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迴到王府裏以後,段無極笑嗬嗬地說:“柴大哥,現在咱們是徹底沒了什麽事兒了。


    幹脆咱們明天就去遊那華山去吧。


    一會兒你騎著馬進一下皇宮,你去見一下我的嫂子去吧,告訴她咱們要去那華山一陣子!


    她如果在那皇宮裏待煩了的話,她可以搬到我這逍遙王府裏來住。


    我這王府裏也沒有什麽人,也就明珠公主他們三口人和我鐵牛哥哥家的嫂子白氏,她們住在一起的話,那是挺方便的。


    到時侯讓明珠她們給她看看孩子,那不是挺好的嗎!”


    柴紹聽了哈哈大笑。


    “兄弟,謝謝你了,你比我想的還周道呀!


    那好!


    那一會兒我就進宮裏去,把這個事兒跟你的嫂子說說去吧!


    這個事兒她就看著辦吧!


    她想在哪兒住就在哪兒住吧!


    反正我把話兒給她帶到也就行了!”


    柴紹喝了兩盞茶,然後就騎著馬進宮去了,直到掌燈時分,柴紹才迴來了!


    吃了晚飯以後,這哥兒仨沒有什麽事兒,就早早地安歇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三個人早早地就起來了,三個人吃了早飯開始收拾東西,仆人把三個人的馬匹牽到了大門外邊,兵器也都給他們掛在馬上了。


    淨等著三個人出門呀!


    哥兒仨從府門裏走了出來翻身上馬,明珠公主和白慧英把他們送了出來。


    明珠公主望著段無極苦笑道:“當家的,你在這家裏怎麽也待不住呀!


    這迴家才一個來月,你就又想著外出了。


    唉,真是跟你沒辦法呀!別的我就不再多說了。


    道兒上你們幾個就多多地保重吧。”


    段無極聽了微微一笑。


    “放心吧,我們三個會有什麽事呀!


    我和我的鐵牛哥哥在那華山腳下的通天觀裏收了兩個小徒弟,我們怕他們荒廢了學業,因此我們過去看看他們,過個一兩個月我們三個就迴來了。


    你們倆就在家中好好地待著吧,說不定什麽時候咱們的大姐平陽公主就過來了呢。


    到時侯你們仨在一塊兒生活著,說不定你們的生活會更有樂趣呢。”


    明珠公主聽了一陣苦笑。


    “當家的,咱們那平陽姐姐來了固然有趣兒,但是,那是任何人也代替不了你呀!


    你出門為妻我不反對,畢竟好男兒誌在四方呀!


    不過呢,就是再誌在四方的話,那也應該有個家呀。


    你別忘了,為妻我正在家裏等著你呢?


    你隻要時時地想著我的話,那也就行了。”


    段無極聽了一眨眼睛。


    “明珠,這個還用你囑咐嗎?不用你說,我也是天天想著你呀。”


    明珠公主聽了一撇嘴。


    “哼!這個人倒是挺好說話,就會用嘴巴騙人玩兒。


    像你這樣的人都是那嘴巴甜,心眼兒苦的呀。”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明珠耶,您可別這樣說,我,我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的人呀。


    放心吧,我們去不了多長的時間的,等我們把那裏的事兒處理清楚了以後,我們三個就迴來了。”


    白慧英望著鐵牛說:“當家的,你說咱們什麽時候才能有個家呀!


    這長期地生活在明珠妹妹她們家,這也不叫個事兒呀!”


    鐵牛聽了一愣。


    “我說白慧英,在這裏生活有什麽不好麽?


    在這京城立個家,你以為是那麽容易的事兒麽!


    告訴你說,咱們的宅子要建成早著呢!


    咱們柴大哥的宅子都沒有建成呢!你說咱們的宅子那哪有個影子呀!


    你要是覺得在這逍遙王府待著還不舒服的話,幹脆你就給我迴老家去吧!


    我這個人始終跟著咱們兄弟混,你可別生在福中不知福呀!”


    這白氏被鐵鐵這麽一說,才嚇得低下頭來,不再敢吱聲兒了。


    明珠用手一拉白慧英的手。


    “白家姐姐,你還是少說兩句吧!


    你住在我這兒,這不是挺好的嗎!你就別幻想著等我鐵牛哥哥有了大宅子你怎麽怎樣了。


    一旦我那侯家銀瓶姐姐也來了的話,我想那也沒有你的什麽好果子吃呀!


    不信你就等著瞧吧!”


    白慧英一聽,隻得羞愧地低下了頭!


