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青州官員的瞻前顧後，以至於諸葛亮重新在青州站穩了腳根。
如今諸葛亮的這點兵力的確不起眼，但在日後卻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這也是諸葛亮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諸葛亮是一個不服輸的人，他怎樣都不會迴去的。
朱靈剛到兗州，就立於一功，說起來也真是運氣了，潘閭麾下的交州兵，不善於正麵衝鋒陷陣，隻善於在背後偷襲。
索性潘閭就成全了他們，讓這些交州兵自主作戰，隻要他們每日上報即可，他們具體做什麽？潘閭不管。
交州人，本來就野性難馴，潘閭又把身上的枷鎖打開了，就更加不得了了。
別說對外了，就是對內，這些交州人也不客氣啊！很快的這些交州人，就分成了很多個部曲。
有的在魏營外麵襲擾，有的專門在兗州為禍，美其曰收集物資，還有的就是襲擊魏軍的糧道，反正是做什麽的都有。
朱靈遇到的這一支，就是襲擊魏軍糧道的交州兵，朱靈真是遠遠就看見了，朱靈就是想不管都不行。
他本身就是降將，這些事是非常敏感的，朱靈帶兵殺到，朱靈麾下的並州軍，都是騎兵。
而交州兵又是以步卒為首，這下子真成了恃強淩弱了，這股子交州兵，根本就沒有什麽還手之力。
朱靈這麽一看，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在曹操麵前立功的機會，有道是機會難得呀！
送上門的戰功，不要白不要，曹操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人，因此給了朱靈重賞。
潘閭知道之後，就不能不管了，這有點太胡鬧了，交州兵拿自己的性命不當迴事，潘閭卻不能不把他們的性命當迴事。
都是自己麾下的兵卒，潘閭不能厚此薄彼，省得被人說閑話，擾亂軍心。
“讓士壹過來見我。”
這士壹就是交州兵的統帥，士壹是一個文人，他之所以能當這個統帥，完全就是因為士家在交州的名聲。
原來士家，在交州可是土皇帝啊！
士壹很快就到了，士壹也不敢怠慢，“王上，微臣來了。”
潘閭看士壹一把年紀了，也不想說太重的話，“交州兵，我留有大用，不能讓他們有太多死傷，你明白嗎？”
“微臣明白，微臣這就去安排。”
“你想怎麽安排？”
“以襲擾為主，順便斬殺魏軍斥候，行疲兵之計。”
這句話到是讓潘閭刮目相看啊！士家能在交州當了那麽多年的土皇帝不是沒有原因的，“你以前為什麽不執行此計？”
“不讓底下的兵卒受點教訓，他們不會學乖的。”士壹並沒有隱瞞。
士家今時今日，能恢複往日的榮光，多虧了潘閭的大力支持，士壹自然是有什麽說什麽。
“很好，你下去吧！”
士壹很快就把事情安排了下去，這相當於什麽？就相當於潘閭用六萬大軍行疲兵之計。
這是非常誇張的，但同時聲勢也不是不小的，那可是六萬交州人啊！
本來曹操就有頭疼的毛病，如今是更頭疼啊！天天有人在外麵叫喚，晚上叫喚，曹操還可以理解，但白天叫喚是怎麽迴事啊！
曹操派兵出去剿殺，人少了沒有用，人多了找不著人，這些交州兵現在可是神出鬼沒呀！
有時候潘閭不看上表，都不知道他們在哪？
情況有了一絲絲的變化，不過這種變化，雖潘閭來說是有利的。
無心插柳柳成蔭，魏軍真的被這些交州兵搞得吃不好睡不香，別說這些交州兵用好了也不懶。
很快的益州兵也到了，潘閭等這些野獸已經很久了，尤其是益州的象騎兵。
拿下益州之後，潘閭就對象騎兵非常熱衷，象騎兵在這個時代，絕對是無敵的存在，正麵對決，就連典韋等人都有點束手無策。
潘閭費盡心思，搞來了幾十頭大象，如今組成了象騎兵，潘閭就讓這些象騎兵，在中原大地上逞威風。
象騎兵一出，比重騎兵厲害多了，直接就摧毀了魏軍的陣列，魏軍把塞門刀車，都擺出來了。
