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劉辯死後,郭慈就投靠了袁術。


    也是形勢所逼,不得不低頭。


    這次進入泰安也是如此,要不然他也不想招惹潘閭。


    麵對潘鳳,郭慈是真的不想動手。


    “我還以為你會跑呢?”


    “你能進來,還在這裏大言不慚,就說明外麵的守衛被你的人擋住了,我跑還有用嗎?


    再說了,我也跑不過你啊!”


    潘鳳,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膀大腰圓,是一個大武將。


    奔跑並不是他擅長的,逃跑他更不懈為之。


    “你束手就擒吧!我不會難為你。”


    “你是不會難為我,但你背後的人卻想難為我的兒子,那個臭小子自己惹得麻煩,卻要讓我這個當老子背鍋。


    等我殺了你之後,看我不教訓教訓他。”


    “你很自信啊!那就別怪我了。”


    郭慈手中一把快劍,任意揮灑。


    潘鳳手中隻有一把匕首,一寸短一寸險,他當然敵不過了。


    很快潘鳳的身上,就出現了一些傷口。


    府中的下人,陸續跑了過來,想幫潘鳳解圍。


    可他們過來,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除了獻出自己的小命之外,別無他用。


    周圍隱隱傳來了喊殺聲,這是當地的守軍跟郭慈帶來的人打起來了。


    事關潘鳳的安全,底下的人當然用命了。


    如果潘鳳要是有什麽意外,他們也活不成了。


    潘鳳:“小子,你身手不錯,但你不敢殺我,所以你拿不下我。”


    “誰說我要拿下你了,拿下你的夫人也是一樣的,她可是潘閭的母親啊!


    上麵的命令是,最好把你們二人都抓走。


    但隻抓到一個,也可以。”


    “你敢...?”


    “我都來這了,你覺得我有什麽不敢的?現在這個時候,你的夫人應該被抓住了。”


    “這可不見得吧!”幾個臉戴青銅麵具的人走了過來。


    頭前那位,向潘鳳叩首,“潘老爺請恕罪,是我等來遲了。”


    “我夫人怎麽樣了?”


    “潘老爺放心,來犯之敵已經被我們解決了。”


    郭慈:“你們是什麽人?你們怎麽就在這裏?”


    “勾魂隱衛負責潘府的安全,你很不錯,竟然讓我們失職了,所以你今天不能走。”


    “想殺我,先問問我的劍再說。”


    “那就試試。”


    這些個勾魂隱衛,可沒有什麽道義要講,他們本來就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人。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幫潘閭做了很多事。


    能群毆,就絕不單挑。


    這幫人可都是精挑細選的,下手陰得很。


    沒幾下,郭慈就站不起來了。


    郭慈捂住下手,哪裏傳來劇烈的疼痛,他可不是被踹了一腳那麽簡單,而是直接被刀背敲了一下,“卑鄙。”


    “卑鄙?怎麽比得上你們呢?


    禍不及家人,你們做得太過了吧!帶走。”


    勾魂隱衛,是潘府的最後一道防線。


    這個防線,連潘鳳都不知道,隻有潘閭一個人知道。


    當潘閭收到上報之後,也是後怕。


    要是潘鳳王氏有什麽意外,悔之晚矣。


    潘閭決定,還是把他們接過來,生活在一起吧!


    有些事做了,就隱藏不了,除非你不做。


    郭慈等人的嘴很硬,但種種細節表明他們就是南方來的人。


    “袁術,他想幹什麽?”


    “未必是袁術做的?”


    “可我們隻能認為是袁術。”


    郭嘉想了想,這麽說也沒錯,“也許是袁術的胃口太大了。”


    “他手上的地盤已經不小了,看中兗州也就算了,怎麽還想染指我青州嗎?”


    “抓人是心虛的表現,他是不想大人壞他的好事吧!我斷定袁術此刻已經發兵了。”


    事實證明,郭嘉的猜測沒錯。


    潘閭很快就接到了戰報,荀彧獨木難支腹背受敵。


    兗州那麽大,荀彧現在手上隻有幾座城池了。


    也就是說在一夕之間,兗州大半已經落入他人之手。


    “傳令發兵兗州,打著救援的旗號。”


    李林甫得償所願,“主公,你不會是真的想救援吧!”


    “三方勢力進入兗州,那些城池我就不要了,但其他東西我都要。”


    “屬下明白了。”


    曹操在徐州做過的事啊!潘閭就要在他的兗州做一做。


    雁過拔毛,什麽都不剩。


    青州窮啊!隻能這麽做了。


    此時的曹操已經在救援的路上了,他最終放棄了劉協。


    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不能要了。


    如何兗州沒了,他的大軍就成了無根之萍,那就將任人宰割了。


    戲忠:“主公,你說潘閭會出手嗎?”


    “會的,這種事怎麽可能少得了他。”


    “最終還是要刀兵相見了。”


    “這可不見得...”


    “主公,還是相信他?”


    “不是我相信他,而是他不能與我為敵,他已經跟袁氏兄弟撕破臉了,如果再跟我撕破臉,他就真是四麵楚歌了,以潘閭的聰明才智,他是不會讓自己落入這種境地的。”


    經曆了種種,曹操開始有了轉變。


    以前他說潘閭的時候,更多的是情誼。


    如今則是對局勢的分析,這種轉變讓戲忠心喜。


    為主上者,不能相信任何人。


    而困守兗州的荀彧,卻在名義上連合潘閭。


    荀彧現在也是病急亂投醫,哪怕飲鳩止渴,也要先把這個渴止住。


    曹操在兗州必須要有立錐之地,哪怕是一座城池都是好的。


    為此,荀彧可以不惜一切。


    兗州風雲起,呂布就是最風光的那個人。


    戰場上的呂布,真是沒人敢招惹啊!


    就算是潘閭都不想去招惹他,真是犯不著啊!


    跟呂布打,即使贏了,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這跟潘閭的初衷,完全相悖。


    潘閭就是想悶頭發大財的,幫曹操牽製一下兵力,也不過是順帶產生的結果。


    幫忙是幫忙了,但真心沒多少。


    袁術跟呂布碰頭,兩個人出奇的契合。


    袁術是一個睚疵必報的人,呂布是一個好勇鬥狠的人。


    按理來說,兩個人不打起來就不錯了。


    但並沒有,袁術對呂布很是看重。


    而呂布由於在董卓身邊待過的原因,做事很懂得分寸。


    不小氣的袁術,還是很不錯的。


    要不然他也不能成為一方之主。


    “奉先,曹操要迴來了,我們要早作準備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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