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段家集岔口兒,段無極勒住了戰馬。


    “鐵牛哥哥,咱們分手吧,你打算什麽時侯辦喜事吧,到時侯你再通知我們家吧。”


    “嗯,那是一定的了,沒有兄弟你那哪行呀?


    咱們剛迴家,怎麽也得在家休息個幾天再辦婚事吧,這事兒也不著什麽急。


    怎麽你嫂子也接迴來了,這事兒還不好辦麽?


    兄弟,咱們再見吧,過個幾天我去找你。”


    說完,哥兒倆就分手了。


    段無極轟著自己的馬群與牛群迴到段家莊的家裏。


    段延慶聽見動靜,立刻領著一家人從屋裏接了出來。


    段延慶望著滿院子的牲口對段無極說:“無極呀,這是從哪兒弄來的這麽多的牲口呀?”


    “從哪兒弄來的?皇帝老子給的咱們家唄。”


    “啊?一下子給了咱們這麽多的牲口呀?


    你不是瞎說呢吧?”


    “爹,我怎麽時侯說過瞎話呀?這事兒我能胡說麽?要胡說那成了什麽了?


    哎,爹!別光顧了說話了,咱們還是趕緊往下卸東西吧。


    你看這馬背上、牛背上這麽多的東西,這不卸下來怎麽行呢?”


    好麽,這一家人開始忙活了起來,等將所有的東西都卸下來,一家人一點點的把東西往屋裏搬。


    段長生一邊往屋裏搬東西一問:“無極呀,這次你又得了不少的銀子吧?怎麽這麽沉呢?”


    段無極聽了笑道:“那還用說麽,這次迴來,我帶迴來了小兩萬的銀子呢,不然也不用大家幫忙了呀!”


    “是麽,這下子咱們家又發財了,兄弟呀,你可真有能耐呀!


    這點兒哥哥我是比不了呀!”


    “哥哥,說什麽呢?什麽比的了,比不了的?


    家裏有銀子,你該花了你就花唄,常言說的好,錢是王八蛋,花完了咱們再賺。”


    段延慶聽了一搖腦袋。


    “無極呀,你這是從哪兒學來的這粗俗的語言呀!斯文都讓你丟盡了。”


    段無極聽了笑道:“爹,我本來就是個粗人,那來的什麽斯文呀?


    我這一點斯文都沒有,你說我丟什麽斯文呀?


    再說了,斯文有個屁用呀?能擋饑呀?還是能擋餓呀?


    我看那斯文就是窮裝蒜,渾身上下一股酸臭味。”


    段延慶聽了一搖腦袋。


    “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段長生見了一拽段無極。


    “兄弟,你還是少說兩句吧,不然一會兒咱爹又該生氣了。”


    段無極聽了一捂嘴。


    “你看我這張臭嘴喲,常言說的好,見了麻子不許說坑兒,我怎麽把這個碴兒給忘了。”


    等將所有的東西都搬到屋裏去以後,段無極打開包袱,將白花花的銀子倒在了炕上。


    一家人見了可高興壞了。


    柳菜花望著自己的小兒子說:“二蛋呀,你可真能折騰呀!出去了這麽幾個月,就又掙迴來了這麽多的銀子,也不知道你是怎麽掙的。


    哎,二蛋,你這次得的銀子怎麽不怎麽一致呢?怎麽即有那大的銀錠,還有那些零零散撒的碎家夥呢?”


    段無極聽了笑道:“你管那些幹什麽?反正都是銀子就行了唄!


    娘啊!現在你是看著這大錠的銀子看貫了,瞧不起這些散散碎碎的銀子了,其實,這些散散碎碎的銀子才是咱們黎民百姓該有的呀。


    你說我們小的時候,咱們家見過這十兩一錠的銀子麽?”


    “嗯,你說的這倒是實情。”


    柳菜花又望了王金花一眼笑道:“金花呀,不是我誇我的小兒子呢,將來你嫁給了他,你決對不會受窮的!”


    王金花聽了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段無極從腰間拿出自己得來的那些黃金放在了桌子上。


    “娘,這看這些黃金多好看呀,你讓我爹抽時間拿出去,給你們仨做個幾件手飾吧,現在咱們家也有了黃金了,就再也不用做白銀手飾了。”


    柳菜花見了可高興壞了。


    “嗯,還是咱們的小兒子想的周到呀!當家的,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吧,等到年根底下再做手飾吧,反正現在也用不著。”


    段延慶聽了笑嗬嗬地說:“行,行,快過年的時侯,我一定給你們每人做幾件好看的金手飾。


    哎,長生呀!幫我把這些東西都弄到咱們家的金庫裏去吧,這可是咱們家的命根子呀!”


    段長生答應一聲就和自己的父親忙去了。


    柳菜花也張羅著把幾十匹錦布也收藏了起來。


    柳菜花望著牛阿花說:“他大嫂,過陣子閑在閑在,你也做身新衣服吧,你看這布料多好看呀!這要穿出去的話,你說這得有多漂亮呀!”


    牛阿花聽了笑道:“那就謝謝娘了,娘,到時侯我也給你做一身吧。


    別光我自個兒做呀!”


