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一看,隻見屋子裏一共有十幾個人,兩個人一看,隻見這些人個個兒人高馬大,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那紮巴西府裏眷養的勇士,大家都正在穿盔頂甲呢。


    紮巴西一看段無極與鐵牛走了進來,立刻笑嗬嗬地站起身來。


    “二位尊敬的貴客,你們來的正好兒,你們不過來,我們還想去找你們呢。


    二位朋友,我這兒有那上好的鎧甲與頭盔,你們倆個也挑上一套吧。”


    段無極與鐵牛聽了笑著搖了搖頭。


    “紮巴西老爺,謝謝你的好意,我們不需要這些東西,那盔甲你還是留給他們用吧。


    我們隻需要兩身寬大的吐番人的衣服就行。


    你看咱們兩國的發型也不怎麽一樣,幹脆叫人把我們倆打扮成你們國內人的發型就成。”


    “啊?難道你們倆就不怕那刀槍無眼麽?”


    段無極聽了笑嗬嗬地說:“刀槍無眼那是不假,但我們長著眼睛呢,沒事兒,沒事兒,你就放心好了。”


    “噢,即然你們執意不穿,那我也沒有辦法。


    嗯,我馬上去叫我府中的女仆去,讓她們幫你們打份打份吧。”


    說完,紮巴西走了出去,時間不太大,兩個年輕漂亮的吐番女子就跟著紮巴西走了進來。


    兩個人坐在氈墊子上,女仆開始為他們打拌,不一小會兒,兩個人就打拌好了。


    段無極與鐵牛此彼望著對方,忍不住哈哈大笑。


    心說:這模樣兒也大可笑了,這整個兒兩個怪物。


    紮巴西給兩個人遞過來了兩身寬大的吐番人的衣裳,兩個人拿過來看了看。


    段無極對紮巴西說:“我們不習慣在人多的地方當眾換衣裳,我們還是迴我們的房間裏換去吧。”


    “嗯,那你們就去吧,換了衣裳趕緊過來,我們在這兒等著你們。”


    “那好吧,我們去去就來。”


    兩個人迴到房間,先將自己外邊的衣裳脫去,然後換上了吐番人的衣服。


    現在兩個人的打扮已經跟那吐番人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兩個人走進屋來,眾人見了大喜。


    現在兩個人混在這吐番人的隊伍裏,跟吐番人也沒有什麽大的區別了。


    眾人吃過了早飯,立刻開始了行動。


    紮巴西望著段無極與鐵牛說:“這次賭鬥,我們七陣賭輸贏,不知道你們倆個參加第幾陣的賭鬥呀!”


    “七陣論輸贏?這七陣比試,有什麽規距沒有呀?”


    “規距?什麽規距呀!這七陣之中都是生死之生,隻有一方死了,另一方才能算真正地贏了,否則不算贏。


    聽明白了嗎?”


    “噢!原來是這樣呀!這麽說來還真正夠挺殘忍的。


    哎!紮巴西老爺,這比賽中還有什麽比賽規距沒有呀?


    比方說每個人比幾場什麽的?”


    “嗯,這個倒沒有,不過,隻有那上場取得了勝利的人,才有資格比賽下一場。


    不過,你說這些人中,誰願意無端地多比一場呀!


    贏一場都是莫大的榮耀了,誰願意多比那一場呀?


    除非是精神有病的人除外。”


    段無極想了想說:“那我們參加第二場以後的比賽吧,第一場比賽我們倆先看看吧。”


    “嗯,那好吧,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走吧。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趕緊走吧。”


    紮巴西衝著眾人高喊:“勇士們,走,咱們上馬去,咱們現在就出發。


    勇士們,今天你們賣命的日子到了。


    俗話說的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們可不能給我畏縮不前呀!”


    “紮巴西老爺,你就放心吧,士為知己者死,我們一定不讓你失望的。”


    “嗯!那就好!


