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紹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把事情的經過祥祥細細地講述了一遍。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的嶽爺老泰山與那當今聖上本是親戚,這親戚還不遠呢。


    我嶽父老泰山管這當今聖上應該叫姨夫,這可是親姨夫呀!


    我嶽父的娘親與當今的皇後原本就是親姐兒倆。


    我嶽父的娘親是姐姐,當今的皇後是妹妹。


    你說這一奶同胞那還不親麽?


    想當年隋代陳後,當今聖上奪取了天下。


    我的嶽父做為至己的皇親,能不封個大官麽!


    當今聖上加封我的嶽父官至唐國公之職,可以說官至一品,實為大隋朝的重臣之一呀!


    我的嶽父在朝為官,可以說百官都巴結他呀!


    然後,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兮旦福。


    有一天當今聖上在龍華殿一時瞌睡,在龍椅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十八個小小子把他的龍華殿給拆了。


    當今聖上夢醒後大驚失色呀!皇上急忙招來謀臣們為他圓這個夢,看看這到是怎麽一迴事兒。


    眾位文臣聽了都低頭沉思不語呀!許久之後,承相宇文化及出班跪倒說:“陛下,臣已經參悟出來了,這是警告陛下,這十八個小孩子必是奪你可江山之山呀!”


    眾文臣聽了都是一愣,一時不知道這糾竟是怎麽一迴事。


    宇文化及笑道:“陛下,你瞧,這十八子連在一塊兒,這不是一個“李”字麽?


    這說明,將來奪你江山的人,必是李氏之人,至於是那一位,這為臣就說不太對了。


    陛下,你應該下聖旨,盡除這滿朝文武的李氏之人,這樣將來或許可以避免此事吧。”


    當今聖上聽了將信將疑,但是,最後皇帝還是下了一道聖旨,將滿朝文武之中的李氏官員貶的貶,殺的殺呀!


    哎呦!這一下子滿朝做李氏的官員算是倒了黴了,被貶被殺的官員不下於數十人之多呀!


    我的嶽父他老人家不是也是姓李嗎?


    他也在那殺貶人員之列呢!對於別人,那說殺就殺了。


    可我嶽父管皇帝叫姨夫呢,平時辦事兒也是兢兢業業,從來沒有馬虎過一次,這點兒當今聖上是知道的。


    而且,在今天聖上沒有登機以前,老皇帝對這李家之人也是十分的了解的。


    一大家子人都是那好人呀!


    你說是自己的親外甥,怎麽能就因為他姓李,就無端地把他殺了呢?


    他就是想殺,那老皇後這一關也通不過呀!


    老皇帝最後做出了決定,要將李淵一家貶到山西為官。


    我的嶽父不是跟那二皇子是姨表兄弟兒嗎?


    兩家人平常就往來頗多,有一次我的嶽父跟他的表弟楊廣一塊兒喝酒,結果兩個人都喝多了。


    這二皇子仗著酒勁非要跟我的老嶽父下盤棋不可,這哥兒倆平時也經常在一塊兒下棋。


    哥兒倆也算挺合的來的,要不怎麽說是至己的親戚呢!


    二個人一塊兒長大,我的嶽父大人長他個幾歲,要不怎麽說這喝酒誤事兒呢。


    這天二個人都喝多了,每個人都麵紅耳赤呀!


    下棋之時,二皇子跟我的嶽父大人開玩笑說:“表兄,今天咱們哥兒倆下棋,咱們哥兒倆得賭上點兒。”


    我的嶽父老泰山紅著臉問:“表弟,你說賭上點兒什麽吧。隻要哥哥我有的,你想賭什麽都行。”


    二皇子楊廣聽了笑道:“表兄,那是,你沒有的,那不是賭空兒麽。


    我要輸了,我把我的王府輸給你怎麽樣呀!”


    我的嶽父大人聽了笑道:“表弟,這個我沒法兒跟你賭,你有那王府可賭。


    可哥哥我沒有這王府可以跟你賭,我若用我這宅子抵你那王府,你肯定不願意呀!


    我這宅子才值幾個錢呀!”


    二皇子聽了跟我的嶽父開玩笑說:“表兄,你這個宅子確實不值幾個錢,要不這樣得了,你即然沒有抵押之物,你把皇嫂押給我怎麽樣?


    我若輸了,我把我那王府輸給你。


    你若輸了,你把皇嫂嫁給我怎麽樣呀!”


    本來這二皇子是跟他的表兄開玩笑呢。


    可我的嶽父聽了火往撞,要不怎麽說喝酒誤事呢!


    那二皇子本來也是跟我的嶽父開個玩笑。


    當時我的嶽母大人已經生了四個孩子了。


    我的大舅哥建成都十來歲了,我的二舅哥世民也都快十歲了。


    我的三舅哥元吉那一年好樣說是六歲吧。


    我的妻子也就是個三歲的樣子。


    當時,我的嶽母大人還懷著我的小舅子元霸呢!


    你說這馬上都快生第五個孩子的女人了,你說誰還肯要呀!


    當時我的嶽父大人聽了火往上撞,拿起木棋盤來就往二皇子的臉上拍過去了。


    這二皇子也喝多了,這一棋盤砸了個正著呀!


    一下子就把那二皇子的臉砸破了,嘴裏都砸出血來了。


    二皇子當時就被我的嶽父打跑了。


    後來,我的老嶽父酒醒那是越想越怕,越想越後悔呀!


    你說這打了親王二皇子,你說這個事兒能完得了麽?


