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二天,這天上午段無極正在院子裏練武呢,鐵牛騎著馬又過來了,鐵牛把馬匹栓在樹上,然後看了一會兒段無極練武,然後對段無極說:“兄弟,別練了,休息一會兒吧,哥哥我給你說一件事兒吧。”


    段無極聽了壞壞地一笑。


    “鐵牛哥哥,你不用說我就知道什麽事兒。”


    “噢?這麽說你成了那算卦的了,那你說說,我今天到底為什麽來的?”


    “為什麽來的?還不是為了那侯銀瓶而來麽?鐵牛哥哥是不是想娶喜婦了?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有就明說唄。”


    “我說兄弟呀,現在你可真成了算卦的了,你怎麽一猜就對呀?


    要我說,幹脆你就在咱們段家集擺個卦灘算了,我看你幹這個肯定能發財呀!


    到時侯我給你打幫腔,咱們哥兒倆在集上一坐,這有吃有喝的多好呀!”


    段無極聽了一笑。


    “鐵牛哥哥,快別扯蛋了,咱們快說點兒正經事兒吧。來、來,咱們哥兒倆到我的西廂房裏坐一會兒吧。


    有事兒咱們慢慢地談。”


    說著,哥兒倆鑽進了西廂房裏。


    好麽,這倆個人,進了屋子就躺在炕上了。


    段無極望著鐵牛說:“鐵牛哥哥,這接親前,你不得先把家裏收拾收拾麽?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趕明天我幫你拾掇拾掇去吧。”


    鐵牛聽了笑著搖了搖頭。


    “兄弟,謝謝你的好意,說實在的,這段時間我和我爹我娘已經把家裏收拾好了。


    兄弟,我們是小戶人家,這家底兒遠沒有兄弟你們家的家底兒豐厚,這婚事兒我也不主張辦的太鋪張了,畢竟還留著點兒銀子平常過日子用呢。


    這娶親都浪費了,到了那缺銀子的時候,那不就完了蛋了麽?”


    段無極聽了嘻嘻一笑:“鐵牛哥哥,想的挺長遠的嗎?”


    鐵牛聽了嘿嘿一笑。


    “那還用說嗎?哥哥我小的時候淨挨餓了,那滋味可實在是難受呀,現在日子好不容易緩過來了,你說我怎麽敢浪費呢?


    再說了,這販馬也不是個長久的差使,將來萬一你不幹了呢?


    當然,你家現在是肥雞胖鴨子了,就是十年二十年的一文錢不進也沒事呀,可我家可不行呀!


    哥哥我不會經營,這麽倆錢如果整天介坐吃山空的話,那也用不了幾年呀!兄弟,你說哥哥我說的是這麽個理兒不?”


    “嗯,你說的還真有一定的道理。那鐵牛哥哥你怎麽也得買兩車瓷器吧?”


    鐵牛聽了嘻嘻一笑。


    “兄弟,不瞞你說,那瓷器前三天我已經買迴來了,現在已經在家中擺好了,家俱呀,床呀什麽的,前幾天我也都預備好了,現在是萬事俱備,隻差那去接新娘了。”


    “那鐵牛哥哥,你打算咱們淨誰去接新娘呢?這好幾百裏地,去那花轎去抬也不太現實。”


    鐵牛想了想說:“嗯,這個我也知道,娶這外地新娘也就是有這點兒麻煩,唉,誰叫咱們願意呢,這個誰也沒有辦法呀。


    無極兄弟,我打算咱們明天就去,咱們不是說五六月份去娶親麽?


    這後天就進入五月份了,咱們哥兒倆帶上點兒銀子,咱們哥兒倆一路遊山玩水,到了那兒咱們給他們一千兩銀子的彩禮不就完了嗎。


    迴來的時侯,咱們從當地雇一輛車,迴來了咱們再想辦法辦喜事兒。


    如果時間充裕的話,咱們哥兒倆再在外邊找找看看還有沒有賺錢的活兒,有的話,咱們再想辦法掙他一筆。


    你看這樣多好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鐵牛哥哥,你這是去娶喜婦兒呀?還是出去掙錢去呀?”


    “嗯,都想,我是即想去娶喜婦,還想順便掙倆個錢花花,怎麽?這樣不可以麽?”


    “鐵牛哥哥,你想得可太美了,這又娶喜婦、又掙錢的,怎麽你淨想好事兒呀?”


    “嗨,誰不想好事兒呀?不想好事兒,那好事兒能自己來麽?兄弟,你說呢?”


    “我說?我說什麽呀?兄弟我聽你的不就完了麽?哎,鐵牛哥哥,你就不打算帶長青哥哥他們一倆個人前去麽?”


    “帶他們去?帶他們去幹什麽呀?哎,前陣子長虹他娘說的那話、那個難聽勁你就別提了。


    當然,咱們隔著一個村,這話兒一合耐合地也傳不到你的耳朵裏,你聽了肯定能把肺氣炸了。


    哥哥我今天也就不跟你學了,前幾天三祖爺爺把咱們兩家叫過去,就是想堵一堵咱們倆家人的嘴。


    這事兒恐怕你也知道吧。


    咱們哥兒倆好心好意地帶他們出去掙倆個錢,反而從她們嘴裏聽不到一句好話兒,真是氣死我了。”


    段無極聽了笑道:“鐵牛哥哥,不必為那事兒生氣,長言說:浪子迴頭金不換,咱們何必為了這不著調的小事兒生氣呢?