那又有什麽用呢？這些大象都是披甲的，潘閭又怎麽會一點防備都沒有。
象騎兵的殺戮，那真是屠殺啊！太血腥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大象的蹄子之下，被大象踩成了肉泥。
曹操不是沒有聽說過益州有象騎兵，但曹操絕對是第一次見，曹操沒想到象騎兵會這麽厲害。
刀砍斧鑿都沒有什麽用，“公達，你有什麽辦法嗎？”
“火攻。”
“在平原上怎麽火攻啊？”
“王上，這件事我們效仿即可，潘閭曾經怎麽對付的象騎兵，我們就怎麽對付。”
“你是說噴火車？我們沒有啊！”
荀攸：“我們是沒有噴火車，但我們有酒壇子，我們隻要把火油扔到大象的身上，效果應該差不多。”
如果單是象騎兵，荀攸不覺得是個威脅，荀攸正想著呢？潘閭這邊就放野獸啊！豺狼虎豹什麽的。
大晚上的，潘閭就放了出去，潘閭曾經吃過的虧，必須要讓曹操吃一次，要不然潘閭心裏不平衡。
龐統：“王上，我們要不要趁機夜襲一下。”
“不用，這群野獸見了血，就翻臉不認人了，我們的兵卒過去了，還容易被誤傷呢？”
祝融夫人上前，“王上，是不相信我族內的兒郎嗎？”
“不是不相信，是小心為上，畜生就是畜生。”
祝融夫人很不服氣，“王上，要不這一戰就交給我們南蠻人吧！”
“祝融，你可想清楚了，這很危險的。”
“我想清楚了，但希望王上能答應我一件事。”祝融是一個南蠻女人，她身上沒有那麽多的規矩。
有什麽說什麽，潘閭到是很喜歡她這樣爽朗的性格，“什麽事？”
“我們南蠻人，也要像交州人一樣。”
別看祝融是個女人，但她非常的聰明，對她族內有利的事她早就打探清楚了，潘閭想了想，也沒什麽？
南蠻人其實跟交州人挺像的，硬管也不好，“可以。”
祝融當場就抽刀了，差點就鬧出了誤會，周倉帶人衝了進來，“祝融，你想幹什麽？”
“別擋路，我要去殺敵。”說著祝融就出去了，留下帳內的人麵麵相覷。
這女人猛起來呀！真是比男人還厲害，祝融就是最好的證明。
祝融善使雙刀，帶著南蠻族的勇士，就殺了過去，今晚這一戰是必須要打的，祝融他們可是外族，如果不做出一點樣子出來，在戰場上就不好過了。
祝融既然帶人出來了，肯定會想辦法帶人迴去的。
野獸加南蠻人，真夠魏軍受的了，完全就沒有章法，一晚上過去了，魏軍的傷兵營中，多了很多被咬傷的人。
咬傷的人很不好治，一晚上傷口就化膿了，魏軍中的不少將士都被嚇破膽了，一聽見野獸的叫聲，就有點哆嗦。
這種事還是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想當初潘閭這邊適應，還用了好幾天呢？
有這些野獸在，短時間之內潘閭這邊都占據了主動，那潘閭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要好好的利用利用。
每每在混戰的時候，潘閭這邊就放野獸，目的是嚇唬，殺敵還得靠人，野獸雖然有攻擊性，但殺人的效率還是沒有人高。
潘閭從各處調兵，曹操也不能忍，他也從別的州郡調兵，北方的情況比南方不同，北方還要防備著胡人。
曹操在邊境上布置了不少兵馬，如今看來真的要用不用，不用的話，潘閭的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兗州大地，真的是支離破碎，受苦的還是百姓啊！
司馬懿一看情況有點不對啊！明明是曹操先發兵的，怎麽讓潘閭占據主動了，司馬懿必須承認潘閭這邊真的是奇招百出。
那麽司馬家就要從中作梗了，不能讓潘閭繼續囂張下去。
司馬家在揚州的暗子，發揮了作用，揚州是潘閭的地方，但潘閭對揚州的關注，真的不是太多。
當初潘閭得到揚州的時候太容易了，所以對揚州的百姓寬容了很多。
這其中有領潘閭情的人，也就有不領情的人，這些不領情的人，主要還是那些世家豪族。
潘閭對世家豪族的態度，一直都是以打壓為主的，這也不能怪潘閭，實在是這些世家豪族有點太過分了。
