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為剿賊人,險些喪命。


    這事傳到袁紹的耳朵裏,可把他給嚇壞了。


    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感覺他知道,他不想再經曆一次。


    為此,袁紹把袁尚身邊的人都換掉了。


    辦事不利護衛不周,就是他們的過錯。


    同時袁紹還對袁尚說教了一番,什麽魯莽行事啊!什麽千金之子啊!這還是袁紹第一次對袁尚說這麽重的話。


    逢紀在外求見,袁紹才放過袁尚。


    愛之深,責之切。


    “主公,已經查到了,那些個賊人來自黑山,其中有兩個賊人還是黑山的統領,於毒和劉石。”


    “好一個張燕,我沒有對他趕盡殺絕,他卻對我的兒子下手,看來他是不想活了。”家人就是袁紹的禁臠。


    袁紹可不會管什麽原因來龍去脈?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鳳有虛頸,犯者必亡。


    “傳令,召集眾將。”


    袁紹心意已決,所以並沒有讓謀士前來。


    袁紹很清楚,如果他們來了,又不知道要吵到什麽時候了。


    軍中的將領,大多都是一群武夫,什麽都不懂。


    隻要有仗打就可以了,打誰都一樣。


    袁尚趁機上前,“父親,孩兒請戰,一雪今日之恥。”


    “好,不愧是我袁紹的兒子。”袁紹看袁尚並沒有被嚇倒,自然很是欣慰。


    商議之後,由顏良為主帥,袁尚為副帥共舉大軍,討伐黑山。


    也就是有人投其所好,袁尚才成為了軍中副帥。


    要不然一個半大小子,怎麽可能呢?簡直就是荒唐。


    別的謀士,多少會顧忌一些。


    可田豐不會,有什麽說什麽,據理力爭。


    直接登門,“主公,你想討伐黑山,這不能啊!”


    “元皓,你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


    “潘閭的大軍已經拿下了渤海郡,主公在此拘泥一個小賊,實在是不智啊!”


    “張燕不是小賊,他是我的心腹之患,想必你也聽說了,他差點殺了我的兒子。”也就是袁紹了解田豐的性子,所以才會耐心解釋。


    要是換做其他人,他早就下令處置了。


    “山賊就是山賊,他們隻能在山中以其近邊活動,潘閭才是主公的心腹大患。


    潘閭跟主公爭得是霸業,那張燕又算得了什麽?


    主公,大局為重啊!”田豐可沒那麽好說服。


    “我隻是讓一支偏師討伐黑山,餘下的大軍,還會繼續向渤海郡前進的。”無形之中,袁紹選擇退了一步。


    見好就收,給袁紹留顏麵,那就不是田豐了。


    “麵對潘閭,就該拚盡全力,否則我們會輸得。”


    田豐這句話,真的把袁紹給激怒了。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更別說是一個主上了。


    “你先下去,我自有判斷。”


    “....”


    這事,就這麽定下了。


    潘閭聽說之後,對李林甫大加讚賞,“先生幹得不錯,竟然可以讓袁紹分兵,難得啊!”


    “屬下也是盡力一試,沒想到袁紹會這麽衝動。”


    “袁紹對這個袁尚很重視啊!能不能...”


    “主公不可,屬下已經在袁尚的身邊安插了一個人,殺雞取卵不是長久之事。”


    “那就算了。”


    潘閭知道自己有多少本事,有時候會考慮不周。


    所以他很聽勸,這也是李林甫等人最看好的一點。


    作為一名主上,可以什麽都不會什麽都不懂,隻要在關鍵的時候有決斷就可以了。


    劉邦就是如此,還建立了大漢天下。


    袁軍,先是經曆了並州之戰。


    然後又分兵,實力已經不如從前了。


    潘閭這邊正好相反,無論是兵力還是士氣,都在最強盛的狀態。


    潘閭選擇迎戰,有些事是無法避免的。


    袁紹到好了,麵對潘閭還想著袁尚呢?每天關注的還是黑山的戰事。


    那有什麽可關注的,一邊東躲西藏,一邊圍追堵截的。


    潘閭都到眼前了,他才做出一些反應。


    “潘閭,你攻我冀州,簡直是自不量力。”


    “什麽叫你的冀州,是我的冀州,別忘了我才是朝廷任命的冀州牧。”


    “你潘閭什麽時候成了董卓的人,這種任命你也相信?”


    “我隻知道這是皇命,我當然信了。”


    “這麽說,你的青州是我的了。”這句話袁紹說得非常有氣勢,發自肺腑。


    潘閭笑了笑,“你沒聽過,鳩占鵲巢嗎?


    我就是那隻鳩,現在我不但占了你的巢,還要還巢。”


    說到不要臉,袁紹是怎麽都不如潘閭的。


    “進攻。”


    雙方不是第一次交手了,連鬥將這種事都免了。


    文醜帶領騎兵撲了上去。


    “咦...”


    “童老怎麽了?”童淵是潘閭的槍棒教頭。


    沙場爭鋒的事,不用他參加。


    但潘閭還是把他帶上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潘閭想著說不定什麽時候用得上?


    “這個文醜是師傅,也是我的老朋友。”


    “童老真是交友廣闊啊!你不會是想讓我放了他吧!”事情總要有個度。


    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


    潘閭沒有殺了韓瓊,已經是很難得了。


    主要是韓瓊已經老了,潘閭才願意網開一麵。


    這文醜可是正當壯年,不被我所用就被我所殺。


    “大人放心,他的弟子,我不會管。”說來童淵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他已經是槍棒教頭了,再求潘閭,他估計就要把自己賣了。


    一個時辰之後,潘閭突然發現眼前的袁軍有些不一樣。


    “你們說這些袁軍是不是變了。”


    “人總會變的。”


    這話別人說不奇怪,郭嘉就非常奇怪了。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裝什麽呢在那,是不是傷好了又欠收拾了。”


    經過了幾個月的休養,郭嘉終於是不用坐抬轎了。


    別人都羨慕他,其實一點都不舒服。


    “袁軍的兵卒,經曆了並州的鏖戰,已經非常成熟了。


    你看他們行進之間都很緊湊,生怕被人衝散,今非昔比了。”


    “你發燒了今天。”


    “我餓了。”


    “早說嘛,我還以為你又病了。”


    “...”


    “主公,你可不能調以輕心。”一旁的李林甫都看不下去了。


    雙方交戰呢?能不能專注一點。


    就算沒法做到專注,也要把眼睛衝著前麵吧!怎麽說也要像那麽迴事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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