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長期潛伏在國外的情報係統小組,為了防止其中的小組成員被敵方誘惑,從而產生變節的行為。蘇聯的情報機構把軍隊中政委的這個職能化名為暗。


    在不知不覺中安插上自己的人手,這種人在情報機構中的的稱唿為“蜜蜂”,他們的主要作用是監視小組成員的思想動態。還有就是在關鍵的時刻作為備用情報聯係網絡的溝通者,


    他們和情報人員中男的成為“鼴鼠”,女的叫做“燕子”不同,可能是你小組中最不起眼的職位,甚至是外圍的交通員。


    而安德羅波夫就是這樣的一個“蜜蜂”,他的直接上司是柳科夫安排在“黑森林”小組的監視作用。


    這種情況無關信任的問題,隻不過是為了防備一些意外。


    “棕熊,我斷定黑熊已經出事了。這是我在他的房間中搜集到的沒有來得及銷毀的文件和器材,我正的不敢相信。黑熊這樣的情報員能留下這麽大的破綻,還好我們來得及。”安德羅波夫帶著心有餘悸的說道。


    “白熊,你不要那麽緊張。現在的事情要確定黑熊在什麽地方。這樣我們才能有正確的應對的措施。我相信他是對組織上有著忠誠的,而且他還是老特工了,距離他消失的時間已經有幾天了,他的住所沒有被敵人查封,說明他還是沒有開口。你給我點時間,我來想辦法。”柳科夫勸慰的說道。


    雖然說他是整個上海的紅黨國際這邊的負責人,但是作為同胞的安德羅波夫卻是紀律部隊的人,天生就比他們的級別高半級,所以他在那邊用心的解釋。


    “紅黨國際和我們蘇聯紅黨,看上去是一家子,但是畢竟你我還有黑熊的身份是蘇聯人。這裏邊有著天然的聯係,我不希望這次他的問題給我帶來其他的變故。所以我提出和黑熊有過關聯的人全部都要撤離。我也找時間迴總部那邊,將這邊的情況仔細的匯報,再做下一步打算。”安德羅波夫鑒定的說道。


    雖然紅黨主義出現最早的地方是在德國,但是因為蘇聯十月革命的勝利,再加上強大的國力和軍隊,所以在紅黨國際的會議上邊,被推選為帶頭大哥。而安德羅波夫是鑒定的民族主義者,自然帶著他的自己傲氣。


    本來因為地理環境的優勢,他一直認為在中國的工作隻能有他們這些人負責,但是現在的情況卻變成了很多國家的人摻和,這是他不喜歡。


    “我同意暫時撤離和黑熊關聯的人員,但是現在有個很重要的問題。黑熊才和上海的紅黨組織取得聯係。現在我們不知道對方是什麽身份,也是沒有辦法通知這些通知。要是按照原來的通訊方法,我怕……”


    黑熊的瓦西裏的被抓其實危害最大的是對紅黨國際的工作人員,還有就是由他主導的聯係上海紅黨組織。


    “這個事情不你們直接聯係的?上次安排刺殺叛徒的事情,上海的同誌不是做的很好?看來他們在關鍵的位置上有著自己的人。因為我們膚色和外國人的身份打聽不到的消息,那麽看看上海的同誌能不能幫助下?”安德羅波夫一直是在“黑森林”小組工作,雖然對柳科夫還有瓦西裏的工作有配合,但是這些事情不是他的職權範圍當中,所以提出疑問道。


    柳科夫想了想說道:”上次的事情是通過遠東科那邊傳送的。中間走了幾個地方。所以上邊因為這樣的情報傳遞方式分緩慢,所以用才提出和上海紅黨合作的事情。要不我們兩個情報部門不會產生任何的聯係。我是沒有想到,好沒有等他迴來匯報,就出現了這件事情。這下情況我有些擔心了。“


    “你啊。現在咱們隻能想聯係上邊,通知在上海的紅黨組織那邊了。我這邊趕快迴國。聽我的,你現在也要將你的身份隱藏起來,這種事情不能心存僥幸。你知道工作的殘酷性的。”安德羅波夫沒有辦法隻好做出安排。


