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離了通天觀一路打馬往家鄉趕,現在兩個人的心情興奮極了,一想到歸家,兩個人那是歸心似箭呀!


    一路上兩個人急急打馬如飛,饑餐可飲,曉行夜宿,不幾日,倆個人就來到上次打虎的那個地方。


    段無極勒住馬的韁繩對鐵牛說:“鐵牛哥哥,走,跟我將咱們那張老虎皮取迴來吧,拿迴去我要去送禮。”


    鐵牛聽了紐轉馬頭說:“走吧,咱們要快去快迴,我現在想家都快想瘋了。”


    兩個人來到那戶農戶家,段無極上前敲開了那戶農的門,開門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子。


    “二位,你們找誰呀?”


    段無極見了笑道:“這家的主人在嗎?我們是來取我們的老虎皮的。”


    “噢,原來是二位恩公呀!二位恩公,裏邊請。當家的,快出來下吧,咱們家來客人了。”


    這女子滿熱情的。


    時間不大,那黑牛就夥同他老爹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兩個人一看,立刻就認出了段無極與鐵牛。


    “二位恩公,你們怎麽才迴來呀?快快屋裏請,來,進屋喝口水吧。”


    段無極與鐵牛聽了搖了搖頭。


    “黑牛,不必了,今天我們是來取我們那張老虎皮的。取了虎皮我們還要馬上趕路呢。”


    黑牛的老爹聽了立刻走進屋裏,將那張虎皮取了出來。


    段無極將虎皮放進了包袱裏,笑嗬嗬問:“黑牛哥,什麽時候娶的喜婦呀?”


    黑牛聽了一笑。


    “嗯,快二個月了,自從上次你給了我十兩銀子後,我又用三兩多銀子買了頭小毛驢,就用剩下的銀子在鎮上做了個小生意,街房見我的日子混好了,就給我張羅了你這個嫂子,現在我日子過的舒心了,不過,這一切都得感謝你呀!”


    段無極聽了笑著搖了搖頭。


    “黑牛哥,祝你們日子越過越紅火,嗯,我們走了。”


    說完,段無極與鐵牛牽著馬匹來到門外,倆個人翻身上馬,立刻原路返迴,順著往東北的官道就跑了下來。


    二天後,段無極與鐵牛終於趕迴了熟習的家鄉,鐵牛與段無極兩個人在段家集岔路口分了手,然後各自奔自己家中趕去。


    段無極騎著馬迴到家中,徑直將馬匹栓到了自家院子裏的樹上,段無極提著包袱大聲喊道:“爹、娘,我迴來了。”


    就這一嗓子,家中的所有人都跑了出來了,柳菜花跑過來照著段無極的後背就是一下子。


    “你個死小子,竟敢騙老娘,說的好好的出去玩幾天,你說,你這一出去就是將進半年呀。兒呀,可想死娘了。”


    柳菜花說完摟著段無極就嗚嗚的哭,段延慶見了也掉下來了眼淚。


    “無極呀,你這麽長時間都上哪去了?我跟你爹好擔心你呀。”


    段無極見了摟著娘也哭嗚嗚地了起來。


    哭罷多時,這一家人才進了屋子。


    段無極才將自己出門的這些經曆詳詳細細地對自己的父母與哥哥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


    段延慶與柳菜花聽了才開心地笑了。


    段長生望著段無極笑道:“二蛋、兄弟,你不簡單呀,現在竟有了那屠虎的本事了,真是了不起呀!哎,兄弟,快拿出那老虎皮來我看看。”


    段延慶聽了也催促說:“是呀,無極,快打開包袱,讓爹也看看那張虎皮吧。”


    段無極打開包袱,從中拿出了那張虎皮鋪開放在了炕上,一家人圍著這張虎皮看了又看,隻見這張虎皮夠大的,黑黃相間的花紋甚是好看,厚厚的皮毛也十分地暖和。


    一家人見了都十分喜歡。


    段無極又拿出從邱王府挑的五匹錦段放在了炕上。


    “娘,你看我挑的這五匹布漂亮不?下來你們一人做一身衣服吧。”


    段長生聽了笑道:“兄弟,就我們做,你就不要了嗎?”


    段無極聽了笑著點了點頭。


    “我是練武之人,再好的衣服也穿不出好來,這錦緞布料的衣服我就不要了,還是你們穿吧。”


    段延慶聽了笑道:“那怎麽行?無極呀,你說這麽大老遠的你將這布料帶迴來了,反到沒有你的衣服,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吧。”


    柳菜花聽了望著段無極說:“二蛋,這做衣服的事兒娘說了算,你就少摻和吧。”


    段無極聽了笑道:“我沒摻和,我也不想摻和。”


    段延慶望著這張虎皮說:“無極呀,這張虎皮挺不錯的,你打算怎麽處理它?”


    段無極望著自己的父親說:“我打算將它送給我三祖爺爺,爹爹,你看行麽?”


    段延慶聽了點了點頭。


    “嗯,這麽做挺好,前幾年你三祖爺爺他們家對咱們家幫助不小。咱們家現在富有了,咱們家現在可不要忘恩負義呀。


    無極呀,你先在家休息一天,明天咱們倆一起去段家集行不?”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好呀,那咱們明天就過去吧。”


    段延慶望了柳菜花一眼說:“孩他娘,你看無極都迴來了,趕緊張羅做飯去吧。做點好吃的,今天晚上咱們一家人好好的慶賀慶賀。”


    柳菜花答應一聲走了出去,父子三人坐在桌前一邊喝水一邊說閑話兒。


    段無極望著自己的父親問:“爹,那大車打好了麽?”


