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硯避開他的手。


    男女授受不親,雒硯天天被炮仗洗腦不能做愛情的騙子,所以不能給謝玨幻想。


    炮仗表示他為了自家主人的幸福每天真是操碎了心,他不明白主人為什麽要安排這種劇情,雒硯的桃花不是一般的旺。


    雖然這些都是假的,但主人就一點不擔心雒硯濕了鞋?


    難道主人有綠帽情節?


    炮仗發覺自己好像真相了什麽不得了的事,趕緊安慰自己主人是正經人,絕對沒有這種奇怪愛好。


    某主人:???


    我沒有,這不是我的初衷,請停止你不切實際的聯想。


    “抱歉,我逾矩了,”意識到失禮謝玨連忙收迴手。


    雒硯沒有要深究這件事的意思,她還是不太懂像謝玨這類人內心的想法,不懂愛情是什麽,隻是炮仗明令禁止她和任何說喜歡她的異性接觸。


    雒硯覺得他說得對,她也對當愛情的騙子沒有興趣。


    騙人多沒意思,她要是看不慣喜歡直接上手,花花腸子繞一堆,不如直接碰一碰。


    看看誰的拳頭更硬。


    謝玨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心情不好,不過雒硯心情確實不太好,“對於羅將軍的死我無法做些什麽,隻能求你不要太難過,照顧好你自己。”


    “嗯,”近日類似的話雒硯都聽麻木了,不過都是好意她一一應著。


    她的這種表現讓謝玨更慌了,“十一!我知道羅將軍的存在對你很重要,如今他不在了,日後我會替他照顧你,我發誓我會一直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傷害!”


    謝玨拉起雒硯的手認真宣誓道,雒硯卻有一個大大的問號,這是什麽情況?


    “嗯?”


    說完謝玨反應過來,變得麵紅耳赤,鬆開雒硯轉身就要走。


    “我說到做到,你多保重。”


    慌忙逃竄的謝玨出了雒硯家埋頭走了好大會才慢下來,反思自己明明是來看望雒硯,反倒說了些不害臊的話。


    越迴想越覺得害臊。


    不過這是謝玨真心所想,他想要保護雒硯一輩子。


    “狗子,你說他這是什麽意思?”雒硯還處於懵圈狀態。


    【這不是說的很明顯?他要保護你。】


    “說明他會保護我全家不被殺嗎?如果做不到他就是騙人,發誓違反的話好像會天打雷劈。”


    【人家可沒這麽說,你不要強行理解。】


    “強行嗎?我理解能力確實不太行,”雒硯表示不理解了,她還有事,挺忙的。


    _


    半月後燕國使臣到達京都,文帝在宮中大擺筵席歡迎他們前來,雒硯對於誰來不關心,不過她還是混進宮,有些事她必須要去做。


    “不要動不要喊,仔細你的脖子,”一把短匕首反光照射出去。


    “我不動,姑娘有話好好說,隻是你這刀太危險了點,可否不要架在本皇子脖子上?”


    “你說呢,我今日來是要取你狗命,”說著匕首貼上他的皮膚,很快開始滲血。


    “還請姑娘注意手下,讓我鬥膽猜猜姑娘的身份,姑娘可是羅永定將軍家的十一小姐,我不想當個不知道自己死於誰之手的冤魂,”燕連嘴角含笑,血順著脖子流到衣襟上。


    “你哪裏冤了?常言道一命抵一命,”做宮女打扮的雒硯正拿刀架在他頸間。


    “姑娘這是承認了?”


    “有什麽好不承認的,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確實,隻不過我們這不屬於私仇吧?你的父親並非死於我之手。”


    “那又如何,你確定要跟我講道理?我隻知道他是因你而死。”


    “這倒是,戰場之上就是你死我亡的事,對於此事我隻能表示抱歉。”


    “少假惺惺了,”雒硯手上力道又重一分。


    【不要!你淡定,你現在不能殺他,他死了你會有麻煩的。】


    炮仗說完雒硯一把推開燕連,誰說她要殺人了,隻是想給他一點教訓。


    嚇嚇他而已。


    被推開的燕連終於見到雒硯的真麵目,雒硯蹲下來,“速速將我父親遺體還來,不然就不單是流點血這麽簡單了,”說完就著他的衣裳抹掉匕首上的血跡。


    抹完收起匕首,轉身離開。


    見她走了燕連從袖中掏出手帕捂住還在流血的脖子,她還是這樣的性子,有仇必報。


    從暗中出來一個黑色身影,“主子,是否需要去追?”


    “無需,帶我去止血就好。”


    止血過後換了身衣裳的燕連親自帶人將裝羅永定遺體的棺材送去羅府。


    他已見過文帝,被安排在宮外專門接見外使的地方,被允許自由活動,不過有人看著。


    棺材送到羅家雒硯第一個出來,見到燕連神色平常,他脖子纏著紗布,隱約透出紅色的血跡,燕連見到她也跟方才沒見過她一般,麵帶笑容似三月春風。


    雒硯剛碰到棺材就想開棺,被燕連攔住,“勸小姐你不要打開,都過了這麽久羅將軍可不好看。”


    雒硯看了他一眼收起想要當眾打開的心思,吩咐下人:“將棺抬迴府放到靈堂上。”


    下人帶走棺雒硯走迴去叫人關上門,門裏還站著羅家其他人,他們都沒有出來見燕連,隻是遠遠瞧著他。


    燕連微微一笑,看來他這是被討厭了,並不在意,帶著人馬迴去。


    人都散去,關上門的羅府又傳出哭聲,人總算是迴來了。


    這下羅府又要不得安寧好些日子。


    其實雒硯心態已經放平,不然不會隻是給燕連一點教訓,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不過燕連確實是不能留,留著總歸是個禍害,不過雒硯有不殺人的底線,她在想直接搞殘了行不行。


    【當然不行,你為什麽會有這麽危險的想法。】


    失聯了好一陣的炮仗終於上線。


    “危險嗎?我這叫禮尚往來,有仇報仇。”


    【兩國交戰不殺使臣的道理不懂嗎?】


    “那是對皇上的要命吧?我又不是,在我看來他就是害死我爹最大的兇手。”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這樣做太莽撞了,他可是燕國的皇子,出了事你能跑得掉?】


    “不讓人發現是我不就是好了,話說燕國沒了他還能行?狗子你今天怎麽淨幫別人說話,白眼狼,我白養你這麽久?”


    燕連掛逼一個,她調查過了,沒了他燕國根本不成氣候。


    【你想多了,我是在為你顧全大局。】


    “當真?”


    【當然。】


    炮仗表示心裏苦,這都叫什麽事!他現在兩麵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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