    再說了,俗說說:不看僧麵看佛麵,咱們不看他們的麵子,怎麽也得看著咱三祖爺爺的麵子吧?再說了,還有咱們二爺爺的麵子呢?


    咱們跟他們一般見識有什麽用?咱們哥兒幾個都是一個老太爺的子孫,按理說本應團結,可以說,咱們三家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呀!


    鐵牛哥哥,你說呢?”


    “誰說不是呀!可不管怎麽說,還是咱們哥兒倆去吧,我覺的咱們哥兒倆最合得來了。


    無論脾氣秉性咱們倆都弄到一塊兒嘍。再說了,去那麽多人也沒什麽用,兄弟,你說呢?”


    “嗯,那好吧。


    哎,鐵牛哥哥,即然咱們還有別的想法,那咱們明天去的時侯,咱倆最好把咱們的全副兵器都帶上,蛇皮鎧甲也穿上,有什麽事兒咱們好應付。”


    “知道,知道。


    兄弟,你看這次去,我帶多少兩銀子前去好呢?”


    段無極想了想說:“鐵牛哥哥,這次前去,你帶三千二百兩銀子如何?


    三千兩咱們用來娶親,二百兩銀子咱們當個零花兒。”


    “行,行,兄弟,你說什麽是什麽,哥哥我誰的也不聽,哥哥我就聽你的。


    兄弟,你忙著,哥哥我就先迴去準備去了,明天早晨我來找你。”


    說完,這鐵牛從炕上爬了起來,邁步走出西廂房迴家去了。


    段無極也從自己的屋子裏走了出來,然後直赤正屋走來。


    進了正屋一看,隻見自己的爹娘都在,自己的哥哥領著嫂子也在屋裏陪著爹娘說閑話兒呢。


    王金花也坐在自己的嫂子身邊,把手搭在自己的嫂子身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呢。


    眾人一見段無極進來了,紛紛停止了聊天。


    段延慶望著段無極問:“無極呀,剛才我看見鐵牛來了,怎麽這小子沒進屋子就走了?


    他來有什麽事兒麽?”


    段無極聽了一笑:“有呀,怎麽沒事兒呢?爹,你給我準備二百兩銀子吧,趕明天我要出門。”


    “啊?在家待的好好的,出門幹什麽去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趕明天我要跟著我的鐵牛哥哥去接新娘去,你說這出門不帶兩個錢能行麽?”


    柳菜花聽了笑道:“他娶喜婦,接新娘子還要你花錢呀?”


    “不是,這次我們出門,就著出去旅旅遊,順便找找還有什麽賺錢的買賣不,有的話咱們好再賺他一筆呀。”


    “喲,你們這是連接新娘帶找生意呀?這能行麽?”


    “嗨,就是瞎碰,成就成,不成就拉倒。這個誰敢說呀!”


    段延慶聽了笑道:“無極呀,這二百兩銀子夠麽?不夠你再多帶點?”


    “嗯,那也行,要不你就給我拿三百兩銀子吧。”


    柳菜花聽了笑道:“喲,你個臭小子,腦子夠活範的,怎麽這個一小會兒就漲了?”


    段無極聽了嘻嘻一笑。


    “出門嗎?常言道:熱帶衣裳,飽帶幹糧,這路上多帶幾個錢沒有什麽壞處,大不了花不完還帶迴來。”


    牛阿花見了笑道:“咱們兄弟可真行呀,這在家裏待這麽個幾天就待不住了,這馬上就要出門呀!”


    段長生聽了笑道:“咱們兄弟就這個性格,不然怎麽年紀輕輕地就治下了這麽大的家業呢?”


    段無極聽了笑道:“嫂子,這次出門迴來,如果方便的話,我給你們帶幾匹好布迴來。


    讓你們每人做幾件漂亮衣裳。”


    牛阿花聽了笑道:“那行,那嫂子先謝謝你了,兄弟呀,你可不能隨口說說騙我呀!”


    段無極聽了笑嘻嘻地說:“那也得看機緣,我這又不是去采購了,這事兒還真說不準。”


    “喲!兄弟,你可真逗呀!那剛才這話兒不是畫餅充饑嗎?”


    段長生聽了一拽自己的妻了。


    “行了,行了,少說兩句吧。別給咱們兄弟添堵了,我兄弟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


    哎,阿花,一會兒你和咱娘給他做頓好吃的吧,畢竟咱們兄弟明天要出門了。”


    王金花走上前來。


    “無極,把你身上的髒衣服脫下來,一會兒我給你洗一洗吧,這穿著髒兮兮地衣裳怎麽出門呀?”


    “行,行,我馬上迴西廂房脫去。”


    說著,段無極邁步走了出去。


    時間不大,段無極就把自已脫下來的髒衣服拿了進來。


    嗬!現在這一家人又開始忙活上了。一家人都忙著張羅段無極明天出門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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