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打電話的事我能辦到,不過你能不能跟我交個底,你到底是什麽人?”管方好奇的問。


    “我的名字叫靳誠,港寧市繼昌縣人,其實我的職業很普通,就是個小醫生,要說身份就有些複雜了,我也不能告訴你,你隻要知道,在東湖省沒有我怕的人就行。”靳誠這話聽起來很囂張,但確實是大實話,一是他的本身實力讓他不懼任何人,二是他乃京城穆家的人,這個身份一旦暴露出來,即便是省城最強大的林家,也不敢拿他怎麽樣,其他人更不用說了。


    作為唯一的聽眾,管方不敢全信,又不能不信,在心裏再次把他們局長咒罵了一頓,慶幸自己有眼色,沒有輕易得罪對方,如今反而有機會在市局老大麵前露臉,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萬一被老大記住了,以後平步青雲,坐上副局長的位置還是很有希望的……


    管方和靳誠坐在警車的後排,另外兩名警察坐在前麵,一路上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十幾分鍾後,車子開進了辛邰公安分局。


    這時的靳誠已經戴上了手銬,這是他自己要求的,做戲要做足嘛!


    幾個人剛走進大門,立刻有人警察過來接手,將靳誠帶進審訊室,固定在特製的審訊椅上,過程中,靳誠很配合,一言不發。


    接著所以人都離開了審訊室,隻留下靳誠一個人在裏麵。


    “吱啦。”


    門被推開,兩位滿臉橫肉長相令人不敢恭維的中年警察走了進來,兩人目露兇光,像餓狼一樣上下打量著靳誠,那眼神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


    “小子,知道為什麽抓你來這裏嗎?”一位個子稍高的警察走到靳誠麵前,毫無征兆的突然出手,一拳砸在他的胸口,然後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問道。


    靳誠沒有防備對方會突然出手,雖然這一拳對他隻是像撓癢一樣,但卻是惹惱了他。


    “說說,是為什麽?”靳誠麵露痛苦之色,緩了口氣才問道。


    “哈哈,別急,得罪了魯少,有你受的,讓我們先給你來點下飯小菜,等下正主來了再給你上大餐。”高個子警察一臉邪笑的說。


    “老江,你可悠著點,就他這小身板,挨不了你幾下子,還是讓我給他來點溫柔的。”另一位個子稍矮點的警察像變魔術一樣從身後拿出一根棒球棍,棍子上的油漆早已斑駁,留下了很多小塊的黑色印跡,隻見矮個子警察一步跨上前,來到靳誠的側麵,掄圓了那根打人無數的棍子,狠狠地砸在靳誠的胳膊上。


    可以想象,如果是普通人挨上這一木棍,鐵定的是骨斷筋折,何況靳誠的手腕被拷住,前臂平放在桌麵上,根本沒有避讓的可能,甚至連一點緩衝都沒有。


    高個子警察稍稍後撤半步,眼中兇光更甚,咧著嘴,露出滿嘴黑牙,仿佛對矮個子的行動一點都不意外,就在動手的同時,他從腰後間取出一根皮鞭,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兩人可謂配合默契。


    “嘭。”


    “哎呀!”“咣當。”


    一聲慘叫響起,隨著是木棍落地的聲音,令高個子江警官感到意外的是,慘叫聲不是靳誠發出的,而是來自於他的同事李警官。隻見他雙手抱頭,指縫裏不斷有鮮血流出。


    江警官就站在靳誠對麵一米距離,對事發經過看得一清二楚,老李的木棍砸在靳誠的前臂上以後,猛然彈起,就像是砸在了彈簧上一樣,反彈的力度巨大,木棍砸在老李的前額上,頓時頭破血流。


    再看靳誠,依然若無其事,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仿佛剛才一棍子不是打在他胳膊上,而是打在鐵板上了。


    尼瑪,這是嘛情況?這還是人嗎?江警官感受到了深深地恐懼,迎著靳誠那坦然卻略帶藐視的目光,他無法淡定了,手裏攥緊的皮鞭,仿佛重於千斤,怎麽也揮不出去。


    “你……你居然敢襲警,好……你完蛋了,等著被收拾吧!”江警官結結巴巴的說道,扶起矮個子的李警官往外走。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一位年紀大概二十幾歲,身穿高檔休閑服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


    他看見李警官的慘象也是一驚,轉頭看到靳誠時,兩隻眼睛就像要冒出火來一樣,瞬間赤紅一片。


    “江哥,這是怎麽迴事?”年輕人眼都不眨的盯著靳誠,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用在他身上再是恰當不過。


    “這人……這人有古怪,會……會……”李警官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口。


    “會什麽?你倒是快說呀!”年輕人疑惑不解的問道。


    這位年輕人,靳誠也認識,名字叫魯亮,上次在阿瑪尼店裏起了衝突,魯亮掏出警槍,被靳誠廢了他的右胳膊,還將他手持警槍的照片拍了下來。


    魯亮的父親是辛邰區公安局長魯懷光,仗著老爹的權勢,平常驕縱跋扈慣了。上次在靳誠手中吃了大虧之後,魯懷光震怒,私下做了一番調查,卻毫無頭緒,不知道是何人所為。鑒於自己兒子不占理,他不敢公開調查把事情鬧大,因為兒子魯亮偷了他的警槍,這事要是捅出去,不但魯亮要坐牢,連他這個當爸都得倒大黴。


    所以魯懷光一直派人暗中調查,直到今天魯亮在酒店門口看到了靳誠,才有了今天這次抓捕行動。


    魯懷光派管方去抓人,其實是存了借刀殺人的念頭,他希望抓捕的過程中,靳誠會反抗,然後被擊斃,這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可惜靳誠完好無損的被抓到警局來了,這時候隻能執行第二套方案,派自己的人去審訊了,不管怎麽樣,必須拿下口供以及銷毀相關證據。上個月發生了一起無頭命案,至今沒有任何頭緒,正好可以利用一下,既可以破案立功,又可以除掉仇敵,豈不是兩全其美之法。


    魯懷光相信,隻要進了這間審訊室的人,遲早會按照他的意願來供述一切,意誌力再堅強的人,也有崩潰的一天,就算是鋼鐵俠,他也能給整成小糖人。


    他打電話通知兒子去審訊室以後,隨即把手機給了專門為他服務的女警,吩咐她:有人打電話來,就說我在審訊室,記下來電人的名字和職務,除非是職務很高的那種人,否則不用通知我。


    他這是防止有人來為靳誠求情,到時候抹不下情麵反而不好,等塵埃落定了,至少也得拿到初步口供,到那時,求情的人自動會退縮,甚至躲之不及,這樣的情況他見得多了,經驗也是極其豐富,隻是事情的發展遠遠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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