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正在激烈地打鬥著呢,那鐵牛從樹上悄悄地跳了下來,鐵牛提大棍仔細地觀望著。


    瞅準機會一個箭步衝到了那個叫熊得毛的身後,舉大棍照著這熊得毛的後背“嗚”地一棍就打了下來。


    那浪裏飛花一看不好,立刻大聲提醒道:“熊大哥注意身後,他們還他娘的有個人呢。”


    那熊得毛不愧為久經大敵之人呀,聽見背後惡風不善,一個早地拔蔥就跳起來了五尺來高,這後背總算是躲過去了,可兩條腿沒躲立索。


    這一棍“啪”的一聲正打在腿肚子上,這一棍子敲的可真不輕呀!這小子“唉呀!”一聲就栽倒了地上。


    段無極見了大聲地說:“鐵牛哥,打蛇不死,必被蛇咬,趕緊把他的兩條胳膊也敲碎。”


    鐵牛聽了大聲地說:“知道了,小子,你就別動喚了,你給我在這兒吧。”


    這小子剛想來個就地十分滾退出戰場,鐵牛的大棍“嗚”地一聲就到了,“啪、啪”地兩下,還小子的倆條胳膊就被鐵牛敲碎了。


    這小子現在爬在地上再也沒法子動喚了,手中的寶劍也掉了,這小子倒在地上不住地痛苦呻吟呀。


    這小子現在還跟他的同伴說呢。


    “兄弟,哥哥我現在恐怕是要完蛋了,沒想到今天晚上碰到了這麽倆貨呀,兄弟,你抽機會給哥哥我來上一刀,免的哥哥我落到他們手裏再受洋罪。”


    “大哥,不是兄弟我不幫這個忙,你看我現在也已經自顧不暇了,他娘的今天夜裏跑的了、跑不了還不敢說呢。


    哥哥,你先在那忍著點兒,有機會兄弟我肯定幫這個忙。”


    這戰場上的環境現在頓時發生了絕對的逆轉。


    這浪裏飛花燕豐跟段無極單打獨鬥都感到有點兒吃不消,現在鐵牛的加入就更頂不住了。


    這浪裏飛花有心找機會逃走,奈何倆個人纏鬥的緊,想跑的機會也沒有了。


    這小子今天也真玩了命了,手中的這把剛刀耍的雪片一樣,刷刷地閃著寒光就下了絕情了。


    怎奈段無極與鐵牛這兩個人有一個是吃素的嗎?段無極的寶劍神出鬼沒、武藝高超呀。


    鐵牛的大棍唿唿掛風舞的如同紡車輪兒一樣,時間不大,這小子就累得噓噓帶喘、熱汗直流呀。


    一個沒注意,被段無極一個劍裏加腳就蹬在了懷子骨上,這小子“唉呀”一聲就仰麵摔倒在了地上。


    鐵牛見了照著這小子的大腿上“嗚”地一下就是一棍呀。


    這一棍打的這個結實,一下就把這小子的腿給打折了。


    疼得這小子忍不住地呲牙咧嘴呀!


    也別說,這小子就是骨頭硬,雖然這樣,可就是沒有啍出一聲來。


    鐵牛見了笑道:“好樣的,就是骨頭硬,來,那我就再給你來兩下吧,省得你再想什麽壞主意。”


    鐵牛舉起大棍照著這小子的胳膊“啪、啪”就又是兩棍呀!就這兩棍,兩條胳膊立刻就粉碎性骨折了。


    這下疼的這小子忍不住發出了淒慘的叫聲,這叫聲一下子傳出去了老遠,半裏之外就能得聽到了。


    這小子現在還不服氣呢。


    “小子,你們他娘的不是人,你們有勁膽著老子的腦袋也來一下,你們敢打老子腦袋的話,爺爺我今天算是服了你了。


    不然,老子不服。”


    鐵牛聽了直氣的舉起了大棍。


    “你個狗日的以為老子不敢麽?小子,你給我著棍吧。”


    段無極見了急忙伸手攔住了。


    “鐵牛哥哥,你這是幹什麽?咱們怎麽能中這小子的激將法呢?


    他這是想死,可咱們偏不讓他死,他們倆現已經是那動喚不了的死狗了,咱們還能敲碎他的腦袋麽?


    那不是隨了他的願望了麽?”


    鐵牛聽了嘿嘿一笑。


    “嗯,是這麽個理兒,他娘的罪沒受夠就想死?那是連門也沒有呀!


    小子,你他娘的給我老實點兒,不然老子有的是辦法收拾你,不信你就試試。”


    “試試就試試,他娘的大不了一死,老子連死都不怕了,還他娘的怕什麽呀?”


    好麽,這小子現在也豁出去了,對段無極與鐵牛現在破口大罵呀,什麽難聽罵什麽。


    罵的鐵牛真有點急眼了。


    “兄弟,我看咱們把這小子宰了算了,省的他再罵了。實在不行,咱們把他的舌頭割下來也行呀。”


    段無極聽了嘿嘿一陣冷笑。


    “咱們哪能那樣做呢?哪樣不是太殘忍了嗎?咱們想個別的辦法讓他閉嘴不行嗎?”


    “啊?兄弟,你有好辦法呀?那你怎麽不早說呢?”


    段無極笑嘻嘻地說:“去,叫開老王家的門,我看這小子也罵累了,咱們喂他點兒吃的吧,咱們讓他長長勁兒。”


    “啊?兄弟,你讓他長了勁還罵呀?”