    “那行,我現在就準備撤離,你要怎麽找到我就用電台聯係,我這邊的波段和密碼你知道的。要是有什麽意外,就在發報的時候點送“開啟”然後是電報內容。這樣我們之間就知道出事情了。“現在也隻能這麽做,柳科夫在那邊叮囑道。


    他現在的心中很亂,瓦西裏是他合作多年的戰友,現在什麽消息都沒有也是著急,所以他準備去找“河豚”商量這件事情。


    常冬青現在就坐在辦公室中,正在吹散茶杯上的熱氣,正在那邊品嚐著茶葉。


    “報告……”


    “進來……”


    “科長,我打聽清楚了。行動科那邊抓了個老外,洋人。現在任斌正帶人審訊了。聽說是什麽紅黨國際的份子。那邊隻能審,不能打。現在也是狗咬刺蝟,無從下嘴。”陳力帶著幸災樂禍的話語說著自己打聽來的情況。


    常冬青不動聲色的說道:“行了,看你嘚瑟的那個熊樣,這件事情我知道了。還有沒有其他的?”


    “有,根據行動科的小三子說,他們最近幾天都去進行化妝偵查了。最近去總務科那邊報賬,嫌棄他們的費用太多,任斌那邊親自帶他們去找總務科理論。在爭吵的時候,說報銷的車費超標了。最後後還是被黃副站長給壓了下來。”陳力無心的說著。


    其實對於三個手下,常冬青都有著自己的特點,萬華老成做事規規矩矩,所以常冬青就讓他去帶督查科一大隊,就是看他工作的情況。而張威年紀小,但是人還算單純。所以對常冬青也是忠心耿耿,就被安排在青浦警察所那邊,幫著看著自己的錢袋子。


    這個陳力在參加黨務調查處以前是個小學徒,然後參加的軍隊。所以做事圓滑,二大隊又擅長化妝跟蹤等這些市井的道道,所以有什麽打聽的事情都讓他去。


    “他們這段時間暗哨的事情多嗎?基本上去什麽地方,你打聽了沒有?”常冬青覺得任斌這些人做事不是很簡單的樣子,按照他們行動科的德行,他們還是做不到那麽勤奮的。


    “反正忙的不可開交,尤其那個剛上位的牛二頭,這小子走了狗屎運了。得到了黃副站長的歡心,這幾次的大行動都是他在那邊指揮的,任斌都有點吃味,隻能在家中審訊那個被抓的啞巴洋人。不過看他們出門的樣子,一般是往著西邊去的,估計去老縣城的方向。”陳力說著自己打聽來的消息。


    然後悄悄的從懷中拿出了張照片,放到了桌上。


    “科長,這是我和總務那邊的器材股的小姑娘偷偷弄出來的,現在行動科那邊就是拿著這張照片,到處的去找人打聽。你說咱們也是湊湊熱鬧,將這個功勞給弄個來?”


    常冬青是用搶功勞的理由,讓王少榮轉告陳力去辦這件事情,目的就是弄到被抓的瓦西裏的照片。


    “你小子辦事不錯。任斌別看現在乖乖的樣子,我沒有來黨務調查處的時候,這個家夥囂張的很,行了,這件事情你給我爛在肚子當中。我這邊就去找站長匯報情況。我讓他永遠出不了頭。”


    就在這個時候,他桌子上邊外線的電話響起來了。


    “喂,你好。是老左啊。最近不忙。怎麽想起來請我吃飯?”


    “哦,想吃地道的中國菜、那行,就這幾天吧。我們這邊有個貴賓樓還不錯,魯粵川湘的大廚,我帶你去嚐嚐。”


    “你們有人說在太平洋酒店看到了說國府這邊抓了個洋人?要想看看有什麽爆料?這個我打聽打聽,過幾天見麵談。好的,就這樣先掛了。”


