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的大掌一下就蓋住了黎盛意的整張臉。


    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忽然變得一片漆黑的黎盛意‘嗯’了聲,旋即就見她抬手要把蓋在自己臉上的手拉開。


    “爹爹,怎麽了?”


    秦鬆墨並未答話,隻是冷眼看著可兒,冷聲道,“繼續。”


    他的這番話落入包廂內所有人的耳中。


    綠杏在得了主子的眼神示意後,便撤開了拿捏可兒右臂的手。


    起身站在一旁,她低垂的眉眼間多了抹譏諷。


    她在相府中做事多年,因著是家生子的緣故,從小生活在相府的她,自然見過不少像可兒這樣的女人。


    那些女人大多是官員送到相府中的。


    主子每次看到相府中多了女子,那雙幽深的黑眸中眼神波瀾不驚,一如現在這般。


    在聽到主子說‘繼續’的時候,綠杏心中還隱隱閃過興奮。


    自小姐來了相府後,朝堂之上再無官員往相府送女人。


    這樣的場麵她已經許久未曾見過了。


    不同於綠杏想要看好戲的興奮感,可兒在聽到秦鬆墨說的‘繼續’一詞後,眼底浮現出害羞神色,手下動作卻不停。


    這會兒還處在寒冬,尚未開春,加上前些日子京城剛下過雪,天氣正是寒冷的時候。


    可兒跪在包廂內,絲毫不覺得寒冷般,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衫。


    直到僅剩最後一件裏衣,她停下動作,抬起頭來的時候,那張本蒼白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緋紅來。


    “爺......”


    此時秦鬆墨已經把企圖挪開自己手掌的小女兒抱在了懷中。


    高大的身軀禁錮住小女兒的身子,聽到可兒含羞的嗓音,他抬起頭的那一瞬,眼眸中依舊是那副模樣。


    無波無瀾,好似一潭死水般。


    【爹,有什麽是我不能看的嗎?我也要看啊啊啊!】


    腦海中響起小女兒的聲音,終於,秦鬆墨的墨色眼瞳中出現細微的神情變化。


    就是這一點細微的變化,讓一直注視著他的可兒身子輕顫,連帶著脖頸間都泛起一層粉來。


    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有緣人上前采擷。


    可兒咽了口口水,看向秦鬆墨的眼神粘稠的如同能拉絲般。


    她輕抿唇角,跪在地板上的雙膝上前一步,“爺......”


    【好嬌的聲音,是清風帶藥迴來了嗎爹?清風是不是買錯藥了啊,不然止血的藥怎麽還能讓人發......發乎情呢?】


    黎盛意把自己肚子裏的墨水都搜刮了一遍,最後才找到了這麽個含蓄的語句。


    她是真想看可兒和她爹究竟做了什麽,怎麽包廂裏的氣氛都變得曖昧起來了?


    秦鬆墨抬手拍了拍她掙脫禁錮的小手,輕聲在她耳邊開口,“清風還沒迴來,現在這一幕、少兒不宜。”


    “哦豁!更感興趣了呢!”


    “爹,這事兒我在行,我看的書多,我能處理,你給我放開唄,我想看看事情發展到哪一步了。”


    小女兒興趣盎然的語氣令秦鬆墨眼角抽了抽。


    他垂眸掩下眼底的無奈,隻說了句‘不許’後,就把小女兒的哀嚎聲用掌心遮擋了去。


    可兒把父女二人之間的互動收入眼底,看到黎盛意在秦鬆墨懷中撒嬌的模樣,她的心下越發肯定了自己要跟著男人的決心。


    她不求成為男人的妻子,哪怕隻是個侍妾,她也甘願。


    心中有了決定,可兒越發撲上前去,朝秦鬆墨撲去的時候,她還不忘伸手去解身上最後一件裏衣。


    “爺,可兒還未嫁人,可兒很幹淨,能伺候好爺,求爺收下可兒吧。”


    感覺到衣角被人拉扯了一下,秦鬆墨那雙同小女兒玩鬧而顯出放鬆神情的雙眸登時浮現出一道殺氣。


    垂眸看了眼跪在自己腳邊的可兒,他抬起腳狠狠踹在了對方的肩頭,“繼續。”


    低沉的嗓音如同隻穿一件單衣行走在冷冽的寒風中。


    秦鬆墨看著摔倒在一旁的可兒,看向她的眼神不為所動,仿佛剛才動腳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其他人。


    可兒被這一腳嚇得不輕,她的裏衣還有一條帶子沒有解開,隻露出大半的脖頸,和裏衣中那件藕荷色的肚兜。


    不同於剛才下定決心要跟在秦鬆墨身邊的心境。


    被狠踹了一腳,感覺到肩胛骨都裂開了口子的可兒重新跪在地上,伸手去解帶子的手也帶上了輕顫。


    終於,裏衣帶子被解開,輕薄的裏衣也跟著被緩緩褪下。


    可兒再次抬起頭來,對上秦鬆墨那雙冷厲的眼眸時,她的腦海中頭一次生出了退縮的想法。


    喉頭滾動,這次她再開口時,語氣中再沒有之前的嬌軟與媚意,有的隻有輕顫與害怕。


    “爺。”


    “繼續。”


    【還要繼續?爹,她不會染上風寒,然後借此賴上你吧?!】


    腦海中的提醒讓秦鬆墨啞然。


    伸手捏了捏小女兒掌心的軟肉,他落在可兒身上的目光依舊不改。


    眼前這具美好的胴體,於他來說與一頭死豬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包廂內的窗戶並沒有關嚴實,而是開了條細縫,確保包廂內空氣流通。


    窗外有寒風吹過,吹開了窗戶,把窗戶的細縫吹得更大。


    而後寒風吹進包廂,直直打在了可兒的身上。


    單薄的身子打了個寒顫,可兒僵硬地抬起手就要去解背後的繩子。


    期間她不止一次抬眸看向男人,眼神中布滿了祈求,漸漸的還多了幾分水汽,妄圖以這種方式勾起男人的同情心。


    可是沒有。


    秦鬆墨一次都沒有對她生出過同情,不光不同情,他見她幾次解不開帶子,還偏過頭去看站在一旁的綠杏。


    “綠杏,給她解開。”


    當眾解開肚兜,可兒臉皮再厚也不是勾欄院中的娼妓。


    她隻是想爬上男人的床,而不是受人羞辱。


    於是在綠杏走上前來的時候,她再也繃不住癱坐在地,一手扯過裏衣往自己身上穿,“不要了爺,可兒知錯了,可兒再也不敢肖想了。”


    “可兒馬上就走,馬上就離開,謝謝爺出錢給家父下葬,爺的大恩大德,可兒永記於心,永世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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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李:別人的車都開上高速了,盛意還在瑪卡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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