    段延慶聽了笑道:“早打好了,一共打了兩輛,從今後咱們家再也不用去你三祖爺爺家借大車去了。


    這倆輛大車,一個帶棚兒的,一個不帶棚兒的,帶棚兒的隻拉人,不帶棚兒的拉糞拉莊稼用。


    我最近又從咱們村子裏招了兩個長工,平時在你世平伯伯的帶領下幹幹農活兒,這倆長工平時不再咱們家吃住,每人每年咱們家給他們出一千斤糧食,這樣兩得利,咱們家省了不少的麻煩,他們把糧食弄迴去也可以貼補家裏其他的人吃。


    另外每人每年給他們出三兩銀子。”


    段無極聽了笑道:“這麽便宜呀?那為什麽不多招幾個呢?”


    段延慶聽了笑道:“招那麽多有什麽用?我跟你哥哥都是一把勞動的好手,農忙了我們也可以下地,再地裏幹幹農活兒也不是什麽壞事,可以適當地鍛練鍛練身體,這叫自食其力。”


    段長生站起身來。


    “二蛋,你陪爹說會兒話兒吧,我把你的馬匹牽牛棚那個院子裏去吧,現在有人喂牲口了,以後你就省省心吧。”


    段無極聽了對段延慶說:“即然有人喂牲口了,那我那個屋子他們也占了吧?那我以後往哪住呀?”


    段延慶聽了笑道:“看你說的?還能沒了你的住處麽?咱們家這麽多的房子,人口又這麽少,還能沒你的住處麽?


    嗯,你就住兩廂房吧,東廂房你世平伯伯他們父女住著呢。”


    段無極對自己的哥哥說:“哥哥,把我的兵器弓箭什麽的都給我放入西廂房裏去吧,從今以後我又和你們住在一起了。”


    段長生點了點頭出去了。


    時間不大,柳菜花就端著飯菜走了進來,段無極看著跟在自己母親身後的王金花問道:“金花姐姐,剛才我迴來的時候,你為什麽不露麵?難道你不想我嗎?”


    一句話問的王金花不好意思了。


    王金花搖了搖頭。


    “不是,你說你剛迴來,你們一家人在一塊兒說話,我在裏邊瞎摻活什麽呀?那也沒有我說話的份吧!其實我早就想出來了,人家好想你呀!”


    段無極聽了無奈地搖了搖頭沒說話。


    柳菜花見了打趣兒說:“怎麽?二蛋你想喜婦了?你如果這麽想喜婦的話,過陣子我張羅著給你們把喜事兒辦了得了。”


    說得王金花的臉立刻紅得象一塊紅布一樣。


    “娘,他這麽小,想什麽喜婦呀?你別瞎操心了。”


    段無極知道自己的娘在跟自己開玩笑,段無極拿了塊餅卷好肉遞了過去。


    “娘呀,別說話了,趕緊吃吧。”


    柳菜花接過卷好肉的餅,一邊吃一邊笑嗬嗬地說:“怎麽?想堵上娘的嘴?沒門。”


    段無極聽了嘻嘻一笑。


    “娘,你看你想哪去了,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唄,又沒人攔著你,哎,金花,坐下一塊兒吃吧。”


    這次王金花到真夠大方的,立刻挨著段無極坐了下來,等吃過了晚飯,段無極對眾人說:“你們歇著吧,我迴屋修煉去了。”


    說完,段無極就從正房走了出來。段無極迴到西廂房後,立刻盤膝坐在了炕上,時間不大就沉浸在了修煉中。


    第二天的早晨,段無極早早起床,先在院子裏練了一會兒拳腳,又練了練棍法與劍法,接著將兵器放迴了屋子。


    段無極一轉身,立部跑出了家門,順著彎彎曲曲的小路直朝遠方跑去。


    段無極一口氣就跑出去了二十來裏,直累的段無極白毛汗直出,段無極坐在路邊的石頭上修休了一會兒,才轉身往迴跑,等段無極跑迴家,柳菜花一見段無極累的那樣子心疼壞了。


    “二蛋,你看你累的那樣子,趕緊座下吃飯吧,你今天不是還要和你爹去你三祖爺爺家送虎皮去嗎。還不趕緊吃飯?”


    段無極現在也真正餓了,一屁般座在椅子上就吃,吃了兩口段無極抬起頭來問道:“娘,你們吃了麽?”


    柳菜花笑道:“你個傻小子,你看太陽都多高了?我們早吃過了,就差你了,趕緊吃吧。”


    段無極這才放下心來,段無極抓過大餅卷好肉這一頓狂吃,等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吃光後,段無極又喝了兩碗湯才算徹底飽了。


    段無極拿起包好的虎皮走到裏屋對段延慶說:“爹,時侯不早了,咱們現在就去三祖爺爺家吧,再去晚了,又該讓人家說咱們倆走趕飯門了。”


    段延慶聽了笑道:“那好吧,走,咱們走著過去吧,飯咱們肯定是在那兒吃的,不過呢,現在大家都富裕了,誰還在乎一口吃的呢。”


    父子二人出了門,直奔段家集三祖爺爺家趕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隋末唐初劍俠錄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白俠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白俠客並收藏隋末唐初劍俠錄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