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麟轉而看向一旁的蕭老頭和葉塵笑道:“老蕭,多謝了!”


    老蕭滿不在乎的擺手:“客氣!”


    他繼而看向葉塵,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堅持下去,皇天不負有心人!”


    說罷陳牧麟轉身離開。


    “老大,你記得常迴來看看!”


    陳牧麟的背影擺擺手消失在月色之中。


    葉塵雙眸望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能不平靜,握緊雙拳,呢喃一句:“我一定會超越你的!”


    不知不覺,陳牧麟給這位葉姓小夥伴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第四監獄門口,沈烽親自相送:“瀚霆啊,你走了可就別迴來蹭飯了,實在太虧了!”


    陳瀚霆自然知道他的話是開玩笑:“哈哈,沈叔你這話說得,我也吃不了多少!”


    “拜拜!”


    陳牧麟兩人踏上夜間末班車離開第四監獄。


    而就在兩人前腳沒走多久,胡文華就著急忙慌的走出第四監獄,看見遠處的末班車,頓時勃然大怒。


    轉頭惡狠狠的看向沈烽,大聲嗬斥道:“沈烽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沈烽不以為然的轉身朝著第四監獄走去。


    氣得胡文華快步追上,繼續大聲質問道:“陳瀚霆和陳牧麟是死刑犯,都該槍斃,你私自放走他們是重罪,信不信我明天上書檢察院?”


    沈烽腳步一頓,轉身望向他,目光泰然,不鹹不淡說道:“胡書記你私通司馬家好像罪名也不小吧?”


    聞言,胡文華眼睛一縮,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記住,這裏是第四監獄,我是總監獄長,我怎麽做那是我的事,反而是你胡文華,你究竟是第四監獄書記,還是司馬家的家臣?”


    這一反問讓胡文華當場愣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沈烽冷哼一聲,轉身進入第四監獄。


    與此同時,奢華高檔的酒吧內,曹子孟真在雅座之中左擁右抱,左右皆是鶯鶯燕燕,脖頸上印滿了口紅印。


    左邊美女喂顆朱唇葡萄,右邊美女喂一口香醇美酒,生活那叫一個愜意。


    興致勃勃的曹子孟抽出香煙,忽然發現打火機不見了,他渾身上下找打火機。


    突然一隻宛若蓮藕的皓腕出現在眼前,一抹火焰燃起,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曹子孟一喜,沒有多想就俯身在那火苗上點燃香煙,深深的吸一口,吐出濃濃的煙圈。


    “不錯,有眼力見!”曹子孟滿意的抬頭望向麵前的人。


    他的神情頓時一愣,眼皮一跳:“許青荷,怎麽是你?”


    許青荷莞爾一笑,清純如蓮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現場的燈光都黯淡了幾分。


    與許青荷怎麽一相比,曹子孟身旁的女伴盡皆是胭脂俗粉。


    “曹少爺好雅興,有沒有空,聊一聊?”許青荷輕笑出聲。


    曹子孟眉頭一皺,許青荷來找他必然沒有好事。


    自從一年前出了陳牧麟那檔子事,許青荷算是徹底坐實白蓮花,綠茶婊的名頭。


    哪怕曹子孟這種閱女無數的世家少爺,也不太想和這種白蓮花過多接觸。


    因為你不知道你明天早上是在牢裏醒來,還是永遠醒不來。


    不過,不願意歸不願意,曹子孟還是不怵許青荷,再加上這女人還是司馬伯懿的未婚妻。


    隻要能抹黑司馬伯懿,他還是很樂意和許青荷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故事。


    曹子孟當即站起身,富有紳士風度的笑道:“樂意之至!”


    “我定了一個餐廳,我們邊吃邊聊?”許青荷晃動手中車鑰匙說道。


    隨後兩人離開綺夢酒吧。


    角落的雅座中,秦朗和慧悟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慧悟看著遠去的狗男女笑道:“秦朗,許青荷顯然是來對口供了!”


    “怕雞毛,綁架那事就算不是曹子孟幹的,他也會默認的,畢竟玩弄仇家的女人想想就充滿快感!”


    秦朗一臉邪笑。看得慧悟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你笑得好賤!”


    秦朗不在乎慧悟的嫌棄,繼續道:“再者而言,喜歡立牌的許青荷定然不會將那件事擺在明麵上來說。”


    “有時候,事情說得太清楚了,對方說不定會趁虛而入,那時曹子孟必然會意識到發生了什麽,隻會三緘其口,所以事情隻會越來越複雜!”


    “所以,許青荷今晚注定無功而返,這樣她心裏的多疑會像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到那時我們的嫌疑將微乎其微,甚至算不到我們頭上!”


    聽得雲裏霧裏的慧悟急忙搖搖頭,嫌棄道:“咦,你們城裏人好陰險,還是我們山上單純!”


    秦朗笑了笑沒有多說,端著酒喝了一口:“沒辦法。”


    沒多久,朱錦泓穿著一身騷粉西裝來到燈紅酒綠的酒吧,穿過了那夜夜笙歌的舞池,他那紮眼的西裝也顯得平庸了許多。


    朱錦泓笑得像個彌勒佛一樣的來到秦朗兩人的雅座,隨意落座,端起酒瓶就炫了一大口:“嗨,秦兄弟,慧悟兄弟這幾天怎麽樣?”


    秦朗也是寒暄兩句:“還行,就在養精蓄銳,準備來個百鳥朝鳳!”


    聞言,朱錦泓眼皮一跳,心裏想著秦朗玩得真變態,百鳥朝鳳?那個女人頂得住。


    不過表麵上朱錦泓還是豎起大拇指:“秦兄弟好誌氣,不過我還是喜歡一龍禦百鳳!”


    “我們差不多,差不多!”秦朗笑著連連擺手。


    旁邊的慧悟都看不下去了,兩人完全就是死變態。


    朱錦泓眼睛瞬間犀利起來,突然話鋒一轉,“我觀兩位都是習武之人,有沒有興趣和我玩點有意思的?”


    秦朗一眯眼,有種不好的預感:“朱兄弟,我們可不喜歡擊劍!”


    “哎!”朱錦泓急忙擺手:“你誤會了,最近我組建了一個盜墓團隊,打算去盜墓,撈點寶貝來送給我那幾個女朋友!”


    此話一出,秦朗和慧悟嘴角猛抽,你踏馬閑得蛋疼跑去盜墓?太損陰德了。


    最扯淡的還是要拿死人的陪葬品送女友,還不止一個,這不是純純扯淡嗎?


    說出來,狗都不信!


    “老朱啊,我們三人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也算臭味相投,相見恨晚,有什麽話就不要藏著掖著了!”秦朗直接戳穿他的鬼話。


    “再說了,你堂堂朱家少爺,盜墓也用不到我們吧?”


    朱錦泓身份擺在那,隻要他振臂一唿,別說盜墓,就算掘了秦始皇陵都有人幹,就是不知道秦家的人答不答應。


    真要那麽幹了,秦家能把朱錦泓吊在始皇帝陵外曬肉幹。


    (各位小夥伴好久不見!本來今晚還有一章,隻不過那章寫了一半,感覺話題有點敏感,打算再構思得委婉一點,不知道能不能發出來,所以大家早點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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