    鐵牛嘟嘟囔囔地敲門去了,不知道這段無極的葫蘆裏裝的什麽藥。


    這外邊這麽大的動靜,那老王家的人能睡的著麽?一家人早就站在屋裏等著呢。


    鐵牛一敲門,這一家人連忙把門打開從屋裏走了出來。


    “長官,這兩個賊人已經抓住了呀?那找我們有什麽事呀?”


    鐵牛嘟嘟囔囔地說:“你們沒聽見麽?這個小子光罵街了,我兄弟想弄點東西喂喂他,我就有點弄不明白了,他這吃了東西不是有了勁罵的更歡了麽?真是弄不懂呀。”


    “長官,咱們昨天晚上沒吃完的好東西多的是,你們想給他弄點什麽吃呀?我馬上給他拿去。”


    段無極聽了笑嘻嘻地說:“老王頭,你們家有那挑糞的馬桶麽?”


    “長官,那玩意誰們家裏沒有呀?哎,你找那玩意有什麽用呀?”


    “有什麽用?你們去茅子裏弄五糞勺屎來,再兌上半桶尿攪勻了,弄過來喂喂他吧。”


    鐵牛聽了頓時明白了。


    “兄弟,還是你這個辦法高呀,這他要吃飽了,我看看他怎麽滿嘴噴糞吧。


    嗯,我也去。”


    那浪裏飛花一聽可嚇壞了。


    “我說好漢爺爺,剛才是我的錯,我不罵了行了吧?我看這屎湯子你就別灌了吧?


    受哪個洋罪,誰能受的了呀?”


    “不灌了?你想的美,你他娘的罵了我們這麽半天了,不喂飽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還不快去,還等什麽呢?”


    “哎。”


    老王頭答應一聲提著馬桶就跑過去了,時間不大,那老王頭兒就提著馬桶捏著鼻子走過來了。


    “長官,弄來了,你看這怎麽灌吧?”


    “怎麽灌?一個人用腿夾住他的腦袋,用手捏住他的鼻子,另一個拿著糞勺子等著,隻要他一張嘴就往裏灌,直到把這半桶灌完為止。”


    這老王家的人也恨透了這小子了,一個年輕人笑嗬嗬地走了過來。


    “爹,把糞桶給我,我來喂他,他娘的,今天我非得灌夠了他不可,今天晚上我也不嫌髒了。


    哥,我夾住他的腦袋、捏住他的鼻子,你用糞勺子灌他。


    我就不信這點兒東西灌不飽他。”


    好麽,這哥兒倆立即就動了手了,隻要這小子一張嘴,另一個人就用類勺子硬往裏灌呀!


    頓時,院子裏就臭氣熏天呀,周圍的人聞了也是一陣陣地惡心。


    心說:這也太他娘地臭了,這誰能受的了呀?


    時間不大,兩個年輕人就站了起來。


    “長官,這小子灌死過去了。”


    段無極聽了笑道:“不要緊,讓他緩緩,緩過勁來咱們再灌,直到把這點東西灌完了為止。”


    “啊?這麽多怎麽灌的完呀?”


    段無極聽了笑嘻嘻地跟老王家的人開玩笑說:“你們要嫌灌他麻煩,你們替他喝了我也沒意見呀。”


    “啊?我們替他喝?這喝的下去麽?唉,那我們還是費費事灌他吧。”


    人們灌一會兒歇一會兒,一連灌了八九次呀!眾人那惡心勁就別提了。


    不大一會,天就大亮了,四周站崗的捕快一見沒事兒了,也就迴來了。眾人進了院子就是一皺眉呀!心說,這院子裏怎麽這麽臭呀!


    這院子裏這還能待麽?


    眾人走進一看。嗬!隻見老王家的兩個年輕人還灌屎湯子呢。


    李都頭見了笑道:“旗牌大人,這都是你出的主意吧?


    嗯,這個法子不錯,什麽樣的犯人也經不起這個法子呀。


    對這罪大惡極的人犯就應該這樣。”


    段無極見了笑道:“林都頭,趕緊叫人弄著這兩個貨迴縣城吧,他娘的,見了就叫人惡心。


    行了,行了,別灌了,今天就撓了他吧,他娘的,看著還挺可憐的。”


    這林都頭一見也是一皺眉呀!這林都頭趕緊吩咐自己的手下捕快將這兩個人捆在了馬背上,然後騎著馬迴了縣城。


    到了縣衙,那縣太爺早就在街門口兒等著呢。一見眾人迴來了,隻見馬上梱著兩個人,就知道人犯抓迴來了。


    那林都頭將兩個人的兵器交給縣太爺。


    “大人,這就是那兩個人犯的兇器,那兩個人犯不是在馬上捆著呢嗎,大人,你看怎麽辦吧?”


    “怎麽辦?先把兩個人犯弄到死囚牢裏去,明天我就給知府大人寫呈文,請示一下知府大人怎麽處理吧。


    哎,幾位上差,本縣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酒席了,孟師爺,趕緊領著他們赴宴去吧。”


    “啊?大人,你不去呀?”


    “我去的了麽?我現在得給那知府大人寫呈文呀。不然你叫李捕快他們迴去怎麽交差呀?


    孟捕頭,你把上差的這些馬匹牽到後衙好草好料地喂上,不得有誤呀。”


    那孟捕頭聽了點了點頭。


    “大人放心吧,這點兒小事我還能辦的好。”


    那孟師爺高高興興地說:“幾位上差,請把馬匹放下吧,走吧,隨我赴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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