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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鬼子漢奸進入市政府後,馬上來到會議室,開始商議此事。


    本來按照沈傑民的想法,是先招待長春來的幾個人,不過路順章卻要先開會,並且態度十分堅決。


    一旁的山本文多對於此事並不在意,可還是聽了路順章的建議,所以這些人沒有半點耽擱,直接進入主題。


    在會議室內,路順章先開口:“平田大佐,你說此事別有內情,那麽就請你解釋一下。”


    路順章的語氣十分不悅,其中夾雜著不少火氣,用來表示不滿之意。


    對於路順章的語氣,平田永山毫不在意,在這個日本鬼子心裏,泄不滿隻不過是軟弱的表現,就淡淡的開口:“路中堂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此事。”


    說完之後,平田永山就按照肖占元的說法說了一遍,最後對路順章講道:“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所以我才會阻攔你抓捕肖局長。”


    聽了平田永山的解釋,會議室的幾個人,都表現的十分差異,尤其是沈傑民,更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在沈傑民的心中,認為這次的事情,肯定可以置肖占元於死地,可沒想到日本人找出了這個借口,這樣事情也就有了轉機。


    沈傑民雖然不相信這個理由,可是這個漢奸知道,東北是日本人說了算,隻要日本人堅持這個說法,偽滿洲國就沒有辦法,除非找到決定性證據。


    一旁的路順章,也漏出十分吃驚的表現,畢竟這番話的漏洞百出,於是激動的說道:“平田大佐,你的這番話,你自己信麽。”


    平田永山十分平靜的說道:“這是我的親身經曆,我當然相信。”


    路順章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接著開口問道:“那好,平田大佐,你說你們現了盜墓賊,為了不破壞皇陵,這才決定秘密抓人,那麽現在你告訴我,盜墓的賊人在哪。”


    聽了路順章的話,平田永山不慌不忙的說道:“我之前說過了,在我們現盜墓賊之時,由於一時不慎,被這些賊人察覺,所以在抓人之時,遇到了激烈的抵抗,導致並沒有抓到活口。”


    路順章繼續問道:“那皇陵中珍貴的陪葬品呢,平田大佐可不要告訴我,這些東西也被賊人盜走了。”


    平田永山恬不知恥的說道:“不錯,這些賊人分為兩波,一波人抵抗我們,另一波人悄悄的轉移了那些陪葬品。”


    平田永山一說完,路順章惱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的喊道:“平田大佐,你這番說法,有誰能夠相信,難道我路某人,在你的眼中,就是個傻子麽。”


    麵對路順章的怒火,平田永山豪不在意,畢竟在這個小鬼子心中,這些偽滿洲國的官員,都是看門狗,隻不過這條狗比較大而已,於是不緊不慢的說道:“路中堂何出此言。”


    路順章想要繼續火,可卻不敢做的太過分,畢竟對方是日本高級軍官,隻能恨恨的說道:“平田大佐,要是按照你的說法,代表著這些賊人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跑掉,那豈不是證明你們日本軍人太無能了麽。”


    路順章的話一說完,在場的幾個日本人,臉色全都變了,平田永山馬上開口罵到:“八嘎,你竟敢侮辱大日本帝國的軍人。”


    另一邊的的山本文多也開口說道:“路中堂,請你注意你的言辭。”


    路順章自從話一出口,就感覺惹麻煩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後悔,畢竟他跟日本人打了多次交道,自然知道這些小鬼子是什麽德行。


    等聽到兩個日本大佐的話,再看看其餘日本人的反應,路順章略微有些擔心,畢竟日本軍隊有下克上的傳統,哪怕他身份不低,可這些日本人也未必會在意,真要了他的性命,估計也沒有人給他做主。


    思索了一下,路順章馬上有了一個主意,所以連忙說道:“剛剛算是老朽失言了,不過兩位大佐,你們想一想,如果一隻軍隊能讓幾個小毛賊從眼皮子底下逃脫,那豈不是非常無能。”


    聽了路順章的話,平田永山也好,山本文多也罷,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一支軍隊能夠讓幾個毛賊從眼皮子底下逃跑,的確有些說不過去。


    看到兩個人說不出話來,路順章心中得意,十分自然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緩慢的喝了幾口,然後看著幾個日本人。