    柳菜花聽了笑道:“怎麽光你自個兒做呀?這不是還有金花呢嗎。”


    牛阿花聽了一笑。


    “哎呦!我怎麽把金花妹妹給忘了呀!真是該打!”


    柳菜花聽了笑道:“阿花啊!你可不能把金花給忘了呀!按輩份上你是大嫂,不過,金花比你進咱們的家門進的可早呀!


    雖然她還沒有跟你兄弟成親呢,不過,這輩份早就定下來了,以後你處事兒可得給我想著點兒呀!


    免得以後鬧的家庭不愉快呀。”


    “知道,知道。這麽我怎麽不清楚呢?這金花以後不就是老二的喜婦嗎?這個我怎麽能忘了呢?


    再說了,金花妹妹為人很低調,往往會被人忽視掉的,金花妹妹,你說是吧?”


    柳菜花望著段無極問:“哎,我說二蛋呀!你也不說說,鐵牛的喜婦接迴來了沒有呀?


    你怎麽也不跟咱們大家念叨念叨呢?”


    段無極聽了笑道:“這不是剛才還沒顧著談這事兒麽?


    你說這還能接不迴來麽?早接迴來了。”


    “哎,長的好看不?”


    “那還能不好看麽?你們也不看是誰保的媒?不好看我能保媒麽?”


    王金花聽了笑道:“你保的謀怎麽拉?難道你就沒有走眼的時候?


    萬一你那天一打盹,把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女人給你哥說了呢。”


    段無極一愣尚沒有迴答。


    牛阿花聽了不高興了。


    “喲!我說金花妹妹,你這是說我呢吧?我可沒招你,也沒惹你呀!”


    段無極聽了衝著王金花一瞪眼睛。


    “金花,我對你說的話兒,你忘了嗎,當著矬子別說短話,當著麻子不許說坑兒,你怎麽連這個都記不住呀?”


    “呦!兄弟呀,你這還是說我呢吧?什麽叫當著矬子別說短話呀?誰是矬子呀?


    瞧你們這倆人一唱一喝的,這有意思嗎?”


    柳菜花聽了笑道:“他大嫂,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哪裏會說話呀!


    尤其是我那二小子,我還不知道他麽?整個兒一個混小子,他哪裏會說什麽話呀?


    無極呀,還不跟你大嫂道歉?你看你大嫂她都生了氣了!”


    段無極聽了嘻嘻一笑。


    “大嫂,你真生氣啦?你怎麽越生氣越好看呢?剛開始我不是說了嗎?我保的媒都是最優秀的。


    大嫂,剛才是兄弟我給你開玩笑呢。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啊!”


    “喲!我能不往心裏去嗎?”


    “大嫂,剛才我是逗你開心呢。你怎麽這麽不識逗呀?”


    “你都把我挖苦成了那樣了,我能開心嗎?”


    段無極聽了笑嘻嘻說:“你若再不開心的話,要不我給你唱個小曲兒吧,怎麽樣呀?”


    “行了吧,你也別唱什麽小曲兒了。我怕你一唱小曲再把狼招來。那不就更麻煩了嗎?”


    “大嫂,我的歌聲沒有那麽有魅力吧?若真能把狼招來的話。咱們打死了狼,可以吃狼肉啊!”


    牛阿花終於還是被段無極給逗笑了。


    “行了、行了,你還是一邊玩兒去吧,大嫂可沒功夫跟你閑磨牙玩兒,你該幹麽去幹麽去吧。


    大嫂我還是幫助娘做飯去吧,你這迴來了,這吃晚飯的時候,大嫂怎麽也得做點兒好吃的靠勞靠勞你吧。


    不然以後你又該說我了。


    哎,金花,走吧,咱們做飯去吧。”


    說完幾個人做飯去了,段無極一個人待著也感覺實在沒有趣兒,隻好索性迴了西廂房自己的房間裏。


    段無極盤膝坐在炕上,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慢慢地進入了修煉狀態,等到段無極收了功睜眼一看,太陽已經下山了。


    段無極跳下炕來,走進正屋,隻見飯菜已經擺上來了。


    柳菜花望著段無極說:“小子,你今天來的可真及時呀,這不用叫就過來了,真是罕見呀!”


    “嗨,這有什麽罕見不罕見的,這不是趕上了嗎?


    娘,以後你們再吃飯就別再叫我了,你們該吃了就吃,省得叫我麻煩。”


    “哎呦!小子,那怎麽行呢?誰叫娘生養了你了呢,你說你不吃飯的話,娘怎麽會放心呢?”


    牛阿花聽了笑道:“兄弟呀,你可真會說話,你說你掙了這麽多的銀子,這迴家來了,連頓飽飯都吃不上,你是不是等著鄉親們笑話我們呀?”


    段無極聽了嗬嗬一笑。


    “大嫂,我練功不是時間沒準兒麽?哪能光勞你們費心呢?你說是吧。”


    “我說是吧?我說不是,該吃飯了你就吃,吃了飯你愛幹嗎去幹嗎去,又沒人管你。


    好了,坐下咱們吃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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