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點半,靳誠帶著藍小菱和洪妍去..lā


    洪妍因為思家心切,興致不高,還是藍小菱勸了半天她才肯去。


    藍小菱自然不用說,被穆斐和宋豪驚為天人,因為是靳誠的未婚妻,他們不敢有非份之想,於是小家碧玉型的洪妍,成為了他們獻殷勤的對象,頻頻向她敬酒,變著法子逗她開心。


    都是年輕人在一起好相處,漸漸地,洪妍也變得開朗起來,好像她對穆斐的感觀頗佳,兩人在酒桌上相談甚歡,急得宋豪在一旁直抓頭。


    靳誠見此情形也很開心,那個活潑開朗沒心沒肺的洪妍又迴來了,他的心裏好過了許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穆斐適時的抓住機會向靳誠闡述了自己的想法。


    “靳少爺,我想去你的公司做事,自從你上次走了之後,我就在考慮這個問題,家裏也同意了,隻要你點頭,我馬上就能跟你去東湖。”


    靳誠頗為意外的問道:“你不是在掌管家族企業嗎?你離開了,上滬這邊的事務怎麽辦?”


    “沒關係,家裏弟妹都長大了,也曆練了一段時間了,完全能勝任我現在的職位,其實家裏的生意很簡單,早就上了軌道,按部就班的來就可以了,隻要不冒進,沒什麽大問題。我騰個位置出來,他們還巴不得呢!”穆斐笑道。


    “哦,你願意幫我,我自然歡迎,我的公司發展地很迅速,需要大量的高端管理型人才,而我是個懶人,即使有時間也是放在鑽研武學上了,隻是……你能不能說說,為什麽要來我的公司?或者說,你想達到什麽目的?”靳誠的問話很直接,讓一旁的宋豪也為好基友穆斐暗地裏捏了一把汗。


    “我的目的很簡單,金鷹製藥前途一片光明,很快就會上市融資,做大做強是遲早的事,我想借這個東風,成就一番事業,另外也是不想將自己一身所學埋沒了。我需要一個舞台,而金鷹製藥是最適合的。”穆斐信心滿滿的說著,他在國外留學多年,主攻金融學和經濟管理學,取得了博士學位,迴來後在家族企業裏卻不能一展所長,這是他最遺憾的事情。


    “好,你把家裏交接工作完成後,就去我那裏報到,你就全權負責籌備公司上市的事情,這件事幹好了,我就把董事長的位置讓給你來坐,希望你不要讓我希望。”


    穆斐是穆家的外係子弟,忠誠上沒有問題,再加上能力又有,所以靳誠敢大膽的委以重任,最主要的一點,他不想在公司事務上牽涉太多時間,把事情交給懂行的人去做,是最正確的選擇,靳誠向來認為自己從善如流。


    洪妍迴家了,上飛機前擁抱了一下靳誠,又抱了下藍小菱,在藍小菱耳邊輕聲說了什麽,旁人無從得知,反正藍小菱笑得很開心,事後也沒有找靳誠的麻煩。


    靳誠問起時,藍小菱隻說,洪妍會迴來的……


    次日,靳誠和藍小菱坐飛機趕往京城,既然詹元濤答應了開放國家寶庫,靳誠覺得事不宜遲,趁著現在關係融洽,盡快把寶貝弄到手才是最重要的。莫要等到有矛盾了,反而不好意思開口,對於國家寶庫,他非常看重,相信裏麵一定有自己需要的東西。


    另外,他也準備順道去拜訪了一下某些跳梁小醜,老是在背後做一些小動作,陰招不斷,這種人不能放過,到了把事情挑明的時候了。


    到達京城以後,靳誠沒有聯係詹元濤,而是打電話給左副總家的公子左繼輝,詢問了景家和樊家的地址。


    左繼輝很熱情地邀請靳誠一起吃頓飯,靳誠推辭了,說是過幾天不忙了再聯係。


    左繼輝略顯失望,不過聽靳誠的話有餘地,心中還是有點期待的。左家雖然不是古武世家,但也算得上是華夏頂級的政治家族,對古武這個層麵的消息一向比較關注,特別是對靳誠的動態尤為上心。前不久得知靳誠晉升先天境,左繼輝激動了一晚上沒睡覺,畢竟以前有過不錯的交情,他向來都是以靳誠的朋友自居的,如今水漲船高,圈子裏的公子哥們,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有那麽一絲敬畏和示好……


    就在昨晚,左繼輝聽他身居高位的父親左尚國提起靳誠在倭國大開殺戒的事情,以及父親臨走前勉勵的眼神,他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什麽……


    當天晚上,左繼輝少見的沒有出去瞎混,躺在床上腦補著靳誠大殺四方時的威武霸氣,心中神往不已,恨不能以身代之,整晚都處於精神亢奮狀態中,一夜不眠,。


    曾經那個貌不驚人的鄉下小子,居然已經成長到了令人恐怖的境界,這才一年多的時間,震驚,太震驚了!左繼輝隻想說:這不科學,但我喜歡。


    今天接到靳誠的電話,聽說他就在京城,可想而知得到這消息的左繼輝有多興奮,隨即打電話給父親匯報了這個最新消息。


    左尚國給兒子下達了死命令,無論如何,要請靳誠吃一頓飯,最好能請他來左家一趟,就以女兒左筱媛複診的名義請他來。


    左繼輝不敢違抗他老子的命令,但他猜想靳誠此次京城之行可能有大動作,打聽景家和樊家的地址,貌似靳誠跟這兩家都有矛盾,這是要出大事的節奏啊!也不知道父親聽沒聽懂,不管了,現在請靳誠明顯時機不對,還是等等再說……


    靳誠沒有打電話給穆家的人,而是選擇先左繼輝詢問消息,就是不想在事先把消息透露給穆家,省得外公難做,是幫還是不幫?雖然外公已經是穆家的家主,但是這樣的重大決定,肯定不是他一個人能做主的,最後能商議出來一個什麽結果,很難預料,也許在結論出來之前,事情都已經結束了。


    到那時什麽結論都無濟於事,如果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反而會徒增煩惱,。


    考驗自己的親人是件非常愚蠢的事,靳誠不會去自找不開心,他寧願把穆家想象地更美好一些。在他的心裏,穆家那一大家子人裏麵,隻有外公那一係才是真正的親人,其他人隻是有血緣關係的親戚而已,不能指望那些人願意陪著自己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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