家大業大的，還要與民爭利，他們的家業，幾代人都花不完，潘閭不懲治他們懲治誰呀？
因此這些人心有不服，司馬家四世三公，跟其中的一些家族有關係，沒有關係也可以拉進關係嗎？
世家豪族，對敵我之間的概念沒有那麽深，他們的心中隻有自己的家族，可沒有所謂的王上。
這些家族在暗地裏，在揚州鬧了出來，司馬家給了他們很多好處。
這些人一鬧，揚州就亂了，地方官都有點壓不住，主要也是這些地方官，大多也是出自這些家族。
這都是當初潘閭留下來的隱患，現在這些隱患都爆發了出來，對於潘閭來說無異於後院起火呀！
郭嘉因此找到了潘閭，“王上，不能讓事情這麽下去了，今天是揚州，明天就有可能是荊州了。”
“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讓曹操意識到司馬家的實力。”
隱藏在暗中的毒蛇才是毒蛇，暴露的毒蛇可就沒有什麽威脅性，“奉孝，你應該知道我對司馬家的態度吧！”
“臣下隻是知道，隻是如今的司馬家，好像並沒有反噬其主的意思，我們不能再等了。”
“那好吧！”
狐狸尾巴早晚有露出的一天，司馬家在地方上的勢力太多了，已成了尾大不掉之勢。
潘閭稍稍透露一點風聲，就傳進了曹操的耳朵裏，程昱雖然死了，但曹操手下的銅雀衛還在。
很快曹操就查到了一點消息，真的是燈下黑呀！
“來人，把司馬懿找來。”
司馬懿絲毫不懼，“不知王上深夜相召，所謂何事？”
“你們司馬家，隱藏的很深啊！”
“王上，我司馬家對王上忠心耿耿，絕對沒有做對王上不利之事，請王上明察。”
司馬懿有恃無恐，因為很多事的首尾已經被他處理好了。
曹操也明白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這個時候懲治司馬家是得不償失的，還有就是曹操愛惜司馬懿之才。
“你們司馬家在暗中做了很多事，我就不一一給你點出來，希望你給我一個交待。”
“臣下，肯定會設法說服家兄的。”司馬懿直接把事情推到了司馬朗的身上，這也是司馬懿當初為什麽不繼承家主之位的原因。
如果司馬懿想的話，還真輪不到司馬朗，當時的潘閭就知道內情，司馬懿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天了。
當然要找個替罪羔羊了，哪怕這個替罪羔羊是他的兄弟。
“行了，你下去吧！”
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鼾睡，但眼下大戰不斷，曹操也不見意讓人睡一睡，司馬家暫時還不想跟曹操撕破臉。
所以在南方做了很多事，同時還把家族的一些私兵派到了軍中。
曹操順手就把這些私兵派到了司馬懿的麾下，以彰顯自身的大度。
“仲達，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王上放心，仲達永遠都不會讓你失望的。”司馬懿真是信誓旦旦，睜著眼睛就說瞎話。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司馬懿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雙方都有點心照不宣的意思。
曹操以前想要栽培司馬懿，如今已經放下了這個念頭，像司馬懿這樣的人可以用，但不能栽培。
司馬懿的私心太重了，曹操現在隻是不拆穿而已。
司馬懿也從曹操的身邊，來到了戰場上，這到不是司馬懿自願的，主要是曹操下的命令。
曹操在這個時候是不會客氣的，既然司馬懿會帶兵，那就讓他帶兵，司馬家在北方，所以曹操不怕司馬懿會臨陣倒戈，因為司馬懿不敢。
司馬懿真的沒有讓曹操失望，在司馬懿的帶領下，魏軍在戰場上占了一點便宜，司馬懿很擅長見招拆招。
這是司馬懿的能力，更是司馬懿的天賦，在司馬家的內部，都說司馬懿是天授之才。