    那咱們走吧。”


    幾個人來到院外翻身上馬,十幾個人直奔約定好的比試地點兒趕去。


    那比試地點兒是一個名叫四鬥萍的地方,這個地方處於這個壩子的西南角兒上,那裏是一個比較偏避的地方。


    此地遠離居民點,是一個荒草漫漫的沙荒之地。


    陣陣寒風吹著,憑添了此地的幾分荒涼。


    此時,對方的人員還沒來,人們隻好坐下來等著。


    時間不太大,十幾騎人馬就從東南角兒那個位置衝了過來。


    那對人馬在離他們這個位置百十丈的位置停了下來。


    這些人也翻身下馬,一字排開站好,一場血腥的大戰馬上就要開始了。


    紮巴西往前走了幾步,怒目橫眉地衝著對麵高喊:“烏紮達,你放著太平日子不過,非要挑起事端不可,今日我紮巴西一定打的你屁滾尿流,讓你後悔一輩子。”


    “哼,誰後悔一輩子還不敢說呢,廢話少說,讓咱們兩家的勇士用刀劍來論輸贏吧。


    圖裏紮,你第一個給我出戰,務必給我狠狠地打擊他們,不然那老小子不服氣。”


    “是,烏紮達老爺,你就退倒一旁吧,今天就看我的吧,今天我非得打的那老小子叫了爺爺不可。”


    “嗯,這還差不多!你要多加注意安全,紮比西那個老小子也不是那省油的燈。”


    “我管他是不是省油的燈呢,一會兒我打得他吹燈拔蠟不可。”


    段無極一看,隻見從對麵的隊伍裏走出來了一個大高個,此人五大三粗,黑通通的一張餅子臉,濃眉毛、大環眼,看年紀也就是個二十一二歲。


    這家夥每個手裏提著一把大砍刀。


    此人來到場中,衝著對麵高聲高道:那個人前來送死?快快過來一位!”


    紮巴西一見,衝著自己的隊伍高聲喊道:“哪位先替我先去弄死他?叫他在那裏瞎叫喚。”


    話聲未了,一位三十來歲的壯漢邁步走了出來。


    “紮巴西老爺,我去會會他。”


    說完,這個壯漢邁步走了出去。


    兩個人見麵並不答話,雙方揮刀就戰到了一處。


    隻見寒光閃閃,兩個人三把刀就戰在了一起。


    這些人都是那百裏挑一的勇士,都是那敢於拚命的主兒,一旦雙方動了手,那是不死不休呀!


    雙方鬥到十幾個迴合,隻見那個叫圖裏紮的大漢用右手刀一領對方的麵門,左手刀“嗚”地一聲直奔對方腰間砍來。


    這一刀再想躲那是躲不開了,這一刀砍的那個結實,就這一刀就將紮巴西手下的勇士攔腰砍斷了,死屍立刻就摔倒在了地上。


    紮巴西見了就是一閉眼,心說完了,就這麽兩下子就完了,看起來烏紮達那小子的手下就是厲害呀!


    看起來今天這場比試我要輸呀!這,這可怎麽辦呀!剛才死的這個勇士可是我府裏的第一勇士呀!


    怎麽?這麽兩下子就完了麽?


    雖然是大冷的天,可是,紮巴西臉上的汗水還是立刻就掉了下來。


    “不行,我得讓隋朝的那兩個小子先上,這樣我怎麽著還能少死兩個人。”


    想到此,紮巴西趕緊往段無極與鐵牛的身邊趕來。


    “哎!對麵的人聽著,還有哪位過來送死?


    別他娘的在那兒傻站著了。”


    話音未了,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壯漢衝了出去。


    “小子,休要猖狂,少要撒野,剛才你殺的那位是我的親哥哥,我要替我哥哥報仇血恨。


    小子,休走,納命來吧。”


    說完,舉刀就砍。


    那個叫圖裏紮的的大漢見了連忙舉刀相還。


    “噢!剛才死的那位是你哥哥呀?正好兒,你哥哥現在還沒走遠呢,你正好兒找他去吧。”


    “你放屁,你給我著刀吧。”


    紮巴西手下的這一位的武藝還不如第一位呢,也就是六七個照麵兒,就被對方以同樣的手法當場砍為了兩截兒。


    紮巴西手下的人看了人人膽寒呀!


    生怕被紮巴西老爺點到了自己。


    紮巴西來到段無極與鐵牛的麵前說:“二位尊客,你看對方的人多厲害呀,你們也該替我出出頭了。”


    段無極聽了剛要出馬,早就被鐵牛伸手攔住了。


    “兄弟,你先看著,待我過去贏他。”


    “嗯,鐵牛哥哥,你要多加小心,萬萬不可留什麽長把兒瓢,你要速戰速決,打兩陣趕緊迴來,剩下的三陣由我來打吧。”


    “嗯,知道了。”


    說完,鐵牛提大棍直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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