢!


    鐵牛在外邊嚷道:“兄弟,你幹什麽去啦?咱們盆裏的東西都被人偷著倒掉了一多半,你怎麽也不看著點兒呀!”


    段無極一聽大吃一驚,心說:竟有如此的怪事麽?這是不可能的吧!


    誰那麽不開眼,敢動我的東西呀!等一會兒我查出來以後,我決撓不了他的。


    段無極急速地從人群裏竄了出來,往那個瓦盆裏一看,可不是麽!


    隻見瓦盆裏的蛇膽果然少了有一半的樣子了。


    段無極厲害問道:“那個兔崽子敢把我盆裏的東西給弄走了呀?”


    那衢洲知府聽了走了過來了。


    “欽差大人,剛才的確沒有人來過,剛才我跟你看著這個東西呢!至於它為什麽少了,那誰知道呀!”


    在我的身也還有七八名捕快呢,你問問他們是不是這麽迴事呀!”


    段無極一聽就愣住了。


    “這是怎麽一迴事呢?”


    段無極望向那個老者說:“老人家,這糾竟是怎麽一迴事呢?”


    那老者聽了一搖頭。


    “這個我也不知道,說句實話,這個事兒我隻是聽我爺爺說的,我爺爺是聽他爺爺說的。


    這雞冠蛇十分的稀少,這個事兒誰經曆過呀!


    我想或許它自然蒸發了吧!


    大人,你看看那盆裏還有沒有那塊雞冠蛇頭頂的雞冠呀!”


    段無極一見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好搖了搖頭,邁步直奔那個瓦盆奔來了!


    段無極撥出劍來往那個木盒裏一攪,咦!那個東西到底哪兒去了呀!


    莫非它還真飛了不成麽!


    段無極的寶劍從那個瓦盒裏拔出了來了以後,段無極當下就愣住了。


    隻見那劍上沾上藥水的地方,那把寶劍立刻就變成了天藍色的了!


    “鐵牛哥哥,壞事兒了,這盆中的那個蛇冠了怎麽化沒了呀!這糾竟是怎麽一迴事兒呢?你快過來看看來吧!”


    鐵牛一聽也大為驚奇,一聽有此怪事,也立刻奔了過來了,是麽?境然有此事麽!”


    段無極把自己的這把寶劍往鐵牛麵前一晃。


    “鐵牛哥哥,你瞧,我這把寶劍剛才沾了點兒盒中的那藥水,這沾藥的地方立刻就變成了藍色的了。”


    鐵牛看了良久,然後仰天大笑。


    “兄弟,這個真是咱們的大好機緣呀!這寶劍這麽下子就變藍了,這說明這個毒藥也大後害了。


    如此大的機緣,咱們可千萬別錯過呀!幹脆咱們倆把咱們的寶劍都用這個藥水泡泡吧!


    以後咱們的寶劍再對敵的話,那可就太厲害了。”


    “這,這好嗎?如果寶劍沾上如此劇毒的話,那可就真成了大殺器了呀!”


    “兄弟,你犯什麽糊塗呀!告訴你說,這寶劍本來就是一件兇器,再厲害點兒怕什麽呢!


    你比我小好幾歲,怎麽這腦子還這麽的迂腐呢!


    一旦咱們哥兒們上了戰場,多上一件厲害的兵器就不行嗎!


    難道咱們哥兒們有件厲害的兵器就不行了嗎?


    這個事兒幹脆你就聽我的。”


    說著,鐵牛拔出來自己的寶劍泡到這個藥盆裏了。


    段無極本來也不是那過於迂腐之人,一聽鐵牛這麽一說,也把自己的寶劍放入藥盆裏了。


    段無極對鐵牛說:“鐵牛哥哥,你一共找過來了多少根箭支呀?”


    “嗯!一共我找迴來了六十支,這不是都在這兒呢麽!”


    那還不敢趕緊把那箭頭兒都放到這藥盆裏麽!現在不放,還等著什麽呢?”


    鐵牛拿過這些箭支來,把那箭頭兒都插入了這藥水裏了。


    兩個人用箭頭兒蘸著盆裏的藥水往自己的寶劍上抹,那藥水一旦到了寶劍上,就好象這寶劍不是純鋼的,而是用泥土做的一樣,藥水不一小會兒就滲完了。


    兩個人也不嫌麻煩,用箭頭兒蘸了藥水那是反複往這寶劍上蹭呀!


    盆裏的藥水慢慢地減少著,等到那條蛇都剝完了的時侯,兩個人也把盆裏的藥水都蘸完了。


    再看這兩把寶劍,那劍身已經變成了深藍色的了。


    兩個人把寶劍歸於劍鞘以後,兩個人站起了身來,鐵牛把那六十支箭分成了兩等份,每個人三十隻箭呀!兩個人都把這些箭都裝入了自己的箭囊裏了。


    那衢州知府意見兩個人沒了事了,連忙走了過來了。


    “二位欽差大人,這條蛇已經弄清了,該往各府送的蛇肉,都已經送過去了。


    剩下的這些蛇肉也就有個七八百斤,我打主意給這村民留下三百斤,剩下的我把它帶到咱們的府衙裏去。


    如此的好東西,那是有多少也不夠分呀!


    那張蛇皮我已經讓人們給你包起來了,這裏既然沒有什麽事了,你看這天氣還不太晚,幹脆咱們就迴府衙裏去吧!


    這個地方荒山野嶺,真不適合咱們居住呀!”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既然知府大人已經做了決定了,那我們哥倆遵命就是了。


    這條蛇已經殺了,你說咱們還有什麽事呢!”


    這些人收拾收拾就要走,那個老者顫巍巍的走了過來。


    “幾位大人,你們先別走,老朽我還有話兒要說呀!”


    那衢州知府聽了一愣。


    “老人家,有什麽話兒你就說吧!我們過來一趟也不容易,你老人家找我們也不方便呀!


    有什麽話兒你現在就說吧,我們這些人都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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