    段無極他們三個調轉馬頭,縱馬直奔那長安城的東城門馳來。


    出了長安城以後,哥兒仨一路往東,直奔那華山的方向就奔了過來。


    現在正是那春未夏初的季節,哥兒仨一邊往前趕路,一邊欣賞著路兩邊的景色。


    但見那:道路彎彎無盡頭,野芳鋪路綠油油。


    田間禾苗似碧海,古柳依舊垂枝頭。


    農夫鋤禾不知苦,牧童騎牛樂悠悠。


    自古農興百業旺,六畜興旺有奔頭。


    三個人一邊趕路,一邊說著閑話兒。


    柴紹笑嗬嗬地說:“二位賢弟,你們看,這三秦大地又恢複了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了,恐怕用不了個幾年,我朝的國力必然大增呀!”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柴大哥,咱們的看法基本上相同呀!


    隻要農業大豐收,老百姓有吃的,咱們的社會就會安定呀!


    你我在有生之年,如果能目睹我大唐朝盛世的話,咱們也不枉虛度此生呀!


    等到那四夷臣服以後,到時侯我一定解甲歸田,過他個幾年太平的日子呀!”


    鐵牛聽了一眨眼睛。


    “我說兄弟,我看咱們哥兒們短時間裏還不會解甲歸田的呀!


    前陣子咱們哥兒倆要辭職,老皇上那是死活都不肯鬆口呀!


    你說就憑這個,咱們哥兒們就是不想當官,我看這個都難呀。”


    柴紹聽了縱馬。


    “我說兩位賢弟,你們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了,咱們還是趕緊趕路吧,不然的話,咱們趕到那華山腳下,怎麽也得兩三天吧。


    咱們若快馬加鞭的話,說不定用不了兩天就能起到了呢。”


    經柴紹這麽說,三個人都快快了前進的速度了,三匹馬玩命地往前跑了起來。


    這三匹馬一旦撒開了歡兒地跑,時間不大,柴紹的那匹馬就不行了。


    雖然那柴紹拚命地打馬追趕,奈何這馬匹實在是不行呀!


    眼看著越追越遠,可把那柴紹給急壞。


    這柴紹最後實在沒了辦法了,隻得大聲地喊道:“二位賢弟,快放慢馬的速度等等我吧!


    我這匹馬實在是追不上你們的馬匹呀!”


    段無極他們倆聽到了柴紹的喊聲,才把馬的速度放慢了些,時間不太大,那柴紹才追了上來了。


    “我說二位賢弟,你們倆可真行呀。


    你們就不怕把你們的馬給打死了嗎?


    這又不是行軍作戰,你們怎麽那麽著急呀?”


    鐵牛聽了笑嗬嗬地說:“我說柴大哥,剛才我們並沒有使勁打馬跑,我們的馬匹也並沒有使出了全力,不然的話,我們早就跑沒了影兒了。”


    柴紹聽了咧嘴笑。


    “我說鐵牛兄弟,你又吹牛了。


    你們不拚命打馬的話,你們的馬能跑那麽快嗎!


    俺柴紹的馬也是千裏馬呀!


    它就是比你們的馬差一點兒的話,那也差不了多少吧!”


    段無極聽了笑嗬嗬地說:“柴大哥,不是我們哥兒倆吹牛,我們哥兒倆的馬要真正跑起來的話,你那匹馬可差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的啊!


    不服勁的話,要不咱們哥兒仨再比一比!”


    柴紹聽了一陣冷笑。


    “要不咱們這樣比吧!我的馬先跑出二裏來裏地去。


    等我揮揮手以後,你們再使勁地追。咱們看看你們多長時間能追上我吧。”


    段無極聽了嘿嘿一笑。


    “你的馬就是跑出二裏以後,我們的馬要追上你的馬的話,恐怕也超不過三十裏地去吧!


    如果在三十裏地之內,我們的馬匹若是追不上你的馬匹的話,那就算我們哥兒倆吹牛怎麽樣呀!”


    柴紹聽了一愣。


    “兄弟,你們這個牛皮吹的也太大了吧!


    你們的馬能跑這麽快!


    我才不信呢!”


    “不信就試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柴紹聽了那是一百個不服勁呀!


    “那好,那你們倆先這裏停下,我先跑出二裏多地的時侯,我給你們倆擺手的時侯你們再追吧!


    我到底看看多遠的距離你們才追上我吧!”


    說完,柴紹縱馬往前跑去了!


    等他跑出去了二裏多地的時侯,柴紹往後看了看,隻見段無極柴與鐵牛還在那個位置上騎在馬上坐著呢!


    柴紹用手摸了摸自己白馬的馬頭。


    “白龍馬呀!白龍馬!你今天可要為我爭一口氣呀!


    你今天再給我跑輸了的話,我可真沒有見再見人了!”


    說完,柴紹衝著後邊一招手,然後縱馬直向前邊立刻狂奔了下來。


    這匹白馬也知道了主人的心思了,奔跑的速度那也是遠勝以前呀!


    段無極與鐵牛一見柴紹向他們招了手了,兩個人就知道這賽馬立刻就開始了。


    兩個人兩腳一踹馬登,照著馬的屁股就是“啪、啪”兩下!


    兩匹馬就如離弦之箭,直往前就急速地追過來了!


