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裏,隻見那酒席已經早就擺上來了,大家紛紛入席開始吃飯。


    段延慶望著段無極生氣地說:“無極呀,你們練武怎麽也不看看這太陽呢?


    這太陽都下山了,你們都不知迴來,還得讓你哥哥去叫你們,以後再這樣可不行呀,這一會兒飯菜不就涼了麽?”


    段無極聽了嘻嘻一笑。


    “爹,我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趕明天一定晚不了了。”


    柳菜花在旁邊聽了笑道:“晚不了?誰說的?當家的,你跟他說這些都沒用,咱們的兒子你難道還不知道麽?


    這小子從小的時侯就是個武癡,一旦練起武來,他就把這吃飯的事情給忘了。


    不信明天你就等著瞧,你看看這小子能不能領著人們正點迴來吃飯?他要正點兒迴來才怪呢!”


    段延慶聽了嘻嘻一笑。


    “嗯,內當家的,你說的還真是這麽迴事,看起來明天不去叫他們還真不行呀。


    哎,這真是沒有辦法的事呀!


    行了,行了,你們還是趕緊吃飯吧,吃了飯,早點兒休息。


    你不明天你們還怎麽早早地出去練武呀。”


    眾人聽了紛紛抄起筷子,大家都是那練武豪爽之人,哪裏知道什麽叫客氣呀?


    嗬!這幫子人端起酒壇子就倒酒,大家是誰也不讓誰呀,眾人吃東西都是狼吞虎咽的,桌子上的飯菜迅速地減少著,不一會兒,桌子上的飯菜就光光的了。


    段延慶見了笑嗬嗬地問:“喂,你們誰還沒吃飽呀?要不要再來點兒呢?”


    單通信聽了笑道:“大叔,我們都吃飯了,沒吃飽我們早就吱聲兒了。你老就不用為我們操心了。”


    “嗯,吃飽了就行,殘席徹下,趕緊上茶水、上點心。”


    柳菜花與王金花聽了立即也忙活上了,倆個人趕緊收拾殘席擦抹桌子,時間不大,三壺茶水就端上來了,接著又上了三盤點心。


    大家喝著茶水開始閑聊,從天上到地下,從陸地到大海,從道學到佛學,沒有人們不聊的。


    聊罷多時,段延慶望著段長生與段無極說:“無極呀!長生,領著人們趕緊迴屋休息去吧,你看人們都忙活了這都一天了,咱們早睡早起精神好。”


    段長生笑嘻嘻地對單雄信說:“單大哥,領著你的人們睡在東廂房吧。那個屋子我們早就收拾好了。”


    段長生轉頭對段無極說:“兄弟,你領著鐵牛他們這幫子兄弟們還有柴大哥和他帶來的幾個仆人住在你的西廂房吧,這樣也都方便些。


    邱少王爺千歲,一會兒你帶領你領來的幾位家人和我住在北屋吧,我那個屋子也比較寬暢。”


    邱天豹聽了點了點頭。


    “行,行,我們住在哪都行呀,隻要有的吃有的住,住哪不一樣呀。


    我這就去找我的仆人去,我們在這兒等著你。”


    段長生笑嗬嗬地衝著單雄信一笑。


    “單大哥,走,領著你的人們跟我來吧。”


    單雄信站起身來衝著自己的幾位弟兄們一擺手。


    “走,咱們跟著長生兄弟去東廂房去吧,這叫客不走,主不安呀。


    哎,老齊,你去把咱們帶來的四個仆人也叫過來吧。”


    齊國遠答應一聲率先跑了出去。


    單雄信衝著段延慶與柳菜花一拱手。


    “大叔、大嬸,我們迴房休息去了,你們也早點兒安歇吧,這一大天也夠忙活的。”


    說完,單雄信帶著自己的幾個弟兄們率先走了。


    段無極一看,小聲地對鐵牛說:“鐵牛哥哥,你去把柴大哥的四位家人也找迴來吧,咱們迴西廂房吧。”


    鐵牛聽了立刻站起身來,邁步直朝門外走去。


    柴紹站起身來也衝著段延慶與柳菜花一拱手。


    “大叔、大嬸,我們幾個也迴房間了,你們也早點兒休息吧。”


    段延慶聽了笑道:“柴紹官人,有什麽照顧不到的地方,你多多地包含包含,可千萬別挑我們的理呀!


    我們知道,你跟我們家無極是最要好的朋友,我們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就多擔待擔待吧。”


    柴紹聽了笑道:“大叔、大嬸,你們這是說什麽呢?你們這招待的還不夠好麽?