很多人一輩子都很難達到的帶兵水平，司馬懿很容易就達到了。
如今諸葛亮的這點兵力的確不起眼，但在日後卻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這也是諸葛亮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諸葛亮是一個不服輸的人，他怎樣都不會迴去的。
朱靈剛到兗州，就立於一功，說起來也真是運氣了，潘閭麾下的交州兵，不善於正麵衝鋒陷陣，隻善於在背後偷襲。
索性潘閭就成全了他們，讓這些交州兵自主作戰，隻要他們每日上報即可，他們具體做什麽？潘閭不管。
交州人，本來就野性難馴，潘閭又把身上的枷鎖打開了，就更加不得了了。
別說對外了，就是對內，這些交州人也不客氣啊！很快的這些交州人，就分成了很多個部曲。
有的在魏營外麵襲擾，有的專門在兗州為禍，美其曰收集物資，還有的就是襲擊魏軍的糧道，反正是做什麽的都有。
朱靈遇到的這一支，就是襲擊魏軍糧道的交州兵，朱靈真是遠遠就看見了，朱靈就是想不管都不行。
他本身就是降將，這些事是非常敏感的，朱靈帶兵殺到，朱靈麾下的並州軍，都是騎兵。
而交州兵又是以步卒為首，這下子真成了恃強淩弱了，這股子交州兵，根本就沒有什麽還手之力。
朱靈這麽一看，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在曹操麵前立功的機會，有道是機會難得呀！
送上門的戰功，不要白不要，曹操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人，因此給了朱靈重賞。
潘閭知道之後，就不能不管了，這有點太胡鬧了，交州兵拿自己的性命不當迴事，潘閭卻不能不把他們的性命當迴事。
都是自己麾下的兵卒，潘閭不能厚此薄彼，省得被人說閑話，擾亂軍心。
“讓士壹過來見我。”
這士壹就是交州兵的統帥，士壹是一個文人，他之所以能當這個統帥，完全就是因為士家在交州的名聲。
原來士家，在交州可是土皇帝啊！
士壹很快就到了，士壹也不敢怠慢，“王上，微臣來了。”
潘閭看士壹一把年紀了，也不想說太重的話，“交州兵，我留有大用，不能讓他們有太多死傷，你明白嗎？”
“微臣明白，微臣這就去安排。”
“你想怎麽安排？”
“以襲擾為主，順便斬殺魏軍斥候，行疲兵之計。”
這句話到是讓潘閭刮目相看啊！士家能在交州當了那麽多年的土皇帝不是沒有原因的，“你以前為什麽不執行此計？”
“不讓底下的兵卒受點教訓，他們不會學乖的。”士壹並沒有隱瞞。
士家今時今日，能恢複往日的榮光，多虧了潘閭的大力支持，士壹自然是有什麽說什麽。
“很好，你下去吧！”
士壹很快就把事情安排了下去，這相當於什麽？就相當於潘閭用六萬大軍行疲兵之計。
這是非常誇張的，但同時聲勢也不是不小的，那可是六萬交州人啊！
本來曹操就有頭疼的毛病，如今是更頭疼啊！天天有人在外麵叫喚，晚上叫喚，曹操還可以理解，但白天叫喚是怎麽迴事啊！
曹操派兵出去剿殺，人少了沒有用，人多了找不著人，這些交州兵現在可是神出鬼沒呀！
有時候潘閭不看上表，都不知道他們在哪？
情況有了一絲絲的變化，不過這種變化，雖潘閭來說是有利的。
無心插柳柳成蔭，魏軍真的被這些交州兵搞得吃不好睡不香，別說這些交州兵用好了也不懶。
很快的益州兵也到了，潘閭等這些野獸已經很久了，尤其是益州的象騎兵。
拿下益州之後，潘閭就對象騎兵非常熱衷，象騎兵在這個時代，絕對是無敵的存在，正麵對決，就連典韋等人都有點束手無策。
潘閭費盡心思，搞來了幾十頭大象，如今組成了象騎兵，潘閭就讓這些象騎兵，在中原大地上逞威風。
象騎兵一出，比重騎兵厲害多了，直接就摧毀了魏軍的陣列，魏軍把塞門刀車，都擺出來了。
那又有什麽用呢？這些大象都是披甲的，潘閭又怎麽會一點防備都沒有。