    常冬青放下電話,他的這個外線是黨務調查處這邊為了掩護身份,用雜誌社的名義辦的。來電話的是左格爾,詢問行動科這邊的抓捕怪洋人的事情。


    勉勵了幾句陳力,然後讓他繼續的跟進行動科那邊的事情。


    打發走陳力以後,常冬青迅速的將門關起來。然後將照片平放在桌子上邊,隨後打開桌上的台燈。快速的用身上的懷表帶的照相機,將這張照片給拍攝下來。


    然後抹平了桌子上邊的痕跡。這次他的這個常玉成留下的懷表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隨後來到了吳亞醒的辦公室當中:“站長,行動科那邊的抓了個洋人吧。我這邊弄來的照片。看來黃副站長準備憋個大招啊。”


    瓦西裏被抓以後,吳亞醒曾經想將這次的功勞也弄到自己的手中,但是因為上次的虹口花園的案子已經形成了上海站的派係的鬥爭。所以為了吃相好看點,他隻是暗中的讓常冬青關注,等到時機而已、


    ”呦,我看看“吳亞醒拿起了照片:“這就是那個不開口的怪洋人?黃成濤個孫子憋著不讓我摻和,就是怕我弄他的功勞,你倒是辦事得力,哪來的?”


    “陳力弄來的,你也就別問用什麽手段了。估計是有人平時向著我們這邊,怕招來閑話,所以給了個麵子。有些時候水清無魚,別讓手底下的人難做,”


    常冬青到是給下邊的人打掩護,這種事情其實算是泄密的範疇,但是現在是非常事情,也隻能打掩護。


    “你啊,就是心太善。行吧,我就不問了。你下邊準備怎麽辦?”吳亞醒也是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


    “就在剛才德國法拉克福報的記者打電話問我,說有人在太平洋酒店看到我們抓人,想問問有沒有什麽線索,畢竟黨務調查處抓洋人這件事情也是算開了洋葷了。大家想問問能不能采訪下。”常冬青滿不在乎的說道。


    “胡鬧,事情總是要有點底線的。咱們自己內部鬧歸鬧,現在這件事情在抓紅黨上邊。要是這個人外貌泄露了。給他的同夥知道,還不跑了。誰以後要問你,你就說不知道。”說完吳亞醒將照片放到了桌上。


    “行動科的人是人手一張的拿著照片去打聽,還談什麽泄露不泄露的。到了我這邊就算罪過了。唉……”


    常冬青長籲短歎的說道,有點憋屈的樣子。


    “你啊。行動科怎麽折騰,那是他們的事情。但是我們這些沒有沾染的人就不能越界。你這邊不是和法租界的那些人熟悉,私下裏去打聽唄。再說,你以前開過廣播電台,和那些外國記者有聯係。問問他們。現在大家都不知道這個不開口的洋人的底細,那麽正好,誰查出來,誰接手就好了。”


    吳亞醒是老奸巨猾,現在他在準備用暗訪的形式,給自己創造優勢。


    常冬青沒有辦法隻好將桌上的照片踹起來;“這個可是您說到,這張照片我拿走了。我盡全力把。您也知道整個上海外國人那麽多。其實有些時候咱們看這些大鼻子藍眼睛的都差不多,就跟他們看我們一樣。”


    “行了,你去吧。不允許翻拍。不要泄露出去。你要是出事情,我可不能給你說話,這個是泄密的事情,你自己多注意。”在臨出門的時候,吳亞醒叮囑的說道。


    這張照片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常冬青和鄭永昌見麵的地方。


    “是他,就是他。他沒有和我說名字,但是他說了他的代號叫黑熊。”老鄭是多日的提心吊膽的等待著這張照片,看到了以後就肯定的說道。


    常冬青皺皺眉頭說道:“麻煩了,這個家夥還被關押在我們這邊。已經好幾天了。現在任斌已經失去了耐心了。估計離上刑的日子不遠了。你這邊要做好準備了。”


    “這個事情緊急,我這邊已經做好了準備。現在麻煩的是誰來接手我這攤子,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消失,我怕交代不過去。”老鄭擔心的說道。


    廣告行的事情首先是常冬青轉讓出來的,要是貿然離開會給他帶來麻煩。


    “這個你別管了,我這邊讓別人接手這件事情,你就說你家中破產了,急用錢,然後拿股權書抵押,借了高利貸。先出去躲躲,等風聲過了,再安排組織上的人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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