    這上頓酒席下頓酒席的,這如果還不好的話,哪怎樣才好呢?


    好了、好了,大叔、大嬸,別說了,這就滿對的起我們了。”


    段無極笑嗬嗬地說:“柴大哥,各位哥哥,走吧,咱們也迴房休息去吧。


    邱大哥,你就在這兒等著我哥哥吧,一會兒他就該迴來找你了。”


    “嗯,知道、知道,兄弟,你們先去吧。”


    段無極領著幾個人迴了西廂房,隻見西廂房裏亮著燈,鐵牛早把柴紹領來的四個仆人叫過來了。


    大家在屋裏閑聊了一會兒,紛紛脫衣上炕睡覺,時間不大,屋子裏就傳出了人們熟睡的酣聲。


    第二天的早晨,段無極和鐵牛他們早早地起床,人們綁好沙袋就長跑去了,等那紅日升起來的時侯,哥兒五個又都跑迴來了。


    吃了早飯,段無極仍舊帶領著這幫弟兄們去那昨天去的地方續繼演武。


    演武從鐵牛開始,鐵牛望著柴紹笑嗬嗬地說:“柴大哥,你昨天不是說我是嘴把式麽,今天你就見識見識我鐵牛的棍法吧。


    哥哥們,你們就上眼吧。”


    這鐵牛來到場中,雙手舉棍,一個舉火燒天式就拉好了架式,隻見那鐵牛棍隨人走,一個秋風掃落葉就把招式練開了。


    眾人一看都傻了,隻見鐵牛這條大棍舞的唿唿掛風,一排排棍影象紡車輪一樣。


    鐵牛也有意在眾人麵前抖羅抖羅自己的功夫,這鐵牛一邊練棍一邊滿場子打轉,頓時,一片棍影就充滿了整個院子。


    練罷多時,那牛鐵猛地一收招著站在了院子正中,隻見那鐵牛麵不改色、氣出長出跟平常沒什麽不一樣。


    一片雷動的掌聲頓時就響了起來。


    柴紹見了也暗暗稱奇呀,心說:好一員虎將呀,將來我若有機會領兵的話,這樣的虎將一定得收在身邊做為左膀右臂呀,不然那仗怎麽能打贏呢。


    柴紹正在胡思亂想著,鐵牛笑嗬嗬地走了過來。


    “柴大哥,你看我練的怎麽樣呀?不是那隻會甩嘴皮子的嘴把式吧。”


    柴紹聽了嘻嘻一笑。


    “鐵牛兄弟,昨天我那是逗你玩呢,你怎麽還記著那個碴兒呢?”


    接著,小弟兄開始展示拳腳功夫,真是你剛練罷我又登場呀。


    段無極今天沒出場,站在場外默默地盯著人們的一招一式,心裏想著每一招每一式的破解之法,各人表演結束以後,人們又開始兩兩對練,兩個人在場子裏對練,其他的人們都在場子外邊瞅著。


    直到中午,人們才迴家吃飯,吃了午飯,人們迴場子繼續演練,練罷拳腳功夫,人們又開始相互演練兵器功夫,大家都知道這是相互切磋武藝。


    相互之間能下死手嗎?大家都是點到為指,相互之間都彼此留著後手兒呢。


    雖然如此,但大家也從彼此的對練中受益良多呀。


    相互對練切磋到太陽壓山,人們才迴村吃飯,吃了晚飯人們就早早地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無極仍舊領著自己的幾位哥哥早早地出去長跑,太陽出來的時侯,幾個人就又跑迴來了,吃了早飯,段無極仍舊帶著著這幫子好哥兒們繼續去練武。


    段無極望著眾人說:“今天咱們就練半天吧,下午恐怕咱們就沒有什麽時間了。”


    “知道,知道,兄弟,你就放心吧,我們耽誤不了正事兒的。


    哎,兄弟,你怎麽不下下場子呢?”


    段無極聽了微微一笑。


    “哥哥們休怪,我的武藝跟我的鐵牛哥哥不相上下,他出場跟我出場沒有什麽區別,我們的招法幾乎是一樣的。


    你們難道沒看出來麽?我們哥兒五個的功夫幾乎沒有什麽區別,由他們陪你們演煉就行了,我這兩天腦子有點兒亂,我就不下場了。”


    “噢,原來是這樣呀?那好,那我們繼續相互切磋,兄弟,你就在旁邊看著歇休吧。”


    相互切磋一直繼續進行著,直到正午時分,人們才無可奈何地收場迴村吃午飯。


    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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