    路順章剛剛一時情急,說了日本軍隊的壞話,可他並不是傻子,知道誰是東北地區的真正主人,說以抓住了平田永山話裏的破綻,也沒有猛追死打。


    畢竟路順章也擔心日本人會翻臉,而且生怕被惦記上,所以緩慢的喝著茶,看看平田永山會如何應對。


    在路順章的心中,認為此事最好的結果,就是處理肖占元,並找迴陪葬品。


    至於平田永山,路順章從沒有想要把他如何,隻不過查明真相以後,把事情交到關東軍司令部,利用偽滿洲國的名義,讓日本高層給個交代。


    看著路順章在哪裏喝茶,平田永山也有些著急,不知道要如何應對,畢竟剛剛的話語中有破綻,還被對方抓住了,的確不好應對。


    就在此時,坐在末端的肖占元開口了:“路中堂,此事我身為經手人,最為了解事情的經過,所以不如由我來跟你解釋。”


    路順章剛想說些什麽,可還沒等他開口,肖占元就繼續往下說:“在當天的行動中,因為我沒考慮到會有那麽多賊人,所以隻出動了一百多名警察,並向憲兵隊借了八個憲兵,以為憑借這些人,就可以把賊人一網打盡。


    可沒想到賊人不少,一共有上百人,而且這些人,不是一般的小毛賊,而是東北抗聯的人馬,戰鬥力不弱,所以我們一時不慎,才讓他們跑了。”


    聽到肖占元的話,路順章十分惱火,畢竟他身為偽滿洲國的高層,自然知道沈陽沒有什麽抗聯的人馬,而且東北抗聯一直在黑龍江地區活動,就算飛也飛不到沈陽,所以惱怒的說道:“住口,你知道什麽。”


    路順章的話一說完,平田永山淡淡的說道:“路中堂不要怒,肖局長身為此事的負責人,自然了解情況,而且他說的沒錯,跟我們交手的人,的確是抗聯的人。”


    路順章非常惱火,畢竟他知道東北抗聯的情況,也知道這支人馬絕不會幹出偷墳掘墓的人,所以開口說道:“根據老朽所知,東北抗聯的人,一直都在黑龍江一帶活動,並沒有來到沈陽地區,而他們的作風,更不會幹出偷墳掘墓的事。”


    平田永山冷冷的說道:“難道路中堂認為我說的話是假的麽。”


    路順章淡淡的說道:“不敢,不過平田大佐說這些人是抗聯的人,不知道有什麽證據。”


    平田永山還沒開口,肖占元便搶先說道:“皇陵中的戰鬥痕跡,自然可以證明此事,中堂大人隻要去皇陵附近查看,就可以看出真假。”


    路順章冷冷的說道:“我自然會去看看,不過戰鬥痕跡是可以偽造的,這並不能證明什麽。”


    肖占元胸有成竹的說道:“僅僅是戰鬥痕跡,自然不能證明什麽,不過在這些人撤離之後,我們曾經派人跟著他們。


    可是這些人很快就化整為零,而當時的戰鬥激烈,派去盯梢的人不多,隻能夠盯住主要目標,所以我們很快就能找到他們的線索,將這些賊人一網打盡。”


    聽到肖占元這麽說,路順章有些吃驚,奇怪的問道:“你說已經派人跟上這些人了,並且能找到他們。”


    肖占元點了點頭,馬上開口說道:“不錯,我可以肯定,能夠找到這些賊人的下落,並將他們抓捕歸案,就是希望路中堂,在給我們一些時間。”


    路順章不知道肖占元有什麽詭計,可是這番話沒有任何漏洞,他也沒法追究。


    雖然在他的心中,認為肖占元和日本人,才是盜取皇陵的主謀,可是聽到這番信誓旦旦話,讓這個老漢奸有些猶豫,認為事情是不是真有什麽隱情。


    而平田永山馬上明白了肖占元的想法,於是開口說道:“路中堂,你放心,我們大日本皇軍,一定會和沈陽警察局一起抓捕賊人,盡快破獲此案。”


    聽了平田永山的話,路順章也說不出話來,不過他還是覺得這裏麵有問題,可是麵對日本大佐,他強硬不起來。


    這時山本文多開口說道:“路中堂,既然沈陽方麵有了線索,不如就給他們一些時間,相信他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山本文多代表著關東軍司令部,路順章自然不敢輕視他的話,所以想了想,就開口說道:“好吧,可以讓他們繼續調查,不過我們也要一並調查,免得被人糊弄了。”


    山本文多馬上說道:“這當然可以,畢竟路中堂是此事的負責人,您可以隨意調查。”


    商議妥當之後,路順章再次看了看肖占元和幾個日本人,就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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