    做這武將的,有幾個不掙強好勝的呀!


    兩個人把馬匹打得山響,兩匹馬那是玩了命地往前直追呀!


    段無極一邊往前急縱馬狂追,一邊大聲對鐵牛喊道:“鐵牛哥哥,加上個勁,咱們盡快追上他,不然的話,他也不知道咱們的馬匹比他的馬強的太多呀!”


    “好唻!兄弟,你就瞧好兒吧!”


    兩個急急打馬就拚命地追了下來。


    就這樣,三個人就拚命地比上了。


    那柴紹哪願意讓人追上呀!他也是拚命地打馬望前直跑呀!


    奈何柴紹的這匹馬的確沒有段無極他倆的馬快,跑出去了也就是個十八九裏地,兩個人就把他追上了。


    柴紹見了心中那個喪氣呀。


    心說:我這匹白馬按說也不賴呀!怎麽給人家的馬一比就成了這個樣兒了?


    唉,看起來人不能跟人比,馬也不能跟馬比呀!


    鐵牛笑嗬嗬地說:“怎麽樣?柴大哥,這下子你該服氣了吧?


    你若是不服氣的話,咱們還接著比。”


    柴紹聽了苦笑著搖了搖頭。


    “算了,今天哥哥我認輸,看起來我的馬匹還真沒法兒跟你們倆的馬比呀。”


    三個人又往走了程,找了個客棧打了打尖,然後繼續上路。


    一路之上饑餐渴飲、曉行夜宿,經過不到兩天的行程,三個人終於到了那華山腳下了。


    柴紹望著兩個人說:“二位賢弟,這華山也到了,你們說今天晚上咱們在哪住宿呀?”


    段無極笑嘻嘻地說:“柴大哥,這個地方還能沒有咱們住宿的地方兒麽!


    你不用為這個事兒操心,走吧,你就跟著我們哥兒倆走吧。


    咱們到那兒通天觀住宿去吧,那個地方兒有我的老朋友了塵道長,另外還有我們哥兒倆的倆位小徒弟。


    到了那個地方,咱們哥兒們什麽都不用管,一切有我們的倆小徒弟呢。


    走吧!咱們到觀中安歇去吧。”


    柴紹聽了點了點頭。


    “那好吧,既然你們已經知道在哪兒住宿了,那就前邊兒帶路吧。”


    三個人上了小孤山,來到通天觀的門前翻身下馬。


    鐵牛衝著裏邊高聲喊道:“重陽子、重真子,你們在裏邊兒呢嗎?


    為師看你們來了,還不打開觀門麽!”


    時間不大,就見觀門一開,重陽子領著重真子從裏邊走了出來。


    兩個小孩驚喜地喊道:“師父,你們怎麽來啦!”


    說著,兩個小孩就跑了過來牽段無極和鐵牛的馬匹。


    段無極望著兩個孩子問道:“你們的了塵師父在裏邊呢麽?”


    “在呀!我們的師父正在屋子裏打坐呢!”


    “噢!原來是這樣呀!那他老人家的身體還好嗎?”


    “還行吧,還是以前的老樣子,似乎也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重陽子、重真子,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


    這位是我們的大哥,也就是你們的師伯,他叫柴紹,你們倆還不過去見個禮嗎!”


    重陽子和重真子聽了,立刻跑過來雙膝跪倒拜見了柴紹。


    柴紹連忙伸手把他們倆扶了起來。


    “行了、行了,你們倆就別拜了,趕緊起來吧!”


    說著,柴紹也把自己的馬匹牽進了院子了。


    隻見這個院子裏種的菜可真不少呀!


    茄子已結果,菲菜綠油油,大蒜已長大,小蔥兒翠油油!


    柴紹見了笑道:“這個小院子打理的可真不錯呀!


    看起來在這個地方住上幾天也是不錯的!”


    段無極望著兩個孩子說:“重陽子、重真子,為師教你們的武藝,你們都練的怎麽樣了呀!”


    “迴稟師父,師父的話,我跟師弟可從來就沒敢忘記呀!


    我跟師弟天天在練,時時在練,我們可沒敢鬆懈過呀!!


    我們倆生怕師父來了,說我們倆練的不好呀!”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好與不好,難道你們倆心中就沒個數兒嗎!


    告訴你們倆說,你們倆練習武藝,這可不是給為師我練的!


    你們倆將來有沒有出息,那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常言說的好,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你們倆想要有出息的話,那就好好地練,如果不想有出息的話,那就隨你們的便了。


    這樣吧!明天早晨,你們倆把你們練的武功給我們展示展示吧!


    在練武當中有什麽不明白的事兒,你們也好問一問我們倆呀!


    你們看現在天也不早了,重陽子,你現在就給我們做飯去吧!


    我們今天趕了快一天的路了,說句實句,我們三個人早就累了。”


    重陽子答應一聲就轉身做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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