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出了靠山王府,解下了自己的馬匹在這個地方等著那曹秋豹。


    時間不大,曹秋豹也從靠山王府裏走了出來。三個人出了登州城打馬直朝城北跑來,到了曹家莊曹秋豹家,三個人進屋開始喝茶水。


    曹秋豹望著段無極與鐵牛笑嗬嗬地說:“二位賢弟,沒想到這事兒辦的這麽順利呀,二位賢弟,現在也沒什麽事兒了,就在我家多住幾天吧。咱們哥兒三個好好地處一處。”


    段無極聽了笑道:“曹大哥,你看這都快過年了,我們就不打撓了,從這兒到我們的老家還有好多天的路程呢,你看這耽誤了過年總不行吧。


    我看明天早晨我們就走吧,免得耽誤了迴家過年。”


    曹秋豹聽了也覺得段無極說的話有些道理,隻得無奈地點了點頭。


    “嗯,即然是這樣的話,那哥哥我就不留你們了,今天晚上我給你們擺那送行酒,今天晚上咱們好好地喝他幾杯吧。”


    鐵牛聽了一擺手。


    “曹大哥,算了,擺什麽送行酒呀?我看你們家也不算太富裕,能省下兩個就省下二個吧。”


    曹秋豹聽了一搖頭。


    “鐵牛兄弟,瞧你說的?你們連來帶去還不到兩天的時間,我連這麽幾頓飯都管不起你們了麽?你也太小看哥哥我了吧?


    我的俸祿雖然不多,可我比竟是那旗牌長呀!再說了,我家還有一些地產,這麽兩天吃不跨我,你們就放心吧。


    哎,二位賢弟,你們先喝茶吧,我去告訴我娘做飯去吧。”


    說完,這曹秋豹一轉身出去了。


    段無極喜滋滋地一邊喝著茶,一邊對段無極說:“鐵牛哥哥,你看這次咱們來對了吧,這不是馬上又開了一條財路了麽,做成了這幾宗買賣,咱們就是一輩什麽也不幹,估計也吃不清花不完了。


    更何況咱們還年輕著呢。”


    鐵牛聽了嗬嗬一笑。


    “兄弟,要不我常說跟你混是跟對了麽,不跟著你混的話,說不定我現在還在三祖爺爺家放牛呢,就我們家那窮樣,估計一輩子就是一個受窮的命。


    現在好了,我們家現在馬車也有了,而且還是倆套,房人也翻新了,家裏現在是吃穿不愁,這些好處都是兄弟你給我帶來的。


    哥哥我都不知道怎麽感激你好了。”


    段無極聽了一笑。


    “鐵牛哥哥,咱們哥兒倆最合的來,希望以後咱們哥兒倆密切合作,為咱們段家撐起一片天來。”


    鐵牛聽了哈哈大笑。


    “兄弟,這個還用說麽?你們家與我們家還有三祖爺爺他們家,咱們這三大家子最緊,咱們三家一定團結在一起呀,隻有擰成一股繩才行呀。”


    倆個人正在閑嘮,那曹秋豹從外邊走了進來。


    “二位賢弟,這飯一會兒就熟了,今天晚上咱們得痛飲他幾杯,來,咱們先喝著茶。”


    時間不大,一桌子酒菜就擺了上來,老曹頭從外邊搬了一壇子酒進來。


    老曹頭望著段無極與鐵牛說:“二位恩公,聽說你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咱們就再飲他幾碗吧。


    這是我家珍藏了十來年的一壇紹興米酒,叫什麽女兒紅酒,今天你們也嚐嚐吧。”


    老曹頭把酒放在桌子上,笑嗬嗬地打開酒壇子蓋,一股濃鬱的酒香就立刻飄滿了整個屋子。


    曹秋豹接過酒壇子倒了四碗放在了桌子上,段無極用手一捅曹秋豹。


    “曹大哥,我們會本來就不怎麽飲酒,叫老伯母一塊兒過來吃飯吧。”


    老曹頭聽了笑道:“二位,別急,現在還有一個湯現在還沒做好呢,咱們先一塊兒喝著吧。”


    段無極聽了搖了搖頭。


    “那怎麽行?哪有這個道理呀?咱們再等等吧。”


    不一會兒,曹秋豹的娘就從外邊走了進來。


    “唉喲,二位恩公呀,你們怎麽現在還不動筷子呀?”


    曹秋豹聽了笑道:“娘,他們在等你呀!你不來坐,我的這二位賢弟不肯先動筷子。”


    曹秋豹的娘望著自己的兒子說:“秋豹,你看人家這倆孩子多懂事理呀,你以後要多向人家學習呀。


    好了,老身來了,大家一起吃吧。”


    眾人抄起筷子邊吃邊喝,氣氛十分地容恰,一個時辰後,這酒席宴才散去。


    第二天早晨,段無極與鐵牛早早地起床,兩個人起來後開始打點行裝,曹氏父子也趕過來幫忙。


    段無極對曹秋豹說:“曹大哥,我這馬上還有多半筐桔子,你拿一半去吧,等我嫂子帶孩子們迴來後,你也讓他們也嚐嚐吧。


    這東西在咱們這北方畢竟不多見,這就當我給他們的見麵禮吧。”


    曹秋豹聽了直搖頭。


    “不行,不行。你們千裏迢迢地帶迴來的,我們怎麽好意思要呢?你們還是帶迴家去吧。”


    鐵牛聽了笑道:“曹大哥,你可千萬別客氣,我這馬上不是還有兩筐呢麽?給你你就拿著唄,何必客氣呢。”


    老曹頭兒聽了趕緊說:“秋豹,即然恩公有這個意思,還不趕緊從屋裏拿藍子去?