    那二皇子楊廣本來就是個鼠肚雞腸之人,這點兒我嶽父他老人家那也是知道的。


    我嶽父為了這事兒可發老了愁、上老了火了。


    後來,多次進宮,求當今國母,皇後娘娘從中說合,這個事兒才勉勉強強地算是過去了。


    後來,正趕上我的嶽父一家人被貶,我的嶽父當時一心想離開帝京長安。


    一則為了避禍,二則是不想再跟自己的表弟楊廣見麵了,免得彼此尷尬。


    就在我的父親帶著家小走到臨潼山的時候。


    被一夥幾麵上抹黑、頭上蒙麵的黑衣人劫殺呀!


    幸虧我的嶽父平時也是個習武之人呀!我的嶽父手持利劍拚死抵當著這夥人的攻擊,拚死保護著家小呀!


    怎奈這夥人個個武功高強,我嶽父帶著幾個家丁怎麽能抵擋的住呢?


    就在這情況萬分危急之時,突然從樹林中竄出來了一個金麵大漢來。


    此人手持一對雙鐧,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人都打跑了。


    那黃麵壯雙也不願意傷人,隻是將那些人趕跑了而已。


    也怕鬧出人命來將來不好收拾呀!


    不過,這些人還是遺留下了一些東西。


    我的嶽父拾起來一看,這幾件東西正是出自二皇子楊廣的府裏的。


    這表兄弟經常往來,他府裏的東西還不認識麽?


    這時,我的嶽父這才徹底地明白了過來,這是他的表弟還在忌恨那一棋盤之仇呀!


    我的嶽父老泰山問那壯漢的姓名,那壯漢擺了擺手,把手中的青銅鐧往我老泰山的麵前一晃催馬走開了。


    我的嶽父大人隻看清了鐧上的一個“瓊”字了。


    當時我的嶽父大人誤會了,他以為這個人叫瓊五呢。


    在這個地方當官穩定以後,我的嶽父大人為了感激當年救自己一家性命的恩人。


    就在那臨潼山上立了一座廟宇,那座廟宇就叫瓊五廟。


    根據自己的記憶,還在大廟裏塑了泥像。


    每月的初一、十五,無論我的嶽父多麽的繁忙,這兩天必帶領一家人進廟參拜。


    多少年來也不曾落過一次。


    去年十月份,當時我的嶽父實在是太忙了,命我代替他前去進香。


    我剛進完香,在內殿正在休息的時候。


    正趕上齊國遠與李如輝他們倆小子也進廟遊玩,一看廟中的塑像他們倆就急了。


    他們二話不說就開始砸塑像,我聽說後立刻就跟他們動了手了。


    雖然我們三個彼此認識,可他們做的那事兒也太讓人氣憤了。


    砸我嶽父家供俸的神像,那我能幹麽!


    這該動手了還得動手呀!這不動手也實在是交待不過去呀!


    就在我們三個人打的不可開交之時,從外麵闖進來了一個黃臉大漢,你猜怎麽著,跟那塑像上的人物長的一樣。


    當時我就愣住了,我們三個都住了手,我走過去一尋問,這個人可不就最當年救我嶽父一家人性命之人麽。


    原來此人並不叫什麽瓊武,原來此人是山東厲城人,姓秦名瓊字叔寶。


    此人已經是那濟南節度使唐壁手下的旗牌長了。


    即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我就把他引薦給了我的嶽父大人了。


    我的嶽父大人可高興壞了,得知今年是那秦母六十大壽,命我帶了整整十萬兩雪花銀子前去祝壽呀!


    我的嶽父很想讓他們家的日子過的寬裕一點兒,可誰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呀!


    這下可把我的秦二哥給害苦了。


    也不知道我的秦二哥躲的過躲不過這一難呀!


    唉,這幫子壞事的母子呀!祝個壽就鬧弄出這麽多的事兒來,真是沒想到呀!”


    柴紹喝了口水,然後放下了水杯。


    段延慶聽了笑道:“噢,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呀!”


    柴紹望著段無極笑道:“兄弟,你給我測一測,我和我的嶽父能不能受這事兒的牽連呀?


    那秦二哥能不能逃的過這一劫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要測這個其實也不難,不過,測這兩件事兒,柴大哥,你得付給我二百兩銀子,不然我可不測這個呀!”


    柳菜花聽了笑道:“小子,你他娘的怎麽鑽地錢眼裏去了?動不動的就要銀子呀?


    象你這樣的人可真他娘的少有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這占卜的哪有不收銀子的?


    你說這不收銀子的話,你說我吃什麽?花什麽呀?


    這叫沒有君子不養藝人呀!”


    柴紹聽了笑道:“兄弟,你什麽時侯改行了?


    放著別的生意不做,怎麽幹起了這一行兒了。


    行、行,下次我給你帶三百兩銀子來還不行麽!”


    “嗯,那就好!那我就告訴你吧,那個秦二哥現在是福星高照,不會有什麽事兒的,不但不會有事兒,過陣子恐怕還有升遷跡象呢。


    你們也不會受這件事兒牽連的,一切事兒都沒有,不會受到任何牽連的。”


    “是麽!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太好了。


    兄弟,說句實在話,你這掛禮可實在有點兒太貴了!這每個字兒就值一兩紋銀呀!


    這要時間長了,那你不又發財了麽!”


    段無極聽了搖了搖頭。


    “柴大哥,說這些沒用的幹什麽呢?剛才說測的時候,咱們就把價錢談好了。


    現在再說貴,莫非你還想賴賬不成麽?”


    柴紹聽了無奈地笑了笑。


    “不會,不會,我哪能賴賬呢?


    那樣咱們哥兒們還怎麽打交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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