象騎兵的殺戮，那真是屠殺啊！太血腥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大象的蹄子之下，被大象踩成了肉泥。
曹操不是沒有聽說過益州有象騎兵，但曹操絕對是第一次見，曹操沒想到象騎兵會這麽厲害。
刀砍斧鑿都沒有什麽用，“公達，你有什麽辦法嗎？”
“火攻。”
“在平原上怎麽火攻啊？”
“王上，這件事我們效仿即可，潘閭曾經怎麽對付的象騎兵，我們就怎麽對付。”
“你是說噴火車？我們沒有啊！”
荀攸：“我們是沒有噴火車，但我們有酒壇子，我們隻要把火油扔到大象的身上，效果應該差不多。”
如果單是象騎兵，荀攸不覺得是個威脅，荀攸正想著呢？潘閭這邊就放野獸啊！豺狼虎豹什麽的。
大晚上的，潘閭就放了出去，潘閭曾經吃過的虧，必須要讓曹操吃一次，要不然潘閭心裏不平衡。
龐統：“王上，我們要不要趁機夜襲一下。”
“不用，這群野獸見了血，就翻臉不認人了，我們的兵卒過去了，還容易被誤傷呢？”
祝融夫人上前，“王上，是不相信我族內的兒郎嗎？”
“不是不相信，是小心為上，畜生就是畜生。”
祝融夫人很不服氣，“王上，要不這一戰就交給我們南蠻人吧！”
“祝融，你可想清楚了，這很危險的。”
“我想清楚了，但希望王上能答應我一件事。”祝融是一個南蠻女人，她身上沒有那麽多的規矩。
有什麽說什麽，潘閭到是很喜歡她這樣爽朗的性格，“什麽事？”
“我們南蠻人，也要像交州人一樣。”
別看祝融是個女人，但她非常的聰明，對她族內有利的事她早就打探清楚了，潘閭想了想，也沒什麽？
南蠻人其實跟交州人挺像的，硬管也不好，“可以。”
祝融當場就抽刀了，差點就鬧出了誤會，周倉帶人衝了進來，“祝融，你想幹什麽？”
“別擋路，我要去殺敵。”說著祝融就出去了，留下帳內的人麵麵相覷。
這女人猛起來呀！真是比男人還厲害，祝融就是最好的證明。
祝融善使雙刀，帶著南蠻族的勇士，就殺了過去，今晚這一戰是必須要打的，祝融他們可是外族，如果不做出一點樣子出來，在戰場上就不好過了。
祝融既然帶人出來了，肯定會想辦法帶人迴去的。
野獸加南蠻人，真夠魏軍受的了，完全就沒有章法，一晚上過去了，魏軍的傷兵營中，多了很多被咬傷的人。
咬傷的人很不好治，一晚上傷口就化膿了，魏軍中的不少將士都被嚇破膽了，一聽見野獸的叫聲，就有點哆嗦。
這種事還是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想當初潘閭這邊適應，還用了好幾天呢？
有這些野獸在，短時間之內潘閭這邊都占據了主動，那潘閭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要好好的利用利用。
每每在混戰的時候，潘閭這邊就放野獸，目的是嚇唬，殺敵還得靠人，野獸雖然有攻擊性，但殺人的效率還是沒有人高。
潘閭從各處調兵，曹操也不能忍，他也從別的州郡調兵，北方的情況比南方不同，北方還要防備著胡人。
曹操在邊境上布置了不少兵馬，如今看來真的要用不用，不用的話，潘閭的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兗州大地，真的是支離破碎，受苦的還是百姓啊！
司馬懿一看情況有點不對啊！明明是曹操先發兵的，怎麽讓潘閭占據主動了，司馬懿必須承認潘閭這邊真的是奇招百出。
那麽司馬家就要從中作梗了，不能讓潘閭繼續囂張下去。
司馬家在揚州的暗子，發揮了作用，揚州是潘閭的地方，但潘閭對揚州的關注，真的不是太多。
當初潘閭得到揚州的時候太容易了，所以對揚州的百姓寬容了很多。
這其中有領潘閭情的人，也就有不領情的人，這些不領情的人，主要還是那些世家豪族。
潘閭對世家豪族的態度，一直都是以打壓為主的，這也不能怪潘閭，實在是這些世家豪族有點太過分了。
家大業大的，還要與民爭利，他們的家業，幾代人都花不完，潘閭不懲治他們懲治誰呀？
因此這些人心有不服，司馬家四世三公，跟其中的一些家族有關係，沒有關係也可以拉進關係嗎？
