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上午9點。


    世界大型畫展。


    也像這盛夏的氣一樣,如火如荼的在龍城最大的美術館進行著。


    陳舒雅早早就來到了龍城美術館。


    她的攤位隻擺著她畫得幾副油畫人物和風景,顯得冷冷清清的。


    她也按照斷涯的吩咐:油畫用的畫布畫板,顏料筆刷等,還有國畫用的生宣熟宣,筆墨紙硯等全都準備齊全了。


    雖然她覺得準備這些,對她來都是多餘的。


    因為在如此熱鬧,大神雲集的地方現場作畫,給她的壓力太大了!


    她根本就沒法子將畫畫好的。


    畫展般就開始了。


    看著身邊不時有畫家的畫作被人買走,而她的攤子門可羅雀冷冷清清,陳舒雅就不免著急起來。


    正在她內心焦急的時候。


    一個風度翩翩,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大帥哥走了過來,老遠就開始熱情的和她打招唿。


    “雅!原來你在這裏,不注意看,都根本看不到你呢!”那帥哥的嘴巴酸酸的,但一雙眼睛卻是色色的,將陳舒雅從頭到腳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個遍。


    “雅!我過很多次了,我可以指導你畫畫的,不出半年,包你馳名華夏衝向國際。我老師那可是米國超級畫院的院長約瑟夫,約瑟夫老師縱橫國際畫壇多年,世界很少有人,能撼動他老人家在國際畫壇的頂尖地位。他一幅油畫,就能賣到上億米元的高價呢!”


    “實話告訴你吧雅!我也是般半才來參加畫展的,可我的作品已經賣出了五幅,全都是幾十萬甚至上百萬軟妹幣成交的,怎麽樣?”


    這家夥一見陳舒雅便打開了話匣子,往自己的臉蛋上鍍了一層又一層的金。


    “雅!你就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你隻有跟著我這樣的名家學習,才能踏上藝術的最高殿堂。何況我又是那麽喜歡你,肯定會毫不吝嗇的將我之所學傾囊而贈,以後咱們兩個就是世界畫壇上,兩顆光芒萬丈的新星,羨煞世饒神雕俠侶呀!”


    孟晨一麵著,一麵竟是大膽的緊緊抓住了陳舒雅的手。


    “孟先生!請你放開你的手!請你自重!”陳舒雅使勁的去甩孟晨的雙手。


    怎奈這家夥有些武功根基,任陳舒雅如何用力,可就是無法掙脫。


    她之所以沒有出言大罵孟晨。


    原因還真就像孟晨得那樣。


    這家夥的確是名副其實的,米國國家畫院院長,世界頂級繪畫大師約瑟夫的得意門生。


    單從才華而論,陳舒雅還是很崇拜孟晨的。


    但她也聽這孟晨是個風流胚子,憑借自己的藝術才華,和其在畫壇的特殊身份,已經染指了許多的美女畫家。


    這樣的一個人,你還能指望著他真心實意對你好嗎?


    所以陳舒雅才一次次斷然拒絕孟晨追求的。


    “砰!”正在孟晨對陳舒雅糾纏不休的時候。


    忽然有人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腳。


    這一腳力道好大,竟是將孟晨踢得飛起一丈多高,像個大皮球似的掠過大廳裏眾饒頭頂,然後一個狗啃屎,重重的跌倒在了石地上!


    “臥槽!是誰?是誰敢對老子無禮?”孟晨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迴過頭便一眼看到了比他更帥的斷涯!


    “涯!你終於來了!”陳舒雅就好像見到了救星似的,一頭撲進了斷涯的懷抱裏高心叫道。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你這個賤人,一直在老子麵前裝清高,原來是被這個白臉泡到手了,”孟晨的眼鏡摔碎了,嘴巴也摔破了,弄得滿臉都是血,但依舊惡狠狠地道:“賤人!你跟著這個白臉是完全沒有前途的,趕緊和他分手與我在一起,否則這個畫展你一幅畫都賣不出去,來了也是白來!”


    “煞筆!這是你家開得畫展嗎?”斷涯對孟晨這樣的跳梁醜簡直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你還真就對了!知道這美術館的館長是誰嗎?那是老子的三姨夫,隻要老子一句話,我三姨夫就會立刻封殺你們!”孟晨叫囂道。


    臥槽!怎麽到哪裏都流行封殺這個字眼。


    “煞筆!你是怕雅的畫賣得比你價錢高,你嫉妒她吧?”斷涯用了一個很巧妙地激將法,還真就成功轉移了孟晨的興奮點。


    “什麽?就這賤人會比老子的畫技高?真是大的笑話!知道老子的老師是誰嗎?”孟晨又想裝逼。


    斷涯連忙一擺手,不給他繼續裝逼的機會。


    “煞筆!你的老師既然很牛逼,那你就和雅現場作畫比較一下兒,咱們現畫現賣,看誰的畫拍賣的價錢高如何?”斷涯道:“實不相瞞,雅的畫技就是我傳給她的,勝你這煞筆綽綽有餘!”


    “哈哈哈……哈哈……”


    孟晨聽了斷涯提議,還真就像個煞筆一樣仰大笑起來。


    “你是你教的陳舒雅?你又是什麽東西?無名鼠輩!咱們比畫技可不能白比,”孟晨好像忽然來了機靈勁道。


    “你這煞筆是要賭點什麽嗎?”斷涯問道。


    呃?


    孟晨一愣,這子還真機靈。


    “正是!若陳舒雅的畫賣得比我的畫價錢低,你子就得立刻從她身邊滾開,將她讓給我!”孟晨盛氣淩饒道:“我看還是不要讓她和我比了,你這師父親自上陣如何?我要和你比!”


    “滾蛋!你特麽的還沒資格和我比。莫你,就連你老師,那個什麽總射夫來著,都不配和我比,他就是給我端端茶倒倒水,捶捶背提提鞋,還要看他有沒有資格呢!”


    “臥槽!你吹牛逼自己害怕嗎?”孟晨一聽斷涯的話,鼻子都氣歪了,他轉而對著大廳裏所有來參加這次的畫展的畫家和客人們招唿道:“唉!大家快看哪!這裏有一個裝逼犯!特麽的太能吹了!老子這就和他的弟子現場比畫技,求各位給做個證,老子要贏了,這個陳舒雅就是老子的了!”


    陳舒雅見到眾人潮水般向著他們這個攤位湧了過來。


    額頭上也頓時沁出了細密的香汗。


    孟晨的畫她當然看過,也仔細研究過,那水平的確要比她高出好幾個等級,莫現場作畫了,就是她用心畫一幅作品,都沒法和孟晨的畫相提並論。


    斷涯這麽肆無忌憚的給她拉仇恨真的好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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