    這東西咱們畢竟誰也沒吃過,咱們今天就再沾恩公他們點兒光吧。


    等過年的時候,咱們留幾個祭祖。還不謝謝人家?”


    曹秋豹聽了一揖到地。


    “賢弟,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曹秋豹飛快地從屋裏拿出籃子倒了一籃子。


    兩個人打點好行裝牽著馬走出院子,兩個人翻身上馬。


    “曹兄、老伯,你們請迴吧,咱們明年再見吧。”


    說完,兩個人打馬出了村子,一路往西直奔家鄉奔來。


    一路之上兩個人急急打馬如飛,直奔山西太原府的方向上就跑了下來。


    一路之上倆個人饑餐渴饑、曉行夜宿,經過六七天的日夜兼程,兩個人終於趕迴了自己的家鄉山西太原府。


    段無極望著牛鐵笑嗬嗬地說:“鐵牛哥哥,這次出門,你的收獲頗豐呀,祝賀你呀!”


    鐵牛聽了一笑。


    “我有什麽收獲呀?不就是比你多剩了這麽點桔子嗎,放心吧,這桔子我不會全要的,趕明天我把它分成三份,咱們給三祖爺爺家送過去一份,剩下的我給你送過去還不行嗎。”


    段無極聽了嘻嘻一笑。


    “鐵牛哥哥,你淨揀這些無關緊要的說,那候金瓶我的大嫂不是一份收獲麽,怎麽?你也把大嫂分給我一份?”


    鐵牛聽了嘿嘿一笑。


    “兄弟,咱們哥兒們說什麽都沒關係,要是你大嫂娶迴家的話,你再開這種玩笑的話,到時侯你大嫂要撕爛你的嘴的話,那我可管不了呀!”


    段無極聽了一縮脖子。


    “哥哥,還是的。這不是一份巨大的收獲麽?常言說的好,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你有這麽漂亮的嫂子攜手共度,這還不算一份巨大的收獲麽?”


    鐵牛聽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說的太對了,好、好、好!這次就算你說對了。


    兄弟,咱們再會吧,咱們明天再見吧。”


    說完,鐵牛打馬直奔自己的家中跑去。


    段無極照著馬屁股就是一巴掌,立刻打馬直奔段家跑來。


    到了家中,段無極將馬栓在樹上,邁步直朝屋中走來。


    進了屋子一看,隻見自己的老多正在屋中喝茶水呢。


    段延慶抬頭一見段無極走了進來,連忙問道:“無極呀,你是什麽時候迴來的?”


    段無極聽了笑道:“我這不是剛迴來麽,爹,你有什麽事兒麽?”


    “我能有什麽事兒?隻是你娘她們太想你了。我把他們叫過來吧。”


    段延慶站起身來,衝著裏屋高聲喊道:“孩他娘,快出來吧,無極迴來了。”


    隨著這聲喊叫。


    那柳菜花、王金花、段長生三個人都從屋裏跑了過來,柳菜花跑過來一把將段無極摟在了懷裏,照著段無極的後背就是一巴掌。


    “你個死崽子,一走就是這麽長的時間,真是想死我了。”


    段無極望著自己的娘說:“娘啊,你是想我呢?還是想打我呢?”


    柳菜花聽了望著自己的小兒子說:“都想,即想你,又想打你。誰叫你是我的兒子呢?你說我不打你打誰去呀?”


    段無極聽了苦笑道:“那不是還有我哥哥呢麽?你可以打他出出氣呀。”


    段長生聽了笑道:“二蛋呀,你別摻和我行不?這事兒跟我有什麽關係呢?”


    段延慶望著這娘兒仨笑道:“好了、好了,別鬧了,孩子他娘,趕緊做飯去吧,孩子迴了家,咱們應該高興才對呀,做點兒孩子願意吃的吧。”


    柳菜花聽了用手一拉王金花。


    “走,跟娘做飯去吧。”


    說完,倆個人轉身離開了,父子三人坐在桌子前邊一邊喝茶一邊閑聊。


    段延慶望著自己的小子道:“無極呀,這次出門有什麽收獲沒有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有呀!這次出門我帶迴來了點兒桔子,一會兒拿進來你們吃幾個吧。”


    “桔子?桔子是什麽東西呀?我從來就沒聽說過。”段長生吃驚地說。


    段延慶聽了白了大兒子一眼說:“你連桔子都沒聽說過嗎?這是一種南方水果,據說味道酸甜,是一種上佳的水果。”


    段長生聽了笑道:“爹,這麽說這種水果你吃過了?”


    段延慶聽了弄了個大紅臉。


    “爹爹我沒長那吃桔子的嘴,我隻是從書上看到的,這叫秀才不出門,就知天下事,聽明白了嗎?”


    段長生聽了這個泄氣。“感情你對這個也是一知半解呀!那比我也強不了多少呀!”


    段無極聽了衝著段長生一招手。


    “哥哥,走吧,咱們倆出去拿去吧,空談是虛,眼見為實嗎。”


    這倆人起身剛要出去,段延慶見了高聲喊道:“等等,我還是跟你們一塊兒去吧,我也看看這東西吧,說實話,這東西我也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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