世家豪族，對敵我之間的概念沒有那麽深，他們的心中隻有自己的家族，可沒有所謂的王上。
這些家族在暗地裏，在揚州鬧了出來，司馬家給了他們很多好處。
這些人一鬧，揚州就亂了，地方官都有點壓不住，主要也是這些地方官，大多也是出自這些家族。
這都是當初潘閭留下來的隱患，現在這些隱患都爆發了出來，對於潘閭來說無異於後院起火呀！
郭嘉因此找到了潘閭，“王上，不能讓事情這麽下去了，今天是揚州，明天就有可能是荊州了。”
“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讓曹操意識到司馬家的實力。”
隱藏在暗中的毒蛇才是毒蛇，暴露的毒蛇可就沒有什麽威脅性，“奉孝，你應該知道我對司馬家的態度吧！”
“臣下隻是知道，隻是如今的司馬家，好像並沒有反噬其主的意思，我們不能再等了。”
“那好吧！”
狐狸尾巴早晚有露出的一天，司馬家在地方上的勢力太多了，已成了尾大不掉之勢。
潘閭稍稍透露一點風聲，就傳進了曹操的耳朵裏，程昱雖然死了，但曹操手下的銅雀衛還在。
很快曹操就查到了一點消息，真的是燈下黑呀！
“來人，把司馬懿找來。”
司馬懿絲毫不懼，“不知王上深夜相召，所謂何事？”
“你們司馬家，隱藏的很深啊！”
“王上，我司馬家對王上忠心耿耿，絕對沒有做對王上不利之事，請王上明察。”
司馬懿有恃無恐，因為很多事的首尾已經被他處理好了。
曹操也明白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這個時候懲治司馬家是得不償失的，還有就是曹操愛惜司馬懿之才。
“你們司馬家在暗中做了很多事，我就不一一給你點出來，希望你給我一個交待。”
“臣下，肯定會設法說服家兄的。”司馬懿直接把事情推到了司馬朗的身上，這也是司馬懿當初為什麽不繼承家主之位的原因。
如果司馬懿想的話，還真輪不到司馬朗，當時的潘閭就知道內情，司馬懿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天了。
當然要找個替罪羔羊了，哪怕這個替罪羔羊是他的兄弟。
“行了，你下去吧！”
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鼾睡，但眼下大戰不斷，曹操也不見意讓人睡一睡，司馬家暫時還不想跟曹操撕破臉。
所以在南方做了很多事，同時還把家族的一些私兵派到了軍中。
曹操順手就把這些私兵派到了司馬懿的麾下，以彰顯自身的大度。
“仲達，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王上放心，仲達永遠都不會讓你失望的。”司馬懿真是信誓旦旦，睜著眼睛就說瞎話。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司馬懿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雙方都有點心照不宣的意思。
曹操以前想要栽培司馬懿，如今已經放下了這個念頭，像司馬懿這樣的人可以用，但不能栽培。
司馬懿的私心太重了，曹操現在隻是不拆穿而已。
司馬懿也從曹操的身邊，來到了戰場上，這到不是司馬懿自願的，主要是曹操下的命令。
曹操在這個時候是不會客氣的，既然司馬懿會帶兵，那就讓他帶兵，司馬家在北方，所以曹操不怕司馬懿會臨陣倒戈，因為司馬懿不敢。
司馬懿真的沒有讓曹操失望，在司馬懿的帶領下，魏軍在戰場上占了一點便宜，司馬懿很擅長見招拆招。
這是司馬懿的能力，更是司馬懿的天賦，在司馬家的內部，都說司馬懿是天授之才。
很多人一輩子都很難達到的帶兵水平，司馬懿很容易就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